“嘿嘿,看樣子花月樓這次是踢上鐵板了,不知道從哪裏惹來了這麼個厲害的角色!”某些從花月樓中退出摟一賓口,口中不無興災樂禍的笑著。
“是踢著鐵板,還是鬧事者如以前一般消失,現在定論尚為之過早,那三人是外來人口,不清楚花月樓在望欲城的實力,難道你們還不知道麼。”一個長滿絡腮須子的關公臉鼻中輕嗤了一聲。
不過,無論是哪一種議論,這些人心中都抱著同一種心態在看戲:那就是十分樂於看到有人找花月樓的茬,點子愈硬愈好,花月樓的勢力在望欲城實在太大了,大得讓其它的勢力都無法興起反抗,隻有他們真正撞上了鐵板,造成了內部震蕩和巨大傷損,其它人才有機會趨勢打破這種一家獨大的局麵。
寧小青等人沒有時間去管花月樓門外觀眾們的心事,他們的注意力都在眼前這個金袍老者的身上,歐陽建平與白丘對視了一眼,二人心意一致,大有聯手幹掉金衣人的意向。
“白前輩,歐陽前輩,你們二位稍待片刻,待我問清楚此人幾件事,咱們再拆了這花月樓也不遲。”寧小青眼看著白丘與歐陽建平就要出手,忍不住出言道了一句。
“小青姑娘你先問。”白丘目中的殺意微斂,開口道。
“她是你派人去抓來的?”寧小青走到衣金衣人不足二米的距離站定,看不出喜怒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淡淡的問了一句。
金衣老者皺眉朝寧小青望了過去,目中殺機畢露,身上的氣勢陡然朝著她碾壓了過去,不過一小小地仙境修士,竟敢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簡直是找死。
雖然在她的旁邊還有歐陽建平與白丘這二大高手虎視眈眈,但他們三人的水平相差不大,他鬥不過,想走總不是問題,更何況,望欲城是花氏的地盤,寧小青這麼一個小人物敢當麵質問自己,金衣人豈能容她活下去!
金衣人乃玄仙級別的人物,雖然隻是初階玄仙,可寧小青卻才隻是地仙級別的修士,二者之間的距離難以估量,在金衣人的心中,眼前的青衣女子就是一隻擋在大象前的螞蟻罷了,想碾碎她,還用得著費什麼力氣麼。
哪知他的氣勢剛剛釋放出去,眼前的青衣女子身上陡然升起了一生一死二道截然不同的氣息悍然朝他撲了過來,她的雙眸之中,一陰一陽,一生一死,二個宛若太極圖一般圖像飛速旋轉,竟是生生扛住了自己的威壓!
“找死!”金衣人暴怒,大掌一張,化為一座方圓約有二丈餘的金色磐石朝寧小青壓了下來,想他一代玄仙,在氣勢之上竟然壓不下一個小個的地仙,這份恥辱他如何咽得下!
白丘瞧得眉峰一糾,手中的大印就要放出去,卻被歐陽建平一把扯住,歐陽建平輕聲道:“小青姑娘若是自己沒有把握是不會這麼莽撞的衝上去的,咱們先靜觀其變。”
歐陽建平的話音未絕,金衣人手掌所化的磐石已到了寧小青的頭頂,就在這時候,一道森然的劍罡無聲無息的朝著金衣人的頭顱落了下來,它所蘊含的可怕氣息,金衣人一點也不懷疑,若是自己被劈中,軀體立即會被劈成二半。
不過,他總是一代玄仙級別的人物,雖然這道劍罡來得實在詭異,出現得又沒有一點兆征,卻也不至於被一劍斬殺了,但見一道金芒閃過,一塊金色的方磚已浮在他的頭頂,擋住了劍芒,可金衣人萬萬想不到的是,那塊方磚就像豆腐一般,直接被斬成了二半,而那道劍芒,速度絲毫未能受阻,像閃電般朝著他頭上落了下來。
金衣人雙目一凸,身體在這瞬間斜移了出去,可是這道劍芒卻像活的一般,大有不見血光絕不回頭之勢,金衣人驚怒之下,單臂一揚,一條胳膊頓時化為了一條火光四溢的麒麟臂,狠狠的朝著那道劍罡對轟了過去。
哢嚓!一聲銳刃切金屬上的聲音傳來,金衣人化出的麒麟臂被一劍斬落,而寧小青的絕仙劍出手,她隻能以自己的身體去硬扛金衣人的那一掌,但見她右手成拳,狠狠的朝著那塊巨大的金石轟了過去,磐石出一聲沉悶的響聲,被她逼退了幾寸,不過略一停頓,仍然再次朝著她壓了下來。
寧小青一拳無功,左手再次揮拳轟了過去,每對轟一次,金色磐石都會被逼退幾分,卻偏偏無法被轟碎,接著再次朝著寧小青轟壓而下,寧小青的凶性徹底被激了出來,她雙手如同閃電一般,一拳又一拳的朝著磐石轟去,一連轟出了數十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