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血債血償!”夏侯凡又說了一遍,在這一刻,他什麼都不想,腦海裏隻有仇恨。
這種感情支配著他,使他看起來格外的恐怖,而又有些孤獨。
他曾經是一個小少爺,留著夏家的血脈。雖然對於夏家的歸屬感不強,但心裏終究還是以自己夏家人的身份自豪的,最起碼每個人聽到夏
家的時候都會深深的懼怕。
隻要讓別人覺得自己不同,哪怕是懼怕又有什麼關係呢?
可是這一切都被人無情的打破了,沒有留下一點點的幻象,自己的父親死在自己的麵前。自己的爺爺不出意外也死了。
這些仇,不發泄出來又怎麼能善罷甘休?
“夏大哥..”蕭苦兒想說什麼,卻最終沒有說出來,隻能默默的跟在夏侯凡的後麵,狂雷也適時的住口了,氣氛有些壓抑。
還好他們的速度極快,片刻便找到了煙沙落腳的地方。
“前輩,煩請你們出一次手,幫我盡快完成在東大陸最後的一件事。”夏侯凡沒有絲毫的拐彎抹角,赤裸裸的提出的自己的請求,也許這
樣的態度老者或許會不喜歡,但他們也隻能放在心裏。
“可以,這件事辦完,我們就按照以前的說的,回去把。”煙沙點點頭,看不出喜樂。
煙沙點頭,老者自然沒有意見,其實以他們的修為,隻要一個人便足以。
“晚輩謝謝了。”夏侯凡恭敬的行了一禮,便轉身出了洞府,前麵帶路。
狂雷站在後麵,來大氣都不敢出,因為對麵那兩個人給他的感覺太恐怖了,恐怖到對方一個呼吸他便粉身碎骨,萬劫不複。
這裏已經是夏家堡的外圍,對現在的他們來說,不到半個時辰,幾人已經站在了夏家堡的內堡。這夏家堡與千年之前沒有絲毫變化,連護
山大陣都沒有便。
便的隻是看守的守衛,一個個清一色的黑色短袍。
見有幾個來路不明的人,直接上來問話。
現在的太虛劍道雖然比不了以前的夏家,但是有沒有多少人敢無禮的直接上門找事,所以看守說話的語氣便不是很柔和,“你們是哪裏的
修士?可有拜帖?”
“我是來自夏家堡的修士,並無拜帖。”夏侯凡溫和一笑,看的蕭苦兒一呆,隨之就是背心發涼,這個笑容她見過不止一次,所以她並不
陌生。
那看守一起來的是六個人,聽得到這話都是發傻,夏家堡來的?那不是內堡的貴客?可又沒有拜帖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他們發呆的時候,夏侯凡用行動告訴了他們是怎麼回事。
夏侯凡站在原地動都沒有動,幾個人便無聲的損落了,狂雷驚駭的發現,對方的靈魂竟然不知所蹤!
“麻煩前輩把整個夏家堡封鎖住,不要讓一個人走出去。”夏侯凡對著老者行了一禮,然後又看向煙沙,“希望前輩能和我一起,太虛劍
道可能又老古董,我不是對手。”
夏侯凡說的真實,老者隻能點頭,煙沙也點頭。
就這樣,狂雷,蕭苦兒,夏侯凡三人大搖大擺的往進走去,可還未走幾步,這邊的情況便被人發現了,立刻夏家堡內堡熱鬧了起來。
“不是太虛劍道四百萬年以前的修士,給你們一個機會!”夏侯凡的聲音響徹這個夏家堡內堡,“執迷不悟者死!”
“混賬!哪裏來的小子如此撒野!”夏侯凡的話音剛落,一個暴跳如雷的聲音想起,一個人影出現在了夏侯凡的麵前,竟然是泰一大能,
經過了千年的修養,他的修為倒是沒有恢複多少。
“夏家少爺,夏侯凡!”夏侯凡看了看來人,這個人他有印象。
聽到夏侯凡這樣說,頓時太虛劍道的弟子炸開了鍋,夏家複仇之類的言語流傳了起來。
“夏家餘孽!竟然上門找死!老夫就成全了你!”泰一本來就是脾氣暴躁,連夏侯凡身邊的人都沒有注意,直接對著夏侯凡動手了。
千年的修養也並不是沒有作用,最起碼他的精神氣好了很多。
“泰一劍訣!”泰一揮手便是自己的壓箱底絕技!以往他施展這一劍訣的時候,方圓三裏之內都沒有人敢靠近,可這次剛出手他便大駭!
他全部精力的一劍,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就像他拿的是木劍,他本人是個不會法術的凡人!
“怎麼回事!”聽到他憤怒的喊聲,離的老遠的修士頓時回首,卻見泰一額頭冒汗,竟然像是在雜耍一般!
“請前輩隻管觀看即可,如果有晚輩對付不了,在勞煩前輩出手!”夏侯凡不用想,能做到的這個程度的隻有老者個煙沙,老者是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