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嵐緩緩笑了一聲,不緊不慢的說“潘文超,你也別太得意了。我告訴你,你就算讓沈臨風當了我們公司的總經理又能如何。你以為,在這個職位上,他能坐的多久呢?”
潘文超非常自信的說,“當然是我想讓他坐多久就坐多久了。”
張錦煒聽著這句話就感覺非常好笑,媽的,你現在都落勢了,竟然還說出這種話來。也就是你老子,換了別人,直接攆你滾蛋了。
張錦煒淡然一笑,“是嗎,潘少,事到如今了,你還真能夠說大話啊。我看,你還是醒醒吧。怎麼,你以為這是童話世界嗎?”
潘文超爽朗的大笑起來,搖搖頭說,“張經理,我看,該醒醒的是你和申經理。到現在了,你們倆難道還在執迷不悟嗎?”
張錦煒和申嵐對視了一眼,都不由笑了起來。
張錦煒直接將那剩餘的酒一股腦的喝了,緩緩一笑,說,“潘文超,這個事情,我看是不是該請示一下潘總呢。”
潘文超點點頭,悠然的說,“你說的沒錯,的確是該請示潘總。不過,此潘總非彼潘總。現在,你該明白這句話了吧。”
張錦煒當然明白,這混蛋說的不就是他自己嗎?
他眉頭一挑,故作吃驚的說,“是嗎,潘少,沒想到你還挺能吹牛啊。那麼,你現在憑什麼這麼說,你有什麼資本呢?”
“憑什麼,憑的就是我的能力。好了,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潘文超說著,眼神忽然變得無比的陰鬱。
他的話音才剛落,忽然,那邊的會場傳來一聲驚叫。裏麵,夾雜著蔡晴撕心裂肺的慘叫,“文傑,文傑。救命啊,有人行刺潘總……”
張錦煒和申嵐對視了一眼,心裏登時驚惶起來。他不敢相信的看著潘文超,“姓潘的,你竟然派人刺殺潘總。他可是你父親,你真做的出來。”
“父親,哼,他何時將我看做他的兒子了。”潘文超這時站了起來,一腳將屁股後麵的椅子踢開了。
張錦煒狠狠瞪了她一眼,緩緩說,“行,潘文傑,算你夠狠啊。”
這時,他可沒工夫和他去理會,當下就要走人。
不過,剛走兩步,就被潘文超給叫住了。
“張經理,申經理,你們這麼急匆匆的,這是要幹什麼啊?”
“廢話,潘文超,等我們救了潘總,再好好和你理論。”申嵐狠狠瞪了他一眼,斥了一句,當下就走。
潘文超爽朗的大笑起來,一擺手,緩緩說,“真是笑話啊。難道,你們以為你們還能過去嗎,現在,你們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張錦煒心裏怔忡了一下,大吃了一驚,失聲叫道,“潘文超,你他媽說什麼?”
不過,他話音剛落,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這時候,才發現自己頭重腳輕,整個人仿佛被抽離了骨架,完全要癱倒一般。
而申嵐和他的情況差不多,一樣的左搖右晃。
張錦煒努力去攙扶著她,盯著潘文超,厲聲喝道,“潘文超,你這個無恥的小人,你竟然在我們的酒杯裏下藥。”
潘文超哈哈的笑了一聲,聳聳肩,不緊不慢的說,“放心吧,張經理,申經理,這不過是瞌睡藥。老子現在正在做一件大事,我可不希望你們倆來壞我的好事。”
“你,你……”張錦煒咬著牙,想要說什麼,可是身子骨卻越來越軟弱無力。
忽然間,眼前一黑,接著什麼知覺都沒有了。
等張錦煒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周圍一片暗淡。頭頂上,除了一盞昏黃的電燈泡,其他的照明設備什麼都沒有了。
環顧四周,張錦煒發現這是一個很大的倉庫。不過,裏麵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估計也是給廢棄了。
他低頭一看,申嵐還趴在他的身上,睡的很熟。
張錦煒慌忙推醒了她,申嵐皺著眉頭,掩著胸口坐了起來。
看了一眼張錦煒,忍不住問道,“張錦煒,這是什麼地方?”
張錦煒搖搖頭,茫然的說,“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一定是潘文超將我們迷倒,扔在這裏了。”
申嵐看了他一眼,說,“姓張的,你剛才是不是早就醒了?”
張錦煒還不明白申嵐這話到底什麼意思,愣了一下,說,“沒有啊,也就剛醒一會兒。”
“胡說,姓張的你剛才有沒有對我做什麼?”申嵐的眼神忽然變得肅殺而淩厲。
靠,這個女魔頭,竟然想到了這個,這還真是讓張錦煒哭笑不得。媽的,老子身陷囹圄,哪裏有那個心思和精力呢。
他白了她一眼,緩緩說,“申經理,你就算是個天仙女,我對你有那麼點意思。那麼,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打你的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