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說到底還不是因為我和清韻能夠肆無忌憚、無所顧慮說話的對象隻有在爺爺您的麵前,我家的那位老太爺我都很多話沒告訴過他,隻告訴過夏爺爺您。
你們兩個真是把我這個老頭吃的死死的。若雪丫頭,對與這件事你是怎麼個想法,去宮宴嗎?
和清韻相比起來,我是更加困難一些。那樣的地方我也不想融入進去,一直在江都過著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地日子。可是,回來了這些都變了,以前的日子對與我們來說已經是一種向往了。
再笨,我也知道這場宮宴多多少少的一些目的。若可以選擇,若雪也不想去。
這麼無奈的口氣,是從小看著她長大都沒聽過的語氣。老爺子的心難免有些心疼:既然你們兩個都不想去,爺爺我現在能為你們做一件算一件了。都回去收拾一下,帶些換洗衣服和用品,你們去蓮音寺小住些時日再回來。
兩人聽後都有些震驚:真的(真的嗎爺爺)?
真的。宮宴就讓我們兩個老頭去吧!你爺爺那邊我去說,你兩就在那邊好好呆兩天,靜靜心。清韻你準備好了就再到爺爺院子裏來一趟,幫我給方丈師傅帶一封書信過去。
好的,好的。我們這就回去收拾。說完就拉著若雪往外跑,跑出門口時一下刹住腳:若雪你先回去收拾好包袱,帶上你那幾個大丫頭,告知你爺爺一聲,然後到我家府上門口彙合。我去和爺爺說一下,晚上母親讓我們一起吃飯之事,讓爺爺幫忙找借口糊弄掉去。
這一激動,怎麼就把這事給忘了。咱們這樣做好嗎?畢竟這是第一次......
沒事的,反正在這待的時間還長著呢。不差今兒這一次,再說有老爺子,沒事的。
忙忙乎乎一陣子後,看到兩小人終於彙合出發。夏老爺子見她們走後,直接也坐上了去周侯府的馬車。到達侯府,兩老友相互問好一番就坐後。
怎麼沒見你詳細的問問若雪:問為什麼我會讓她們去蓮音寺小住幾日,反而你還那麼爽快的答應了?
知道老友你隻會做對她兩好的事,我還用擔心什麼?
真是謝謝你對我這位老友的信任,可是這次我也不知道做得對不對。我隻是見若雪今天說話口氣那樣的無奈,還有我家那些小祖宗第一次說“怕”這一詞。為了讓她們緩解下心情而突然做得一個決定。
你沒收到宮裏消息嗎?
看著和自己從年輕到現在都花白了頭發的老友開口:沒有。
看來還真是在商量,還沒做好決定。昨兒夜裏青雲回來說,年輕的新帝打算過兩天舉行的宮宴讓我們這些老臣也露露麵還可帶著家屬參加。剩下的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了,我家清韻幾乎沒人知道她的存在,問她想去宮宴嗎?
那丫頭回答:不想。還說就像現在這樣生活就滿足了,對這裏終究是不安與害怕。若雪那丫頭說話地口氣比清韻還無望。所以才臨時做了一個那樣的決定,其實她們現在這樣的不安也怪我們。若是從小在這邊長大心裏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顧慮。
可是,我們也有我們的理由。總覺得在那邊才能更好的保護她們成長,讓她們體會到什麼是無憂,什麼是快樂和什麼是沒有約束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