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
在那荒島上……
紫月如今在一間簡陋的茅草屋內,正被關著。那茅草屋,上下都散發著一種青色的光芒,正乃是被布置了禁製的緣故。
紫月這時卻早已醒來了,不過,醒來了又能如何呢?這茅草屋,都被布置了重重禁製,想走也走不了啊!
相信白吃泛、夏流兒把自己給抓過來,也不會讓自己這麼容易就逃了吧?
所以,醒來後,紫月既沒喊,也沒叫,就這麼盤膝打坐在那兒,等著白吃泛他們過來。
在這種情況下,聰明人都知道,越是慌張,反而越是會出亂子……必須得沉著冷靜的對待才行。
紫月自然是個聰明人,所以,她現在就顯得很是冷靜。
人果然來了,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陣腳步聲,嘎吱,門開了,走進來兩位男子。
白吃泛笑看著紫月,目中充滿了一種淫.欲神情,道:“紫月姑娘,在這兒,還好吧?”
感受到他投射來的那種眼神,紫月心中本能的就生起了一股厭惡之感,甚至就連看都沒去看他一眼,但卻依然作笑道:
“這兒既不是豪華別院,又無錦衣玉食,甚至就連一張最基本的床都沒有,在這兒,你說,我會不會好?”
“床?嘿嘿,這還不簡單?你真的想要嗎?來,就讓本官人來給你變一個!”白吃泛笑著將手一指前方,前方青芒一閃,便有無盡的木靈氣凝聚在一起,傾刻間,一張木床就在那兒被憑空變化了出來。
且變得還是雙人床!
“夏流兒,你給老子滾到外麵去。”白吃泛對夏流兒說了句,而後又轉過頭來看著紫月,淫.蕩的笑著道:
“小娘子,要床,自然是為了幹那個的。別拘束了,來吧?”
“本官人都已經準備好了!來吧!”
伸手便往自己褲腰帶開始解去……
夏流兒惡毒的看了眼白吃泛,心道:“這個變態色.情狂,早晚有一天得把你給宰了!”
心中雖是這麼想的,但如今受命於人,身不由己,卻還是乖乖地順從白吃泛命令,走到了外麵去,並關上大門。
白吃泛在那兒很是淫.蕩的笑著……
那笑容在紫月感覺,就像是有無數毛毛蟲在自己身上爬一般,惡心的要命,臉色發白,一個不小心就開始嘔吐了起來……
吐完後,紫月對白吃泛說道:“喂,你能別這麼惡心嗎?”
“而且,看你身上那麼臭?多久沒洗澡了?”
“還是回家去洗洗睡吧!”
“什麼?你敢說老子臭?”白吃泛臉上當即顯露出了怒色。
臭,老子臭,那還不是拜你們所賜!
要不會是你們這些變態,想出這麼個餿主意,把老給關在白虎鯨糞堆裏,老子能成現在這樣?
害得老子變臭,你們是得負全責的!
而今,你們非但全不負責,還能臉皮厚成這樣,說老子臭!
“你不臭嗎?”紫月似乎全不在乎白吃泛如今的憤怒。
“老子臭?奶奶的!老子臭也要幹.死你!”
白吃泛現在很憤怒,後果那是相當的嚴重啊!
他已經決定了,等會一定要好好炮製一番眼前的這個賤女人,竟敢說老子臭,老子待會一定要幹到你跪地求饒,幹到你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
也顧不得將身上的衣服都給脫幹淨了,張開雙臂,便往紫月那盤膝打坐著的身體給抱了去……
“啊……”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陡然響起。
“哦……天啊!看我這腦子,差點忘記告訴你了!我身上穿了一件‘軟蝟甲’,就是為了要防備你們這種男人的。”紫月笑看了眼白吃泛,卻是依然盤膝打坐在那兒。
“什麼?軟蝟甲,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的?”白吃泛經過剛才慘痛的教訓,而今卻是老實得多了。
白吃泛並不清楚‘軟蝟甲’是什麼東西,隻知道剛才自己隻不過是輕輕碰了她一下,就有種千刀萬剮般的痛苦傳入心神……這麼可怕,想來是件十分厲害的寶物?
總而言之,他現在是再也不敢對她不規矩了!
“這是他送給我防身用的。若是有人想對我不利,隻要我一個念頭,這‘軟蝟甲’就會從我體內顯現出來……”紫月說到這兒,就沒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