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敬說出的這話太過的敏感,在場許多人都是臉色一變,尤其是左丘欽,他的臉色一下子便變得很是難看了,他小心的看了太尊一眼,又對玄敬沉聲說道:“玄敬,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楚雲寒可是二哥自己說得那麼厲害的,言之鑿鑿,大家可都是聽見了的。如果真是傳說中的聖脈傳人,天賦定當如古書中記載那樣,給他一月時間難道還不夠準備嗎?還有,這比試雖是我提議的,但卻是父親他老人家最後同意了的,玄敬長老,你這是在質疑我父親嗎?”
玄敬咬了咬牙,說道:“我怎敢質疑太尊,隻是卻看不得有些人故意在旁讒言,誣陷二少爺……”
太尊臉色忽然一沉,喝道:“玄敬,還不閉嘴。”
玄敬被太尊這麼一說,當下便不敢再說話,和左丘欽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目光中都閃著一股火焰。
高台之上風起雲湧,海麵之上楚雲寒的處境卻也是到了萬分危機的時刻,他和左丘菡全力催動船隻,躲避著秦衛陽和江明兩人的追擊。他們兩人的功力都比秦衛陽要低上一道,但勝在兩人合力,使得船隻的速度不至於弱下,還有一個重要的因素是這海麵之上人實在太多了,中間不時橫亙著幾隻船隻,總是能夠將追擊阻上一阻。
“砰!砰!砰!”
船上的秦衛陽不住的飛射出氣浪攻擊過去,但是要不就是被人阻隔著,要不就是被楚雲寒那船用毫無規則的運行軌跡給避開了。他已不知道掀翻了多少個攔路的師弟師妹,轟碎了多少條的船隻了,但依然是沒有辦法追擊到楚雲寒。他最大的缺陷就在於要一邊催動船隻,一邊又忍不住急著攻擊楚雲寒。
這邊秦衛陽久久無法追擊得上,那邊楚雲寒也是沒有辦法將秦衛陽甩開來,兩船的距離永遠保持在二十丈左右。楚雲寒全力都用在催動船隻上,同時還要防範著周圍其他人的落井下石,兩隻手都嫌不夠用了,哪裏還能空出手來煉製丹符。但是事實又是如此的殘酷,除非他能煉製出丹符來,不然肯定是沒有絲毫緩和的希望,能夠勉強保持著現在不被捉到已經是不錯了,想要反擊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任由局麵這麼下去也絕對不是一個辦法,時間一長,難免總有疏漏,隻需被秦衛陽趕上來,他就要完蛋了。
秦衛陽一咬牙,忽然一把跳到了後麵江明的船上,然後直接發力將擋在前麵的原先自己的那條船隻轟爛,他則和江明一起全力催動起船隻來了。吃一塹長一智,這次他是打定主意要將船隻逼到十分近的時候再攻擊了,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催動船隻上,隻是碰到前麵有船隻攔住去路的情況下才出手攻擊。
“江明,你小子給我拿出吃奶的力氣來!”秦衛陽一聲吼道。
江明沒有回答秦衛陽的話,卻也是咬緊了牙關,使出渾身力量來催動著船隻,他心中也是巴不得趁著這個機會將楚雲寒收拾一頓。他認定了楚雲寒是個軟柿子,既然打不贏左丘菡,那就將楚雲寒給廢了,相信廢了楚雲寒這相好的,左丘菡定然是十分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