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寒正要入睡,不久之後卻又被驚醒了,居然是月柏去而複返,跟隨著月柏一起來的還有另外一位護法月季。兩人一番動作,冰柱欄杆頓時縮回,冰牢兩麵通透開來,楚雲寒終於是可以出了這悶氣沉沉的冰牢了。
雖是出了冰牢,自由卻遠遠沒來。楚雲寒繼續被押送著,出了冰牢之地,往聖煌殿的方向過去。
聖煌殿中,月宗依然是冷漠俯視,不過她身邊的月平早就沒了先前的活絡,此時臉色全然是一片蒼白,不時擔憂的看上楚雲寒一眼。
楚雲寒被月柏強迫著朝月宗跪了下去,不過當月柏站開之後,楚雲寒又固執的站了起來,兩個來回之後,月宗倒是有些不耐煩了,冷哼著一揮手,說道:“算了吧,讓他站著又何妨。”
楚雲寒深深的看了高座上的月宗一眼,心中沉動著,短短時間已經是轉過了數個念頭,在看著月平那蒼白的臉色之後,他已經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緣由了,想必是月宗發現了月平和他幽會的事情,隻是不知月宗是如何發現的了。
“叫左丘寒,是麼?”月宗目光中寒光畢露,深深的看了楚雲寒一眼。
楚雲寒不卑不亢的說道:“正是左丘家族之人。”他眼光四顧,注意到了母親月眉並沒有在這殿宇之中,二統領月亭和四大護法卻是在的。
月宗忽然不屑的說道:“什麼左丘家族,你們厚顏繼承這姓氏也就罷了,好不容易在州府苟延殘喘幾百年,卻偏偏還喜歡多管閑事了,真是可笑!”
楚雲寒目光一緊,他留意到月宗的臉龐上充斥著一股壓抑不住的暴躁,在仔細分析了一下月宗所說的話後,心中暗道:“看來必是牽扯到信件的事情了……隻是不知那信件之中到底寫的是什麼……”
月宗目光中閃過一道殺意,沉聲說道:“左丘寒,你來告訴我,你私下和月平偷情了,是也不是?”
楚雲寒聞言,心中一驚,他不由抬頭看去,第一個注意到卻是旁邊月亭那道得意的目光,他知道這事掩蓋也沒用,咬了咬牙,說道:“在下和平小姐不過是一見如故,平小姐見在下被關冰牢,身世可憐,這才動了惻隱之心,前去探望,不知這算不算偷情?”
月宗憤怒的一拍桌子,叫道:“月平,聽到了沒?你還一直不肯承認!”
誰料到月平也是激動起來,大喊大叫著道:“沒錯,我就是去見他了,我自小便是你的禁臠,一直沒有朋友,想正常交個朋友難道不行嗎,你為何要如此死死的逼著我!”
“啪!”的一聲,卻是月宗直接給了月平一耳光,月宗憤怒的叫道:“你這不要臉的女人!不貞不忠!”
月平捂著自己的臉頰,忽而搖頭一笑,說道:“不知誰才是這天底下最不要臉,最惡心的女人呢!”
“放肆!”月宗怒不可遏,又是一耳光甩過去,這一次還動用上一絲的靈力了,她修為是何等的高絕,雖然隻是動用了一絲的靈力,卻已經是將月平甩的直接飛了出去。
“宗主打得好!”月平咧嘴一笑,口中卻布滿了鮮血,那模樣很是可怖。她吃吃的看著月宗,忽然笑得極為燦爛,她對月宗吃吃笑道:“宗主,從我那當大統領的姐姐月泯死的那一天起,我早就知道自己有天也要被你逼瘋的,好,既然宗主硬要這樣逼我,那我月平今天就死在你麵前又如何,這種惡心的日子我早就不想過了,倒是要看看以後誰還肯陪著你這個不男不女的怪物!”
“唰!”的一聲,卻是月平已經祭出了自己的仙劍,她緩緩閉上了眼睛,便要將劍刃朝著自己的脖子上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