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倒是不好再安營了,眾人收起帳篷,就此啟程,又匆匆趕了一陣的路程,這才重新安頓下來,準備休息之事了。深夜的戈壁灘冷得恐怖,而營帳就那麼多,燕老爹等人隻能是為楚雲寒三人勉強空出兩頂帳篷來了,這還完全是強行讓一些護衛死死擠在一起。倒還是老規矩,對男子氣息敏感無比的月宗獨自處在一個帳篷之中,而楚雲寒和韓芝柔這個名義上的夫妻則同在一個帳篷之中。
“行了,韓夫人,你睡了吧,將那靈石放回手鐲中,不要再煩我了。”楚雲寒自顧著縮入在被褥之中,緊了緊身子,他側著身子朝向了另外一邊,自顧自休息。
旁邊的韓芝柔神色卻是掙紮無比,這帳篷太小,她要是這麼躺下去的話,就相當於是和楚雲寒同床共枕了,這是她絕對不能接受的。她咬了咬牙,說道:“我……過去和月宗主睡一塊……”
楚雲寒本是睡意朦朧,一聽到韓芝柔這話卻不由笑出聲來,他心中想起一個事情,覺得甚是有趣,側轉過來看著韓芝柔,笑了笑,說道:“你真的確定要過去和她睡?到時候發生什麼慘劇了,你可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韓芝柔呆呆的說道:“什……什麼慘劇啊……你不要危言聳聽……”
楚雲寒一笑,說道:“她這人可是奇怪得很,挨不的半分男人,卻偏偏最是喜歡玩弄女人的身子,尤其是像你這種豐潤圓滿,又有幾分姿色的,那簡直就是她的盤中大餐了,嘿嘿,這戈壁的鬼天氣比月夕宮都冷得多,我是不想鑽出被褥的,到時候晚上你們真發生點了什麼,你就算喊得再慘,我可都懶得去喝止她了。”
“啊……”韓芝柔頓時張口結舌,再也說不出話來,楚雲寒說的話雖然離奇,不過她倒也真的相信,畢竟這些日子來她對月宗的奇怪舉動還是有些察覺的。對於月宗的性取向問題,她沒有什麼懷疑。而月宗可是第九道的修為,她自認還真經不起月宗的蹂躪,想一想兩個同性在帳篷中抵死纏綿,她身上便泛起一陣雞皮疙瘩,不寒而栗。
楚雲寒打趣著說道:“少夫人,這樣吧,老爹他倒是一個一等一的正人君子,又是垂老之人,不如你過去跟他將就一下吧,老爹人好的很,雖然不太情願,不過估計也不忍心拒絕於你,這也算便宜了我,讓我今晚睡得更舒適一點。”
“楚雲寒,你……不是好人……”韓芝柔無比羞憤的看著楚雲寒。她恨恨的一扭腳,居然就直接坐回了原來的地方,她用被褥包裹了一下身子,就這樣端坐起來,靈石依然是放在旁邊,她說道:“我……今天就在這裏調息一夜了……”她心中倒也明白,楚雲寒對她倒是真沒什麼興趣,雖然和楚雲寒相處不愉快,不過至少不用擔心發生什麼變故。
楚雲寒看了韓芝柔一眼,說道:“你要在我這裏過夜倒也可以,隻是須的將靈石都放進去,不能打攪我休息。”
“原來身份崇高無比的聖脈傳人楚公子連這點光線都受不了呢……”韓芝柔撇了撇嘴。
楚雲寒懶得再搭理韓芝柔了,徑直側過身子去,說道:“快些收了,不要逼著我命令月宗過來將你帶到她帳篷裏去,你現在不聽我的話,小心到時候後悔莫及!”
這話倒最是有效,韓芝柔嚇了一跳,連忙收回了了靈石,帳篷之中頓時陷入一片漆黑。不一時,周圍開始變的萬分的寂靜,韓芝柔那微微喘著的呼吸頓時清晰可聞。
不過楚雲寒倒也不在意了,安心的休息著自己的,他正就要睡著,就在這個當口,韓芝柔忽然又來問話:“月宗主叫你主人,你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