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申時一刻,月宗如約而來,進入到楚雲寒製定的房間之中。置劍庫十分的大,這是楚雲寒特定選好的房間,距離韓芝柔和包錦那邊都很遠,到時候不用擔心著聲響被兩人探聽到。
“你來了。”楚雲寒對著進來的月宗靜靜的說了一聲,他的目光中絕對沒有半分的感情。
月宗此時穿著一件比較厚重的衣物,將身體各處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不知道是不是潛意識裏出於要保護自己的目的。她的眼睛一觸到楚雲寒那眼神,即刻崩潰,不由自主的朝著楚雲寒跪了下來,顫聲叫道:“主人……”
楚雲寒冷冷的說道:“你過來。”
“是,是……”月宗不敢抗命,顫抖的爬行向前,來到了床榻邊,她如同搖尾乞憐的母狗一般,目光抖動得看著楚雲寒,透著一股哀求之意。
楚雲寒陰冷的看著月宗,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說道:“月宗,你打算背叛我了,是嗎?”
月宗渾身一震,她呆呆的看著楚雲寒,隔了半響才能說出話來,顫聲說道:“主人……奴婢怎敢啊……”
“還說不敢!”楚雲寒目光中的寒光越來越深,他慢慢湊近到月宗的臉龐,沉聲說道:“月宗,你當真以為能夠在我麵前玩弄心計嗎?”
月宗身體抖動著,呆呆的說道:“主人,奴婢真的沒有……”
“放肆!”楚雲寒霍然大怒,他一把就掐住了月宗的脖子,將月宗整個身體都提起來,按倒在床上,他凶狠無比的喝道:“月宗,你要想背叛,可沒那麼容易!我當初既然能夠控製住你,以後也能繼續奴役你!你要是敢起異心,不妨繼續試一試,且看看我的手段如何!”
月宗空有第九道的修為,在楚雲寒麵前卻如同嬰兒一般,根本無力反抗,她的脖子被楚雲寒掐的太緊,臉龐上有些漲紅,她心中恐懼到了極點,隻剩下苦苦的哀求:“主人……奴婢真的沒有……”
“當初和千封的事情,你便在瞞著我!這便是你反叛的前奏!”楚雲寒心中憤怒不已,忽然動作起來,粗暴的撕裂著月宗的衣服,月宗那厚重的衣物在他的麵前根本形不成任何的阻攔,不一時,月宗的身子便已經是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他的麵前。
月宗一開始聽到楚雲寒說起千封的事情,心中終於恍然,本來就要辯護的,然而忽然發現自己無法開口了。她的身子是如此的敏感,最是受不了男人的氣息,在被楚雲寒撕裂衣服的過程中,她不斷的渾身劇震,再也說不出話來。現在這樣一絲不掛的呈現在楚雲寒的麵前,她更是痛苦到了極點,她急促的喘息著,如同瀕臨死亡的魚兒一般,喉嚨口發著並不清晰的哀求,同時雙手也在自己身上遮掩著,試圖阻攔楚雲寒的目光。
楚雲寒並不去阻攔,隻是冷冷的說道:“拿開。”
這一聲命令如同魔咒一般,月宗渾身震顫,再不敢違背,隻能是乖乖的移開著自己的雙手,然而這樣放任著將自己的身體暴露在楚雲寒的麵前,對她來說,簡直是一種非人的折磨。她恐懼無比的看著楚雲寒,感受到了一種深深地窒息。
“你不是要欺騙我嗎,如今赤裸相對,卻看看你還要瞞著我什麼?”楚雲寒冷冷的盯著月宗,他冷冷一笑,手掌在月宗的臉龐上撫摸著,並且漸漸下移。
月宗一聽到楚雲寒所說“欺騙”,馬上就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必須快些將事情辯解清楚了,她心中焦急萬分,正要解釋著,然而此時楚雲寒的手正在她的身體上滑動著,身體上傳來的陣陣觸感讓她一下子就呼吸急促起來,整個人似乎一下子就陷入到了生死邊緣,哪裏還能說出半句話來!
楚雲寒掃視著月宗,心中已經做好了決定,一定要加深著月宗心中的那份畏懼,隻有掌握好了這份恐懼,才能一勞永逸,讓月宗收斂住那股反叛念頭。他神色中已是越來越堅定,臉龐上邪氣畢露,手掌遊動,就要摸到那最為緊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