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衛們都紛紛看向了楚雲寒,等待著楚雲寒的命令。楚雲寒淡淡的說道:“你們先退下吧。”他的目光抖落了一下,他預感到廣貴妃是要威脅著他什麼了。
近衛們聽著楚雲寒的命令退下了。此時楚雲寒卻沒有放鬆什麼,他的手按在了儲物手鐲那裏,隨時準備應變。忽然聽到廣貴妃一聲冷笑:“嚴林,你這目光果然是可以,連個瘸子都要挑選為近衛,還真是妙極。”說的卻是包錦了。
楚雲寒輕輕的看了廣貴妃一眼,說道:“貴妃大人,有什麼事情你說吧。”
此時兩宮的人都不在近處,就隻剩下廣貴妃和楚雲寒兩人在這中間了。廣貴妃緩緩湊近到楚雲寒的耳邊,沉聲說道:“嚴林,你小子給我聽好了,以後給本宮離聖母遠點,以後要是再敢爭寵,就休怪本宮無情了!”他冷冷一笑,接著說道:“據我了解,那冰龍丹符的配方可不簡單,你們莫家居然有這種配方,這裏麵的貓膩怕是不小啊,一旦抖露出來,真不知道聖母該如何大怒。”
楚雲寒沒有絲毫的慌亂,事實上他早就考慮過這件事情,廣貴妃的這個威脅對他沒有半分的效果,他淡淡的說道:“那不知貴妃大人要了那麼多的冰龍丹符是用來做什麼呢,想必是在謀著給聖母盡孝了,聖母知道了定然是要龍顏大悅了。”
廣貴妃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變,他幾乎是脫口說道:“放肆!”
楚雲寒不急不緩的說道:“貴妃大人這麼激動做什麼,莫非裏麵的貓膩真是不小?”他這句話卻是套用前麵廣貴妃的那句話了。
廣貴妃的臉色已是一副鐵青,他緊緊的一咬牙,沉聲說道:“嚴林,你敢威脅本宮!”
楚雲寒淡淡的看了廣貴妃一眼,說道:“貴妃大人言重了,在下全托貴妃大人力捧,才有今天的地位,哪裏敢威脅貴妃大人,這冰龍丹符的事情其實也沒有什麼,貴妃大人如果願意,以後我們都不要再提了,這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廣貴妃目光赤熱,直恨不得將楚雲寒殺了,不過現在他完全就是一副被動的姿態,不得不承認著這個互相牽製的事實,楚雲寒這邊固然是有貓膩在的,他張廣卻也是不太見得光的。他深吸了好幾口氣,憤怒的一甩袖子,說道:“好!好!嚴林,看不出你小子城府倒是深得很!”
楚雲寒早知道廣貴妃肯定是要妥協的,他淡淡的說道:“貴妃大人過獎了,在下一介良農出身,哪裏有什麼城府,不過就是想著一心一意幫聖母辦事,也希望貴妃大人以後能夠多加照料一二,在下能在冰宮中和貴妃大人共事,實是不勝榮幸。”
“嚴林,你也有資格和本宮說共事,本宮告訴你,你的資曆還早著呢!”廣貴妃憤怒的說道。
楚雲寒忽然側過身去,打了個哈欠,說道:“貴妃大人不知還有什麼秘密的事要和在下說嗎,沒有的話我便先忙去了。”他也不管廣貴妃的反應,徑直就走出去,對著包錦他們喊道:“兒郎們,走了。”
看著楚雲寒等人離去的背影,廣貴妃氣的身體都有些發抖了,他緊緊的一咬牙,目光中的仇恨是更加深了。
“往天池那邊走去。”行走之中,楚雲寒發下了一個命令,以他現在的身份,已可以進入到天池觀看一二了,現在紫陽花的事情他已不需要求廣貴妃了。
身後緊跟的一個人叫做郭鵬,一直都是光越宮中的管事,先前是跟著榮親王,現在跟上了楚雲寒,做事向來機靈,也一直都是一心一意的辦事,很受楚雲寒的賞識。此時他心中憋了一口氣,自從榮親王被打入地牢之後,他們光越宮的人那段時間沒有了主子,受盡了同治宮的人嘲諷和欺負,現在既然跟上了楚雲寒,都是精神大震,卯足了勁頭準備和同治宮的人對著幹,剛才楚雲寒的示弱讓他有些想不通,此時見遠離了廣貴妃,他便忍不住對楚雲寒說道:“大人,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