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法二字引人遐想。
MIKI興奮不已,把包包拉開,看了看剛剛在樓上的開的總統套房的房號。
然後拿出一張便利貼,拿出一個圓珠筆,寫下了房號,塞進了賀如風的手心裏。
其實,賀如風的做法主要是為了試探仇痕兒究竟是不是楊心蕾,因為心蕾最最討厭潛規則了,按照對心蕾的了解,楊心蕾是絕對不會有什麼舉動的,因為她隻會真的憑著自己的演技實力來混娛樂圈這口飯吃。
當年,金牌經紀人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也不是隨隨便便上了某個人的床就灌輸給她的。
一分鍾過去了,仇痕兒沒動靜。
賀如風的心如潮水一般慢慢的湧動。
兩分鍾過去了,仇痕兒依舊沒動作。
MIKI樂不思蜀,今晚她一定要拿下賀少。
賀如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裏,原來仇痕兒剛剛表現出來的浮誇全部都是裝出來的。
但是,男人的歡喜僅僅持續了十幾秒。
隻見仇痕兒將如火的紅裙搖曳在一邊,露出了纖細雪白的小腿,如璞玉般滑嫩的肌膚閃著光澤,仇痕兒柔軟的身子慢慢的從座位上抬起來了一點點,然後纖細的手臂拖住了自己的臀部,慢慢的,慢慢的,將身上的一條白色性感內褲褪了下來,握在手心裏,然後塞進了賀如風的手心裏。
男人驚訝無比的看著仇痕兒勁爆的舉動,心裏泛起了波濤洶湧,絲綢般材質的內褲被賀如風死死的攥住,不經意間對視上了仇痕兒魅惑無比的勾人媚眼,下腹一陣燥熱,緊繃。
該死!
這個妖精!
仇痕兒勾唇一笑,向大家說了一聲‘去洗手間補妝’然後捏著包包出去了。
洗手間內。
仇痕兒躲進了一個間隔裏,坐在了馬桶上,懊惱的捶著自己的頭,在心裏自言自語:楊心蕾啊楊心蕾,你竟然會作出這麼恬不知恥的事情,把內褲塞給他了,嗷嗷,讓她咬舌自盡吧。
不過,這樣一來,賀如風就會慢慢的打消對自己的疑慮。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仇痕兒從包包裏拿出了一條備用的內褲,然後套了上去,推開門,MIKI站在鏡子麵前拿著粉餅補著妝,一雙丹鳳眼卻充滿敵意的瞪著她,語氣裏盡是諷刺:“現在的新人都是這麼不要臉麼?當眾就脫,真是一點羞恥感都沒有。”
仇痕兒踩著高跟鞋來到了MIKI的麵前,從包包裏掏出了一個世界頂級化妝品的粉餅故意的在MIKI麵前炫耀:“羞恥?MIKI這話言重了,我想這句話你應該先想著送給自己,你還不是把房間號告訴了賀少。”
MIKI氣的直跺腳:“那也比你當眾脫了強。”
仇痕兒不怒反笑:“我願意啊,我有資本啊,有本事你也脫啊,沒準啊,你脫下來的,賀少還嫌騷呢。”
“你……”MIKI怒瞪著仇痕兒,以一個娛樂圈天後的口吻說:“你一個新人最好給我收斂點,在這個娛樂圈不光是會脫才行的,小心一個不小心就把你給淹死。”
仇痕兒‘啪’的一下子蓋上了粉餅的蓋兒,拿出一隻漸變口紅,慢慢的擰出來,嗤笑著:“是噢,我都忘記自己是新人了呢,您呢,可是前輩,可是娛樂圈的老前輩了,姐……哦,不,阿姨您好,請多多照顧。”
娛樂圈裏最忌諱‘老’字,可是仇痕兒卻火爆的叫了MIKI一聲阿姨。
MIKI抓狂的直跺腳,氣的想上去扇仇痕兒的耳光,仇痕兒早就料到了,反應之快的捏住了MIKI揮過來的手腕:“天後打人如果被曝出去,可真的是不太好看呢。”
“你……你給我放開,你這個賤人。”MIKI氣急敗壞的爆了粗口。
她就是《白雪公主》裏的壞王後,見不得比自己漂亮,比自己有本事的人。
自從仇痕兒出現,她的頭號公敵便是她了。
“賤人?”仇痕兒的眸子眯緊,那模樣讓MIKI一個哆嗦,似乎從仇痕兒的眼神裏看到了賀如風那犀利的神情,她的心驟然一緊,他們兩個人絕對不會像表麵上的那個簡單。
“賤人這兩個字可不要隨便亂用,你爸媽在家裏慣著你,我可不慣著你,以後你跟我說話的時候在這樣不收斂,小心我要你好看。”仇痕兒幾乎把MIKI的手腕骨捏碎了,然後,猛地將她一推,一個踉蹌沒站穩,MIKI狼狽的摔在了剛剛擦過的滑滑的瓷磚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