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依然是那麼溫暖,雖然永遠都會隻有自己一個人。
是的,這個宿舍隻屬於林寒一個人。因為他不願意讓別人看到自己的那兩道醜陋的疤痕,所以他轉學來到這裏,也動用了一些關係為自己找到了這個遠離別人的獨居之地。東西一扔,林寒猛地撲在那寬大的床上,然後繼續沒有睡夠的懶覺。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最近林寒的精神總是感覺很疲累。他隻想呆在這個煩惱的夢中,不想再去想那麼多煩人的往事,還有那逝去的伊人……
當林寒陷入無盡的夢中之時,那道紅光已經將那領頭的耳釘男徹底控製,那人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搖搖自己的頭,發出一陣哥本哥本的響聲。
然後紅光隱沒在那領頭的混混的眼睛之中。“好戲就要開演了,”那領頭的耳釘男嘴角一揚,然後雙手插在兜裏,走向黑暗之中。當一切都陷入無盡的寂靜之中的時候。
林寒卻在一個詭異的夢中無法自拔。他的臉上露出掙紮的表情,左手緊緊握著自己的右手,右手也艱難的向著自己的脖子掐過去。到底他夢到了什麼,沒有人知道,隻是當他醒來的時候,身上的汗就像是剛剛泡了個澡一樣。
林寒第二天依然早早的向著教室走去,雖然是換個地方睡覺,但是,既然是母親的旨意,那麼不能隨意違背呢。林寒的母親,林惜晨,是華國屈指可數的大企業家,同時也是一個單親媽媽,從小對林寒便是期望甚大。隻是對於兒子的一切,她知道的真的很少。
她常年奔波在遠方,哪怕是林寒都隻是一年能見上幾麵而已。林寒的個性也多少跟了母親,隻是從小對母親的依賴讓他習慣了對母親的話言聽計從。就比如說這次,雖然不願意,他依然被迫來到了這裏。
依然趴在那個充滿陽光的角落,依然還是那些人,隻有昨天那三個家夥詭異的看著林寒。那耳釘男對著林寒詭異的一笑,露出兩顆鋒利的牙齒,就像是西方傳說中的吸血鬼。
而另外兩個家夥卻是一臉恐懼的看著林寒,神色中露出一陣慌張,顯然是害怕林寒秋後算賬。
林寒淡淡的回了一個笑容,冤家宜解不宜結,已經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吧。隻是那個領頭的耳釘男那詭異的笑容讓林寒也有著毛骨悚然,這種笑容好像在哪裏見過啊。
然後一道影像閃過,這個笑容,和我的夢為什麼如此的像?林寒詫異地看著這個人,他叫韓磊,隻是這一屆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對自己更是除了昨天那件事再無瓜葛,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夢中?
要知道我天生下來就有一種詭異的預知能力,我的夢會有很大可能影響到現實中的一切。就如三年前,我夢到小雪得死,那種夢中的心痛到現在都難以忘懷。明明可以看到她的死亡,但是自己什麼都做不到,就好像一個局外的人,隻能看著她流著淚躺在一片血泊之中……而這一次那詭異的夢境,難道真的會變成現實?我這次可是夢到這座小城會變成如同地獄一般的慘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