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偉民輕輕的拍了拍那個女人的臀部,說道:“拿著你應得的錢,跟你的那個小白臉滾吧,如果你敢透露出去一點,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
那個女人嚇得麵無血色,慌忙不迭的點著頭跑了出去,而周偉民則是看著那個殺掉柳生文太的男子,緩緩的抬起手,做了一個抹殺的動作。
那個男子點了點頭,直接抽出了武士刀,用幹淨的布擦拭幹淨鮮血後,轉身追了出去。
徐海嬌看著眼前這一切,仿佛做夢一般,她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什麼,對這一切,她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是不是覺得我很壞?”周偉民抬起頭,看了一眼徐海嬌,問道。
徐海嬌不知說什麼好,隻是,周偉民的做法讓她很難受,甚至覺得有些惡心。
“也許女人無法理解,數百億的錢,會讓多少人為之瘋狂。”周偉民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容,然後看著院子外的漆黑角落,淡然的說道:“看了這麼久的戲,不覺得累麼?”
徐海嬌嬌軀一震,一抬頭,看到院子裏的一個黑暗的角落裏走出來了一個人,她的瞳孔微微一縮,一股難以遏製的怒火在她的臉上浮現了出來。
“楊傲!”徐海嬌咬牙切齒的喊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喲,好久不見。”楊傲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看著周圍民說道:“精彩之極!想不到,你才是那個真正的贏家。”
“贏家麼?”周圍民仿佛蒼老了許多,搖了搖頭,否認道:“其實,我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沒有了國家,沒有了家人,也沒有了朋友,孤獨的隻剩下了一堆染血的鈔票”
“有麼?”楊傲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說道:“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很樂在其中啊。”
“是啊,樂在其中,的確,我的確樂在其中,尤其是看著眼前這些家夥一個個的死去。”周偉民看了一眼徐海嬌,對昏迷在地上的顧濤努了努下巴,說道:“剛才他那麼羞辱你,現在是你報仇的機會了。”
“我”徐海嬌猶豫的看著顧濤,卻始終沒有動彈一步。
“怎麼,不忍心?”周偉民歎了口氣,起身從地上撿起了那把軍刀,然後若無其事的走到了顧濤的麵前,將軍刀緩緩的刺進了他的胸膛。
顧濤的身體急促的扭曲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複了平靜,死亡,很短暫,很痛苦,但也很快。
周偉民拿起一個手帕,擦掉了軍刀上的指紋,這才起身看著楊傲,說道:“是替天行道?還是想在這裏分一杯羹?”
楊傲似笑非笑的看著周偉民,說道:“你說呢?”
“我說?”周偉民笑了起來,緩緩的說道:“顧濤留下的錢,足夠一個人以世界上最奢靡的生活過上十幾輩子,幾百億美元,聽起來似乎沒有太多,但如果仔細想起來,卻是讓人不寒而栗。”
楊傲沒有說話,的確,這的確是一個讓人不寒而栗的數字,更不用說那個國防部要針對的那個組織的錢了,那些錢,甚至已經不是人類敢去想的了。
“我知道,你不會對錢動心,這麼久以來,我覺得我也算熟悉你了。”周偉民起身走到了院子裏,和楊傲不過三四步的距離停下來後,說道:“但我還是想說,這個世界上,一切都是有價的,我需要你開一個價,然後將這一切罪名背在自己身上,背在國家的身上。”
“哦,多少錢呢?”楊傲微微的眯起了雙眼,問道。
“一美元。”周偉民緩緩的伸出一根手指,像是開玩笑一樣的說道。
“很讓人難以拒絕的高價。”誰知,楊傲卻同樣像是開完笑的說了一句。
“大鬧一場吧。”周偉民雙手攤開,像是展開了一個新世界般的說道。
“如你所願。”楊傲提起手中的槍,對準了周偉民,直接扣下了扳機——
次日,一個極為轟動的新聞震驚了整個倭國。
在倭國社會上極有地位的柳生家族,一夜之間化為火海,而根據警方的最新調查,最終確定昨天夜裏一夥不明身份,持有重武器的歹徒和這裏的人來了一場規模較大的火拚,曾經高調聲稱要加入倭國,並且參加議員選舉的華夏國籍公民顧濤,死在了這場火拚中。
而柳生家族的族長,以及數個重要人物,也都死於火拚之中,柳生文太的妻子柳生惠子,和一個身份不明的男子在神奈山墜亡,而最受關注的是,柳生家族被人一夜連根拔起,而目前卻沒有任何組織和個人對此發出聲明承認。
三天後,當神奈開往上京市國際機場的客機緩緩降落時,一輛迷彩軍車駛進了機坪,兩個穿著軍裝的軍人在不少人的指指點點下,跨立站在那裏,一動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