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冰冷冷地瞧著火焱,既然他發現了,她也不怕。
這話,那就是在警告火焱。
火焱心裏也很明白,他慢條斯理地走至北冥冰床前,撈過一把椅子坐下,“你是我未來的妻子,我怎麼舍得對你動手腳呢?”
他不會對她動手腳,隻會對她的孩子動手腳!
北冥冰靠在床上,指了指門,“既然如此,那請你先出去好了,我要休息了。”
說著,北冥冰便閉上了眼,那是一點都不想跟火焱說話。
麵對北冥冰的冷漠,火焱心中不悅,可也未在麵上表現出現。
“進來。”
火焱沒有理會北冥冰的話,直接衝那站在門口的小丫頭叫了一句。
那丫頭聽到火焱開口了,便端著重新熱過的藥緩緩走到了床前。
火焱伸手接過藥,在紅花那刀子般的眼神下,朝著北冥冰遞了過去,“先把藥喝了在休息吧。”
北冥冰掀開眼皮,懶懶的瞧著火焱,又瞥了眼紅花剛剛放在那的空碗,“你難道沒看見,我剛剛喝過了燕窩嗎?”
火焱挑了挑眉,瞧了眼那空碗,再看了看手中的藥,“那,先喝一點。”
北冥冰直接拿下枕頭,睡了下去,“剛剛已經喝飽了,放那,一會再喝。”
“怕我下藥?”
火焱挑眉,盯著北冥冰的臉,見她閉上眼也不看他,他有一種被無視的感覺。而在這火族,還沒有人敢這麼對他,他心中不免有些窩火。
“你下藥了嗎?”
北冥冰冷冷反問,“沒做虧心事,你怕我懷疑什麼?”
火焱把藥重新遞給了那小丫頭,起身便朝外走去,“那就等你醒來再喝。”
這藥,不論如何,他都要親眼看著她喝下去。
小丫頭怯怯地看了眼北冥冰,趕緊快步走了出去。
紅花上前,一把關住了房門,很火大的樣子。
“紅花,你猜,他們想做什麼?”
火焱離開好一會後,北冥冰才又睜開眼。她望著紅花,眼中一片暗沉。
紅花撓了撓頭,“我也不清楚,我隻是覺得那蔚如風的眼神不對,所以便懷疑他們會在藥裏做手腳。現在看來,他們的確打的是這個主意。你說,他們會不會在藥力加上些什麼,然後想要控製你?”
這隻是紅花的猜測,至於是不是這樣,她也不清楚。但能夠肯定的是,那藥,絕對不能喝。
“我覺得,應該不是吧。”
北冥冰輕輕搖頭,“若是他們真打算這麼做,那蔚如風在給我解蠱的時候就應該已經動了手腳的。”
紅花挑眉,反問道:“那是因為什麼?”如果不是這個原因,那她真想不到還有其他什麼原因了。
北冥冰想了想,在紅花耳邊小聲說道:“紅花,你先去給我拿點類似海綿這種吸水的東西來。還有,你悄悄去外麵找個大夫來。”
紅花想了想,點點頭,“海綿,這是肯定沒有的,我的空間手鐲裏也沒有這些的。不過,我可以給你做一個差不多的。”
說著,紅花就開始在屋裏找了起來,她找出了一塊布和剪刀,還有一些針線,都讓北冥冰給藏在了被子裏。
準備好這些之後,紅花便開始想辦法出去了。
“冰兒,這裏到處是守衛,我要是出去,很難啊,更別說帶了個大夫過來。”
紅花掐著腰,有些著急了。
“你不是有空間手鐲嗎?”
北冥冰挑了挑眉,想到那山洞裏的東西,該都是用這個空間手鐲運過來的,有這個空間手鐲,那她還擔心出不去?
“你……”
紅花指了指北冥冰,“你不是要我把自己裝在空間手鐲裏吧?”
“正是。”
北冥冰點點頭,“就是不知道你那手鐲能不能裝活物?”
“能倒是能。”
紅花取下自己手腕上的手鐲,“這個,還是我意外得到的寶貝,能裝活物,隻是,我把自己裝進去了,那要怎麼出宮啊?”
這才是個難題……
想著,紅花拖著下巴,開始搖頭歎息,“這個方法行不通啊。”
“行的通。”
北冥冰很肯定地說著。
紅花疑惑地挑著眉,無聲地詢問著北冥冰,怎麼行的通?
北冥冰眉毛一挑,下床便走到了窗邊,打開了窗戶。
枝頭,鳥兒歡叫。
北冥冰瞧著,嘴角勾勒起一抹詭異的笑。
隻見,北冥冰在沒有人盯著的時候站在窗後,對著那鳥兒揮了揮手。
那鳥兒便能明白北冥冰的意思,直接飛到了北冥冰的手上。
北冥冰關住窗戶,走到了床邊,“有它。”
“你的能力都回來了,就是好啊,不用短笛就可以召喚它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