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密道的杜晨發現密道很窄,並且很長,洞中黑漆漆一片,不時有滲透的雨水從密道上方的泥土中滴落,杜晨不知道查雅為什麼要挖這樣一條密道,以杜晨的猜測,查雅一定還有更多的秘密。
而在密道之外,查雅大聲的抱怨過後,便朝木板門走去,吱呀一聲,木板門打開,屋前站著五六個穿著黑袍的官兵,其中一個長著絡腮胡的高個子官兵手中拿著一卷殘黃的畫卷厲聲對查雅說道“剛才我們聽到舉報說,有類似疑犯的小孩跑進了這個區域,要知道收藏逃犯可是要受到國王的處罰的,如果你藏了他,就識相點,趕快把他叫出來。”
查雅一臉無奈道“各位官兵大哥,我一個弱女子哪敢做那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剛才已經有一波人來搜過了,如果你們不相信我,可以再搜。”
查雅說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絡腮胡男人先是用犀利的眼神盯住查雅看了一會兒,然後大手一揮,對自己的手下說道“給我搜。”
搜查在官兵猛大吵大鬧開始,這些沒有素養的官兵進了別人屋子就好像進了一個充滿寶藏的山洞一樣,見到什麼都猛的用腳踢向一邊,不一會兒,查雅的房間便內弄的淩亂不堪,衣料,茶杯,椅子,桌子,都脫離了之前的位置。
見到此情此景,查雅佯裝憤怒道“這可是民居,你們找可以,但別弄亂我的屋子,要是再敢這樣無禮,小心我告你們。”
絡腮胡臉上揚起不削的一笑,他指著自己衣服前燙金的“管”字說道“我們是國王手下的官兵,如果你能見到國王的話,那麼就去告我們好了,哈哈。”
絡腮胡的笑聲隨著空氣傳入了杜晨和洛雷的耳朵之中,呆在洞中的杜晨和洛雷對於外麵的事情基本上可以猜測出來,洛雷聽到笑聲,料想到絡腮胡一定是在欺負查雅,他握緊拳頭,笑聲的罵道“這群混蛋,都是特媽的流氓,要是老子下次看到他,一定叫他好看。”‘
杜晨也低聲輕盈道“我也和你一樣,洛雷,要是被我撞見,我們便把他們的頭割下當馬桶。”
洛雷先是露出驚訝的神色,但是很快的,他便笑道“當馬桶還不解氣,最好是把他是把他們安排在騎士軍團下士兵營,讓他們也嚐一嚐放屁也犯法的滋味。”
說完以後,兩人相視而笑,緊接著,便又沉默起來靜靜的聆聽氣外麵的動靜。
在洞外,五個小兵找了五六分鍾一無所獲,之後他們一起來到絡腮胡男人麵前,微微弓下身子說道“魯曼大人,沒有發現疑犯形跡。”
絡腮胡子聽完以後,下意識的摸起自己的下巴,他的腦中又回憶起一個矮小男人對他說的話,“疑犯就在最後一個屋子裏麵。”他低聲嘀咕道“如果那個人沒有騙我的話,那麼隻能是眼前這個女人騙我了。“
絡腮胡搖了搖頭,眼神中突然放出耀眼的光芒,他一臉淫笑對著查雅說道“我真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為什麼要說謊話,我聽一位哲人說過,對付說謊話的女人就要用特殊手段來解決。“
查雅聽出了絡腮胡語氣的含義,他急忙跑到自己的桌邊,拿起一把鋒利的剪刀,對著自己的喉嚨說道“你們要是敢對我無禮,我就死在你們麵前,告訴你們,我哥哥叫做布農,是騎士軍團的上尉,要是讓他知道,我被誰殺死了,他一定讓你們和我一樣的下場。“
查雅不得不在關鍵時候用出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但是聽到上尉兩字,絡腮胡子臉色稍微的露出了一點恐懼,緊接著,他像又想到了什麼似地,低聲說道“上尉又怎麼樣,窩藏嫌犯,一定要死。“
查雅厲聲喝道“誰告訴你,我這裏一定藏了嫌犯,誰告訴你們嫌犯跑到我這裏?我告訴你們,要是你們再在我眼前出現一秒,我就死給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