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開到庭院裏做足了四百個俯臥撐便回到廂房,晚飯也沒有去堂屋吃。
這些情景,水無痕看在眼裏,樂在心裏。
一直以來都是她一廂情願,她知道葉開一直處於被逼的狀態,在葉開心裏根本不想和她在一起,隻是為了治傷沒有辦法。
而今天葉開的種種跡象,水無痕可以肯定,葉開已經接受她了,隻是到了什麼程度她還不知道,她得去試探一下。
端上一個青花碗,碗裏有大半碗飯和一些青菜走到廂房門外,直接推開廂房的門邁了進去。
葉開盤腿坐在床上打座煉功。
“別裝了……。”水無痕將青花碗放到床邊上的箱子上,然後走出廂房搬來凳子坐在床前。
“幹嘛,我不餓。”葉開依舊盤腿坐在床上,兩眼卻箱子上的飯菜。
“吃醋吃到你這個份上,真是無藥可救。”水無痕一臉不高興。
“誰說我吃醋了,有嗎?有嗎?”葉開一臉不在意,一臉驚訝。
“沒有嗎?你肯定。”水無痕瞪眼問道。
“肯定……。”葉開伸手端過青花碗拿起筷子刨飯。
“我和鬆啟之間已經發展到……。”水無痕故意把聲音拖的老長,麵帶回憶神色,兩眼盯著葉開。
葉開停止刨飯,張著大嘴盯著水無痕,一臉很想知道的樣兒。
“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告訴你。我知道以前你是被我逼的,為了因果和治傷才答應我的要求,在你心裏根本沒把我當回事。”
“要說就說,不說拉倒,誰稀罕啊。”葉開一聽有要求,連忙否決,又開始刨飯。
水無痕卻沒有理他,很直接問道:“你是不是對我動心了,就一個問題而已。”她臉上掛著期待。
“沒有。”葉開一邊刨飯一邊回答。
“哎……沒有算了,那我也不必內疚以前做的事了,反正和你在一起也是我一廂情願,人家都不用真心對我,我又何必呢,隻怪我水無痕有眼無珠,看上一個沒良心的混蛋。”
水無痕嘴上這樣說,臉上還帶著三分惋惜,心裏卻不著急,她到要看看葉開能忍到什麼時候。
“喂,你說夠了沒有。”葉開腰板一直,一臉凶相。
“你凶什麼凶,我歎氣關你什麼事啊……我整天侍候你還有錯了,我給你端飯到床前還是我的不對,好,你別吃了,我拿去喂狗也不給你吃。”
水無痕搶過葉開手裏的飯碗走到門前扔了出去,一臉冷若冰霜站在門口。
“常言道日久生情,我水無痕侍候你大半年,你不感激我治好你的傷也就罷了,還把我當下人一樣吼來吼去,是你欠我的,不是我欠你的,既然你這般鐵石心腸豬狗不如,我水無痕也不是嫁不出去,非要纏著你這個畜生,我明天就走,你一個人練吧。”
“我什麼時候把你吼來吼去了。”葉開見勢不妙,連忙下床,三步邁到水無痕麵前攔住她。
“你剛才不是吼。”水無痕冷若冰霜質問道。
葉開一臉不好意思,一手捂著臉。
“我明天就走,你欠我的婚約不要了,欠我的人情不要了,欠我的錢也不要了,從此一刀兩斷。”
水無痕見葉開不語,心裏高興不已,可是為了逼葉開說出她想聽的話,她必須裝出一副很生氣要離開的樣兒。
她推開葉開氣衝衝跑進堂屋。
葉開很想拉住她,可是手又不聽話,硬是眼睜睜看著水無痕跑進堂屋,然後狠狠將堂屋的大門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