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池皺了皺眉頭,看著那些從未見過在紫色蘑菇,慢慢道:“好像有一些極其細微的紫色粉末從其中散發出來。”
“不錯,這是苗疆巫部的巫毒紫苑!這種毒專門用過植物散播,無色無嗅,中者先是喪失神智,如果得不到解藥便會肌肉僵化變成植物一般的死物!”巴爾木用手捂著口鼻,小聲道:“這些毒物必是有人事先放置的,一日之後這些毒物消散,它們便會回來抓人!”
“這也算巫毒嗎?”林池冷笑道:“這種類似的麻藥我在青岩島用獸血練體時就用過。”
項廣聞言怪叫道:“公子別說風涼話,俺的指頭已經開始發麻……嘛……了!”
“也不知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還不屏住呼吸!”奎戾瞥了一眼項廣,玉髓一般的眸子透出了一絲殺氣。
“你……你……怎麼……沒事……”項廣雙腿一軟整個人轟然倒下,嘴巴一開一合居然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難道忘了我在六門島的稱號嗎?”奎戾冷冷的掃視著四周,不屑道:“我碧睛蛇祖不僅是蛇祖,也是毒物的祖宗!我口中之毒就連毒物都要毒殺!豈會中毒?”
說話間巴爾木身子一顫也倒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林池和奎戾對視了一眼,淡淡道:“不如將計就計?”
……
次日天亮時分,在兩名黑袍男人的帶領下,一行百十名蠻族士兵將尋到了“昏迷中”的四人。
為首一名身披黑袍的枯瘦老者吩咐道:“去看看有沒有認錯人!”
“回稟康巴祭司!沒有錯!就是他們!我在日前在鬥獸場看見那大漢,化成灰我都認得!”一名身披獸皮的年輕士兵指著項廣大聲道:“就是這個家夥打死了巴拉頭領!請大祭司做主那他們的鮮血祭天洗刷我崇左部的恥辱!”
“行了你下去吧。”康巴司擺了擺手,臉色陰晴不定。
另外那名黑袍男人,皺了皺眉頭道:“這群人是來挑戰白陽龍獅的,賭金都交齊了。”
“阿黑祭司,你之前說要挑戰白陽龍獅的人就是他們?”大祭司麵色又凝重了幾分。
阿黑祭司點了點頭,指著林池道:“這年輕人想必來頭不小,這群人以他為頭領,而我偏偏看不穿他的修為。”
“按照崇左部的士兵回報,他們在烏脊山中大興土木,說是要修建莊園,但多半不會這麼簡單。”康巴祭司喃喃道:“不如就在這裏結果了他們,省得夜長夢多。”
“這怕不好,決鬥的宣傳我都做出去了。到時候讓觀眾失望是小,萬一落下個截殺對手的罵名,豈不是損了我苗疆鬥獸場的信譽?”阿黑祭司反對道:“倒不如決鬥之後再另覓機會下手!”
康巴祭司搖了搖頭,淡淡道:“我可不敢保證以後還有這樣的機會,這群家夥絕對不簡單。除非你立下血契……保證對以後發生的事情負責。”
阿黑祭司歎了一口氣,轉身離去。
“來人,把這些人殺了!”康巴祭司冷冷吩咐道:“金丹,儲物法寶,全都帶回去獻給蠻王陛下!”
“是!”三名士兵得令後提著長刀靠近了林池幾人。
……
“嗖……”
隻見一柄銀色短劍從奎戾腰間飛起,劃出一條詭異的弧線後又再飛回了奎戾手中。三名士兵在原地一滯,片刻後一起倒下,脖子上細線般的血痕突然爆開,鮮血四濺。
林池和奎戾緩緩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冷冷的盯著眼前這些蠻族士兵。
“你們沒有解藥怎麼能夠自己醒來!”康巴祭司一臉震驚:“來人!給我上!將他們殺了!”
一眾蠻族士兵也不做太多考慮,盡管知道是送死卻依舊義無反顧。結果也沒有絲毫以外,百十號人不過盞茶功夫便被奎戾一人完全殺死。
而這段時間康巴祭司沒有太多動作,隻是蘸著死人的精血在地上勾畫出一個個怪異的陣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