汕洲這兩天似乎是因為什麼冷暖氣團的對峙,剛巧處於中間的汕洲被下起雨來,天氣無常,這是這個大陸慣有的說法,天行無常,天氣的規律,誰又能摸得清呢,即便是經驗相當好的農夫,也有估算錯誤的時候,大道自然,也許就是這樣讓人親近了解卻又令人畏懼吧,逆天改命的修真者們就是自私的以為可以打開自然大道的秘密,奈何,這是一個逆生長的決斷,結果,可能隻是一醉南柯,夢醒人魂也散了,可什麼也無法得到~
起早這件事夢仙學院的每一個成員都不含糊,這裏是獨特的存在,沒有家庭的束縛,這些個世家弟子卻並沒有獲得真正的自由,反而,由於學院的無差別管理,更讓這些孩子們覺得束手束腳,叫他們孩子們,是不過分了,在這大陸,十幾歲二十幾歲,還有什麼人比他們更年輕便出來闖江湖呢?
當然,這些弟子自是不會發出反抗或者撂挑子不幹這樣的決策,畢竟來這裏都是家族的機會,多少人想來卻也來不了這裏,所以他們即便是大家族甚至皇族的子嗣,也一樣覺得亞曆山大,前人的例子擺在眼前,多少個這片星空的強者都出自夢仙學院,即便無法達到震驚寰宇的程度,也最終都會成為稱霸一方的強者!
這裏說的不是完全的‘稱霸’,如果說自己稱霸那是一種野蠻的武力性行為,那麼真正的強者就是即便孤身一人,也可以受到一方的尊崇,因為德行,因為實力,因為所手握的資源,總之都有被人仰視的憑借~
說這些,已經可以表明,夢仙學院的‘前輩’是多麼無情的樹立了如此之高的標杆,以至於這些孩子們,幾乎沒有時間去偷懶,隻有努力勤學,才能不辱沒師門,才能不辱沒家門,這些孩子有太多的羈絆和牽掛,影響著他們,這使得他們不得不選擇去迎合這個世界,即便失去什麼也在所不惜,人,總是有最看重的東西,而不得不變強的理由對這些孩子來說,就是奮鬥的初衷,他們或許也曾經試圖放棄這些與其說是自己的夢想不如說是家族的夢想及其有關的世俗人的夢想,但是,有多少人僅僅隻是試圖,隻有想像過,卻沒有時間過,最終,對成了鏡花水月,無疾而終~
在這片浩瀚的星海裏,總有那麼幾個不對路的家夥,這些家夥的做法與大多數的人的目的與宗旨背道而馳,卻依舊在別人的體製中廝混著,比如——梁飛鳳!
今天,是他回學院的日子,但是有一點是值得提的,就是蕭寒現在很想將這家夥撕碎,因為,就在他被學校放假離開的前一晚,與蕭寒在星空下大肆長談了一夜的酒中詩仙透漏自己離開的意願,這意願隻與蕭寒說過,小桂雨卻是連現在也不知道,也不知道那小丫頭怎麼回事,這人消失了這麼久居然都沒發現,看來,小丫頭眼睛裏隻有蕭寒!說遠了,酒中詩仙事實上是在水君溢離開之後才動身的,而他所去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江南!
是的,‘蕭少’很懷疑,酒中詩仙的不辭而別和梁飛鳳這小子估計脫不開幹係!
還未到寅時,諸君便皆已坐在課堂上,各自上課,但是早上很默契的科目都是晨讀——讀什麼呢,讀的自然是修真的法決,說到這法決,倒是真有幾番有趣之處:
修真者所為的的是什麼——永生!
而《經道》裏講的是:人若願求得永生,必先修求外功,練氣固本,以內外合一達致精氣骨軀周天圓滿!所以,很多時候人們都擅長將內功心法與外功心法同時運用,以達到以上目的,道經是絕世神書,自然是受到很懂修真者的一致推崇,但是誰都知道,這書是殘本,殘缺不全的書誠然是無法進行修煉的,所以,後人推出很多追求極致功效的所謂‘全本’,但幾乎沒有真正修煉到過頂峰的,到過頂峰的人也都一一離奇去世,遺憾是未有遺言,後來人隻是知道這樣子一個事實,就是家族或者門派裏,有人曾經修煉過這心法並達到了最極致的境界,但是,還是沒能正道成仙,不得不說真的很坑!
所以後人們在不想坐以待斃和成仙夢的驅使下,進行對功法心法的修改,為了達到更加完美的程度,總的來說,每個時代家族或者門派的具有相當魄力的英才,不僅是長門,還有門下長老,家族家主和族老,都有進行修改的例子,這些例子裏麵有好有壞,有的門派家族功法修改後家族實力大增,原來家族內弟子修煉速度大增,同一個人,在功法未更換前對未來的估算可能下個十年才有機會突破一小層,可功法修改後,五年即可小乘,這不得不令人驚喜與錯愕,修真無歲月,然能快速取成,自然是高級的,所以人們盡享追逐!
然而,也有些心術不正者,將那些故老的經驗當作是一種必然事件,一方麵不斷追求功法的極致,一方麵還對故老得經驗篤信不疑,做法就是完全沿襲之前的心法,但是之後的改動卻很隨機肆意,一有什麼想法便找弟子進行試驗,不成功便繼續研究,可怕的是,這樣不論證卻隨意進行試驗的做法,結果,自然是自取滅亡!例如有的門派本來是這片大陸的強者之列的,但就是因為一個時代的故老隨意更改功法心法,最終導致全派高手因為陰陽錯亂而失落,沒有死的高手也失去了繼續修煉的資格,門派也因為一場自身導致的浩劫而失去了曾有過的‘江湖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