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雨樓的損害不小,但是並未損害根基,校長老頭等人聯手修複,四日已經快近尾聲,這會議室是據原來的小會議室擴建的,損害了的聽雨樓重新修複後,有些細節做了修改,給人的是另一番感受。
“諸位,首先感謝大家一直以來對我的支持,身為校長,我很慚愧,沒能夠在第一時間護的學院周全,又致使東長老和其他多位老師受傷。。。”
說罷校長老頭回顧東不識長老,東不識未有表示,兩人對視幾秒,校長老頭凝神,將目光再次掃向眾人。
“這些天發生了很多事,我本人看在眼裏,近幾日有人私我言東長老之過,我在這裏需要對大家講的第一點就是:東不識長老對學院忠心誠摯,多年來與我肝膽相照從未有過背叛,在日常教務與生活中雖然態度嚴苛,但是其心可證,此次戰鬥他護院勞苦功高,希望諸位摒棄疑慮,與我們精誠同誌,共禦外敵!”
眾人緘默,沒有人講話,校長老頭早已料到,停頓了一會。
“師校長,學生隻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在您這裏得到答案?”
問話的赫然是雲航。不過他在校長前麵加的是什麼?詩?師?還是濕?!
原來,校長老頭姓師。
師老頭回答請講。
“學生得知水君溢“被放假”,擔心他此去路途遙遠恐有閃失,便差人一路護送。原本一路上相安無事,但是今早我的人滿身重傷的回報,言水君溢途中遭人暗算,被一路追殺,迫不得已流亡秦北大漠,生死未卜。水君溢為保我的人得以回來送信將護身法器一並交管於我的人,一路上法器護他周全,他才有命回來報告。但是。。。”
雲航隨即召喚出法器,在她手中拿著的,也正是水君溢的那散發著龍氣的水囊法器,眾人皆知水君溢的本事,更清楚這法器從來隨身不曾給予過人,在此出現,想必是真的出事了。
“但是什麼?”
“我的人——他同時帶回來的還有事情的真相!”
雲航似是壓抑著怒氣。
她不再看師校長,而是偏過頭望向東不識:“那一行刺殺者中,有你的人!”
啊!
眾人大驚!
“雲兒,指控別人是需要證據的,你可有證據?”
“我,那人已死,他在被發現身份之後就自殺了,我的手下沒能帶活的回來。”
“哼,那就是沒有證據羅?此事到此為止吧,水君溢本事夠大,你擔心他,不如相信他”
“可是,校長,他。。。”
師校長不容分說,繼續主持著大會。
雲航雖有話在口,不講出來如鯁在喉,可是隻能先將水君溢的事情放下,學院現在即使得到了消息也無法派出人手去救他,何況根本不清楚他是死是活,在什麼地方,由此隻能祝願他自求多福了!
但雲航認定謀殺的人手是東不識在搗鬼,整場對其怒目而視。
而在整個會議的全過程,東不識一言不發,隻是風輕雲淡的不斷抿著杯裏的茶,無喜無悲,令人覺得深沉的又有些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