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三元這樣說,董卿隻好又去給他倒酒。
董卿倒了酒出來,隻是這回,她倒的更少了。
葛三元接過酒,又是一口幹掉。
“姐,還要,多倒。”喝完酒,葛三元說。
這回,葛三元說話的口氣有些不耐煩了。
“三元,你是怎麼回事兒嗬?怎麼能這樣喝酒嗬?”董卿不想再倒了,便不開心地說。
葛三元真是沒耐心了,於是他沒好氣地說:“讓你拿,就去拿。把酒都拿來。”
董卿一聽,也真生氣了。於是,她沒再拿杯子,而是直接拿了酒杯子來。
把酒瓶子往茶幾上重重地一放,董卿跟著說:“喝,喝,喝死你!”
“喝完,趕緊走。”董卿又跟著沒好氣地說。
董卿一不高興,葛三元便也不敢再凶了。於是,雖然他再喝,可是卻沒敢猛喝。
像是董卿後一回倒的那樣,葛三元倒了一個杯子底,然後拿起杯子,一仰頭,全倒進了自己嘴裏。可是,雖然酒倒進了自己的嘴裏,可是葛三元並沒有馬上就咽。
繼續仰著頭,含著。
葛三元這樣,可是真有點像是酒鬼似的了。
看到葛三元這副模樣,董卿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轉身進了臥室。
看到董卿真生氣,葛三元便不敢再喝了。
不敢再喝酒,可是還累,葛三元便團身在沙發裏。
雖然負氣進了屋,可是董卿並不敢狠著心不理葛三元。不是不想,真是董卿狠不下心來,於是在臥室裏待了一會兒,聽外邊沒動靜,董卿便又走了出來。
一眼看到葛三元團在沙發裏,董卿顧不上生氣趕緊到了他的身邊。
“三元,你這是怎麼了?”蹲在葛三元的身邊,董卿趕緊問。
睜開眼睛,看到董卿一臉的擔心,葛三元便說:“姐,沒事兒,我就是有點累。”
一聽說葛三元累,董卿就糊塗了。累?剛上一天課就累?上課幹什麼了,他能累成這樣?
“你們上的是什麼課呀?你怎麼能累成這樣?”不明白,董卿便問。
一聽董卿誤會了,葛三元更立即笑著說:“姐,不是上課累的,我摸彩票去了。我摸了一下午的彩票。”
幾口酒下去了,葛三元這會感覺好多了。看來酒還是管用。
有了這個發現,葛三元心情挺好。心情一好,葛三元便打起精神想向董卿炫耀一下。可是才睜開眼,葛三元就覺得眼前一花,接著就聽到“叭”的一聲。
董卿一聽葛三元是摸彩票,而且是一摸一下午,於是一下就生氣了。董卿是真生氣了,於是抬手照著葛三元的腦門就是一巴掌。
“你腦袋進水啦?嗬?摸彩票,你腦袋進水啦?!”說完,董卿跟著又照葛三元的腦袋上來了一巴掌。
突然被襲擊,葛三元趕緊抱住自己的腦袋,並把自己團成一團。
葛三元這是本能地保護自己。
可是,葛三元這樣,在董卿的眼裏卻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挨打時候的樣子,於是董卿更來氣了。
不再便用暴力,像個老師一樣,董卿一把將葛三元揪起來,然後氣哼哼說:“起來,你給我起來。說,你是怎麼想的?摸彩票,你還想幹什麼?說!說你是怎麼想的?”
一是沒了體力,二是被董卿這一下給搞懵了,三是被老媽虐和上學時被老師虐留下了後遺症,於是葛三元本能地一下坐好了。
身體坐得直直的,低著頭,葛三元一聲不吭。
看到葛三元又是一副做錯了事的孩子的樣子,董卿更來氣了。
“說話!我讓你說話,你別跟我裝樣子。說,你為什麼不上課去摸彩票?說!你是怎麼想的?!”董卿喝斥道。
不想,董卿這樣的喝斥,一下激起了葛三元的反感。反感一上來,葛三元立即想到,我這是在幹什麼呢?
有了意識,葛三元立即明白這是在董卿的家。
再看董卿。見她副老師訓學生的樣子,葛三元真是又覺得生氣,又覺得可樂。
“董老師,您別生氣,我錯了。”看到董卿一副標準的老師的樣子,葛三元便戲謔地說。
聽到葛三元這樣說,董卿一愣。定睛再一看葛三元,見他一臉的戲謔表情,董卿一下也醒悟。
感覺沒麵子,董卿立即一邊捶打葛三元,一邊紅著臉說:“你又氣我,你又氣我。”
看著董卿紅著臉,嬌嗔地捶打著自己,葛三元感覺她特別有女人味。
女人味讓葛三元一下在心裏生出異樣的感覺。異樣的感覺讓葛三元立即有了衝動。於是,葛三元立即抱住了董卿,同時把臉湊近了她,喃喃地說:“姐,姐……“
葛三元的動作,立即也讓董卿有了意識。
女性雖然是感性的,但是女性隨感覺而動的能力卻很強,感覺到葛三元情緒變化了,董卿立即本能地又去搶主動。
一推葛三元,董卿說:“等等。說!你快說,你是怎麼會想起摸彩票的?”
董卿一回去,葛三元立即感覺到心中不快。雖然情緒被董卿破壞了,可是葛三元知道這事兒不能不說。然而,葛三元又不想瞞著董卿。
不僅不想瞞董卿,葛三元還想要有一個人和自己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