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被趙麗華抱住,趙本嶺像是得到了暗示,便如同一個小豬一樣,立即用嘴在趙麗華的胸前拱了起來。
幸福,從沒有感覺過的幸福襲來,於是趙麗華立即叫道:“嶺嗬,我的嶺嗬——!”
趙麗華的叫聲讓趙本嶺更加興奮,於是他在趙麗華的懷裏拱得更歡實了,不僅拱,趙本嶺還用手揉弄。
意亂情迷。趙本嶺一通亂弄,讓趙麗華立即陷入到一種情緒中。
“要,我要!”
“快,你快!”
“用力,用力嗬!”
“我的嶺嗬——!”
終於,趙麗華發出一聲幸福的長叫。
叫過之後,趙麗華死死地抱住了趙本嶺的頭,不再讓他動了。
用臉貼著兩隻還時不時跳一下的一對大白兔,趙本嶺這叫一個有成就感!
對於女性的了解,雖然沒有經過實踐的證實,可是他知道到真是不少。真的,在對女性身體上的了解上,趙本嶺真有吹噓的資本,因為他在這方麵知道的太多了,不說什麼G點,就說這女的胸前的咪咪,趙本嶺就知道它們在愛撫下,也能達到高潮!
當然,以前沒碰過女的,趙本嶺隻是知道,卻沒有看到過,今天,他不僅看到了,而且還是自己弄出來的,趙麗華剛才她的咪咪就有了高潮,而且現在還沒過去!
咪咪有高潮,這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嗎?能讓咪咪達到高潮,這是一般人能弄出來的嗎?咱趙本嶺不但知道,而且還能弄出來!
雖然是歪打正著,但是就是這知道這一點,趙本嶺的確是牛筆!
誰說咱東北人都是一腦袋的高粱花子?要講玩女人,誰能比得過咱?用臉偎著趙麗華的兩個胖胖的大白兔,趙本嶺是很膨脹。
暈眩、興奮終於過去了,趙麗華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有了滿足的感覺,趙麗華充滿愛意地撫摸著趙本嶺的臉。
感覺到趙麗華的溫柔,感覺到了趙麗華的愛意,趙本嶺坐起了身。
看了看趙麗華的臉,看到她一臉的滿足,趙本嶺壞笑著把臉湊到趙麗華的臉前,說:“華,得勁兒不?”
被弄舒服了的趙麗華,再也拿不出強勢來,她臉一紅,不好意思地說:“啥呀,你說啥呀?”
看著趙麗華居然不好意思,趙本嶺這叫一個開心。因為趙麗華不好意思,說明她肯定是一個雛!
以前趙本嶺知道,趙麗華對男的那樣霸道,一定是有兩種情況,要不就是她是一個雛不知深淺,要不她就是一個能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上的老手。現在,趙本嶺證實了,趙麗華是前者,是一個雛!
這麼漂亮,還有錢的妞兒還是一個雛,趙本嶺想都沒敢想過,因為他在認識的人裏,像趙麗華這樣的女的,從小就會有一堆男的圍著,那還能雛到這個歲數?現在發現這竟然是真的,趙本嶺便像是撿到了寶貝。
然而,以前的挫折經曆讓趙本嶺明白,得到女人也和得寶物一樣,要不露聲色,否則容易出事。於是趙本嶺穩住心神,探頭親了親趙麗華的臉,然後又親了親那兩個大白饃,並舔了舔那兩個紅葡萄。像是完成一種儀式似的之後,趙本嶺又看著仍是羞答答的趙麗華,用家鄉話說:“華呀,你能看上我,你老有眼光了。你等著,我還有讓你美氣的。華呀,隻要你喜歡,我讓你舒服一輩子。”
趙本嶺的許諾,讓趙麗華很是好奇,於是她害羞地問:“嶺嗬,你還有啥呀?”
問完,趙麗華的臉一下又漲紅了。
“還有啥?嘿嘿,你老公是人物,你慢慢享受吧。”趙本嶺得意地說。
聽到趙本嶺這樣說,趙麗華立即說:“你是我的,不許給人家這樣。”
趙本嶺一聽,立即得意了,他神氣地說:“這可不好說,得看你的表現了。”
一聽趙本嶺沒有立即答應,趙麗華猛地坐起身,一伸手,揪住了趙本嶺的耳朵。
不說話,趙麗華隻是笑裏藏刀地看著趙本嶺。
趙本嶺那能看不出來這個,於是他隻好說:“華呀,你說你咋能這樣想呢?你說我委屈不?”
“你委屈?真的委屈?”趙麗華仍舊沒有鬆手,反問道。
“老委屈了,眼淚花花的。”趙本嶺笑著說。
“跟我貧,是不?”趙麗華看到趙本嶺是笑著說的,於是便不高興了。
“華呀,你還不知道我麼?我是男人,眼淚都是在心裏流,臉上永遠是笑容。”不笑了,趙本嶺一本正經地說。
聽到趙本嶺這樣說,趙麗華的心立即就是一軟,她立即鬆了手,然後用手輕輕地撫著趙本嶺的耳朵。
感覺到趙麗華的動作,趙本嶺立即在心裏說:真是一個雛。她還真純。
在心裏再次得出這個結論,趙本嶺便又想去玩弄趙麗華。可是就在這時,樓道裏有了大量的人聲。聽到動靜,趙本嶺立即手忙腳亂地給趙麗華係胸前的衣扣。
看到趙本嶺一副慌亂的樣子,趙麗華“吃吃”地笑著說:“看你那小膽。你怕啥?”
聽到趙麗華的話,趙本嶺立即沒好氣地說:“我怕,我就是怕!我怕他們把你看了去,這都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聽到趙本嶺這樣說,趙麗華開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