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毅說罷頓了頓;“這些當年往事,你大約都知曉,後麵的事情也就那樣吧,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也因著青木才華過人,他自寫了那治國論之後,一直受到皇家的忌憚,當時的皇家,不但削減了他醫門的弟子,還不讓青木出醫門半步。後來青木一氣之下,才偷了酈國的傳國玉璽。雖然皇家一直按著不讓消息走漏,但是因為你無雙樓的緣由,這件事情早已在酈國人盡皆知了。”
鳳塵遠聞訊後,皺了皺眉頭,反問道;“所以,你憑借著什麼來說,他寫的那本治國論沒有被酈國皇室毀掉,而能完好的保存至今?”
查毅酌定的繼續言;“你別忘記了,青木這人極度自信,他會讓酈國的皇家毀掉他的心血嗎?當初酈國的皇家害怕青木死後也耍花樣,這墓穴他們早就看過八百遍了,你真覺得,你想尋的那幾樣東西,在明麵上可以找到嗎?”
鳳塵遠聞訊後,顯然是猶豫了幾分。須臾才張口言;“你的條件並不打動與我,那本治國論我並不那麼想要。”
查毅見狀,挑了挑眉頭又往後退了幾步,顯然是在時刻的戒備著他。但他的身旁,並不止鳳塵遠一人,唐彥在他身後,將他看得死死的。
查毅思量的幾分,想要找了死角。尋了半響,卻發現,完全沒有死角。鳳塵遠想要置他於死地的心,已然顯露無疑。
他一動,鳳塵遠既已知曉了,抬步亦想上前。
查毅見狀,自然是窮途末路的一搏,張口問道;“就算讓我死,也該讓我死個明白吧?當年我母親言葉隻是你母親身旁的婢女,被那渝國皇帝看上之後,並不想委身與他。母親迫不得已,才與那皇帝在一起。後來母親懷孕後,想了個假死的法子,才從皇帝身旁逃脫,她既已逃了,為什麼你們還不放過她?還想要斬盡殺絕?為了折磨與我,讓我身中蠱毒多年?”
查毅說完了後,稍微的頓了頓繼續道;“現下,無了雙生蠱,我已然敗於你了,告訴我緣由總可以吧?”
他這番話兒說完,連一旁的冥牙也動容幾分,不盡然的望了望鳳塵遠。
鳳塵遠自然是捕捉到冥牙的目光,他瞥頭,不去看冥牙,隻望了望眼前已然日暮途窮的查毅自嘲的笑了一聲後,緩緩的言;“當年殺你母親,並將你折磨至此的人,並不是我母親。父皇對我母親的感情,早已經遭人嫉妒。殺你母親之人,是已經去世的先皇的慧妃。我查出來後,早已暗中將她處理。但是我如今說這個,你又怎會信!”
“我肯定不信,雖然母親死時我還小,但是我永遠記得那女人的臉。”查毅幾乎咬牙切齒。
鳳塵遠麵上的笑容帶著幾分苦澀;“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易容的麵皮你總知曉吧?如果母親動手,她何故親自動手,又何故留你做後患?你聰慧至此,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嗎?她給你下那蠱毒,折磨你至今,不過是想給我留個隱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