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感覺到身子濕噠噠的躺在一個凹凸不平的地方,有感覺的地方就是疼,沒感覺的地方估計就是麻痹了。一句話,身上沒一處好過的。還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說話。
“看下那賤人還活著沒有?”已經很冷了,那聲音更冷。滿是鄙夷與不屑。
“在水裏麵那麼久了,活不了了。小小年紀就這麼歹毒。死了也幹淨了。”一個男人走了過來。踢了下剛從水裏撈上來的小孩。
我心裏暗罵,這人眼睛一定有毛病,踢個大活人也能踢錯。我都這樣了,還踢我啊。誰!我倒要看看這真他媽的沒公德心的是誰。我吃力的真開眼睛。
“哇!”那人被我嚇了一跳。搖了搖頭,嘀咕著“禍害遺千年啊。禍害啊。”
禍害,我蕭曉天真美麗,心地善良,大方慷慨,多才多藝……我什麼時候成禍害了。
似乎有個婦人手足無措,跌跌撞撞的跑過來。一把抱起我,哭道:“逝兒,我的逝兒,是為娘害了你啊!”
什麼??死了。老媽來了?哇?!不像啊。我媽沒那麼年輕。而且我媽什麼時候學古文了,稱自己什麼為娘。
“回相爺,小姐她……還活者。”那一邊的男子對一個坐在椅子上中年男子說道。似乎是在稟報很不好的消息。
“你說什麼,那賤丫頭還活著。”那中年男猛的站起來,重複道。語氣中滿是憤怒,不甘。似乎我很不該活著。
“上天保佑啊!相爺,你說話要算話。”那個婦人緊緊的抱著我。
我暗暗叫苦。這裏人一定都沒學過急救,這會應該讓我躺平了。可我已經沒有力氣吭一聲了。隻是心裏喊道:你們先別說了,快打120,叫救護車啊!救命啊!
“你!---禍害!真是禍害遺千年啊。”那位中年男子憤憤的轉過身去。過了許久,又忽的轉過身來。
我暗罵:丫的,你搞什麼酷,姐姐我都快不行了。還不先救人!
“好。既然是老天留下你們母女,我也不可逆天而行。”隻聽到那中年男子似乎是咬著牙,逼出這麼些話。
我隻覺得自己太慘了,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還不叫救護車,我真的要掛了。有什麼話你們以後可以好好說。先救人才是上策,在我我無聲的呐喊中,沒有了知覺。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了老爸老媽老哥,還有小慧大餅。
我很努力的喊他們,可他們似乎聽不到我的聲音。隻是做著自己的事情。
我試著去抓住他們的手,可是怎麼抓都抓不住。
我心裏一寒,難道,我真的掛了。死了麼……
感覺似乎有一雙無形的手把我往後拉。我猛的一掙,想他們跑去,可他們卻慢慢的遠去。
“逝兒,逝兒。我是娘,你快醒醒,快醒醒。”耳邊有個焦急的聲音把我從那虛幻中拉回現實。
我隻想:這人叫誰死了。誰在叫啊。我頭疼、暈、漲。吃力的睜開。看到一位美婦人,而我一身的汗,正緊緊的抓著她的手。我正想說,隻覺得嗓子冒煙。
那位美婦人會意的端來了茶水過來。我心裏讚她:真體貼。
“咳咳咳。”真是,人倒黴起來連喝水都嗆著。
“逝兒。你慢點。是為娘對不起你。都是為娘的錯。”那美婦人邊說邊抽泣著。
“娘?”忍不住叫了起來。就是老媽。你是我老媽,那我老媽嘞?
“虧你還肯叫娘,為娘以後一定好好護你。”那美婦人抱著我,愛憐的說道。
我心裏叫苦:誤會啊,真是誤會。剛才叫的不是你,完全是停留在對一名詞的理解的層麵,沒想過這個實際意義。
我好不容易恍過神來,看著這裏的擺飾。那叫一個古典。紅木床,朱閣窗。畫著臘梅,菊花的屏風。眼前的美婦人穿著不知道什麼朝代的衣服。總之不是現代的。
可我記得我是釣魚的時候掉進海裏的。難道穿越,暈,那我那1000萬有沒有一起跟來?
“這是哪,什麼時候啊”我迷茫的問。
“我可憐的逝兒啊,什麼都記不得了??沒事,隻要你還記得為娘就好了。”~-~|||。
我鬥大一滴汗水冒出來,心道:根本就不認識你啊。我看你也才30左右啊。姐姐~~
“現在是天宇十二年。這裏是中天國。記起來了嗎?”美婦人撫摸著我的頭。又皺了皺眉頭。
我一驚,不是吧,偶曆史不差。沒聽說過。再想想,中天。不會是韓國那部電影吧。不象,感覺沒錯的話,我還活著呢。還美美的以為自己以後可以預知未來。當個神仙一般的預言家,完了,什麼都完了。
“逝兒。先吃藥。”一邊的‘娘親’接過一個小女孩遞過來的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