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入深秋,火紅的楓葉徐徐飄下,和著秋日午後暖暖的陽光,猶如蝴蝶飛舞。
我在樹下練著跆拳道,二哥正好進來。我一個回頭沒站穩,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本來以為又要被他調笑一翻了。卻不想二哥呼呼幾聲跑了過來,心疼的看了我許久。
“看什麼呀,我都疼死了。”我撅著嘴巴說道。想著你每次都很會挑時間,專挑不該出現的時間出現。
“逝妹,你什麼時候學起這個來了。”他扶我坐到秋千上,邊除去我身上的枯葉,邊問道:“你以前不是說有二哥護著就好麼?”
“防身唄,省的你老欺負我。”我揉了揉手,想著不學點防防身,到時候真不知道那些人還會不會找茬,真要我氣順不過來,那豈不是要摔得更慘。
“你說誰?被梨欺負,好,二哥以後吃光天下所有的梨為你出氣。”說著就拿起石桌上的一個鴨梨,啪嘶一聲,使勁的咬了一口。
“不說了。”我想著每次和他鬥嘴就沒落著好,便自顧自的晃著秋千。
“傻逝妹,我要真想學就找二哥我啊。”蕭伯陽輕輕敲了敲我的腦袋,又走到一邊給我推著秋千。心道:真怕這丫頭又傷了自己。他就喜歡他撅嘴的樣子,不過是要教她點武功了。護著也隻能是一時,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她身邊,就如這次,差點就失去這個小逝妹了。
“哦?”我想也是,怎麼沒想到撿眼前這個現成的。
“怎麼,不信我?你二哥我騎馬射箭,百家武學,無一不精。你想學什麼,盡管和二哥說。”他說得自己那個一個棒棒糖似的。瞧瞧,那頭都抬到天上去了。不過,現在有求於人,也就要客氣點,便好聲說道:“那二哥,你就練一套劍法給我看看。”
他的輕功我是領教過了,見他每天帶著劍,那劍一定練得很不錯了,我還是真想見識下這二哥的武功。
“好。逝妹,我們到外麵的平地上去。”說著,也不等我問原因,就被他拉到院子外的草地上。
平地上,隻聽到隨著寶劍出鞘,楞楞寶劍聲鳴,我心驚駭。真是把好劍,隨後空中無數個劍花開放,劍光閃爍。劍影翻騰,遊如靈蛇,矯如飛龍;劍收罷之際,嘎然而止,人劍合一,似怒海停歇。
此時,二哥眼中放著冷俊懾人的寒光。一點都不像平時那個和我打鬧的人。我張大嘴巴看著。很慶幸他和我和得來,不然還真是恐怖。
“逝妹,怎麼樣,要二哥教你嗎?”二哥收好寶劍,走過來,又回複那平日裏的二哥,好心情的問道。
“什麼武功又容易學,又厲害?”我琢磨著:真的不是一般的厲害,能學到一點點也偷著樂。
“容易學的就不厲害,厲害的就不容易學。哪有不吃草就可以跑快的馬?”
“哪比較容易學,比較厲害的呢?”
“比較容易學的就不比較厲害,比較厲害的就不比較容易學。”二哥念經一樣的說道。
“那二哥你武功蓋世,風流倜儻,覺的小妹我比較適合學什麼?”這招糖蜜計比較適用於他。
他一副很受用的樣子,心情大好,說道:“你早說嘛,一般練武之人都是從五六歲就開始學藝了,有些人學得更早。逝妹你現在有些晚了。又是女子,所以比較適合一些以柔克剛的武術。”
我聽了那叫一個失望的說。看來習武還真是要從小娃娃抓起。以柔克剛這詞就讓我想到太極拳,便隨口問道:“太極拳嗎?”
“什麼太極拳?為兄怎麼沒聽說過。”二哥一臉不解的看著我。
我腦袋一轟,嘴巴一抽,想著張三豐是元末明初人,看來這個朝代在這之前。幹笑兩聲道:“嗬嗬,這個嘛,我跑出府那幾天在外麵見到個老人練功。我好奇就問。他說他練的是太極拳。可以克剛什麼的。嗬嗬。所以說嘛,天下之大,天外有天。二哥你千萬要謙虛,要謙虛。”
“恩,那老人家是誰?”他一臉認真而虛心的問道。我想著,完了,該不是個武癡吧你。
“不認識。人家估計也是四海為家的,那二哥你要教我的是什麼武功?”我趁著拿到發言勸,趕快轉移了話題。
“我要教你的叫四儀拳,一者可以化解對方攻勢,二者可以借他人之力功其不備。而且不需要很深厚的內力,適合你學。”他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