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姑娘那脆生生甜絲絲的聲音季平野當然也聽到了,就算他沒聽到也能看到那漢子的慘樣。
“這可不關我的事!你的人非要把卓婭帶來,和我有什麼關係咧?”葉鏗聳聳肩,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來。
“如常!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巫族的人都摻合了進來?你難道不清楚這其中的利害嗎?”季如常旁邊的中年男子第一次顯露出不悅。
“這……這……”季如常支支吾吾,不知該作何回到。
“這什麼這!那葉鏗到底和巫族是什麼關係?”那中年男子怎麼說也是玩轉政界的人,怎麼會不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本來他就是過來賣個好,沒想到竟然牽扯了巫族進來,這可不是小事,當即對季如常的隱瞞惱怒起來。
“哼!你好好想想吧!這比武大賽看了這麼多天,想必結果已經沒有什麼懸念了,我就先走了!幾位家主,告辭!”中年男子虎著臉說道,臨走前看了一眼易先天,易先天微不可查的點點頭,中年男子這才放心離去。
“季平野,你還有什麼招數就趕緊亮出來,不然等會兒可就沒機會了!”葉鏗不耐煩的看著季平野。
“葉鏗,算我失手!不過你真以為討得了好嗎?”季平野臉沉得能滴出水來。
“所以就快點出招啊!我們可都等著呢!”也不知是哪家的子弟看不下去了,學著葉鏗的口吻衝季平野喊道。
“放肆!”季平野聞言大怒,什麼時候一個小家族的子弟也敢嘲笑起他來?
“我說季大少爺,人家又沒說錯!你著什麼急!別忘了這裏是沈家!”沈寧介不甘示弱地吼道。雖然礙於家族的麵子不能對季平野做什麼,但是斷不能看著季平野如此囂張!
“哼!沈家?沈寧介,難道你真的以為你們沈家就全部都是沈家的人嗎?”季平野忽然陰仄仄的笑了起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季平野這話剛一出口,沈寧介的心便沉了下去。他清清楚楚記得梁哲的事,難不成沈家還有其他的臥底?
“都出來吧!”季平野也不再賣關子,不是他不想,實在是他不敢,每次他出招都會被葉鏗破掉,季平野擔心埋在沈家的釘子說不定也被葉鏗給拔掉了,他不敢賭,隻能盡早驗證。
季平野的話剛一出口,沈致明便對季如常說道:“季兄,沒想到你居然在我沈家安插了眼線,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也是你們的人!”
“不多不多,也就那麼幾個而已!”也不知那季如常到底有什麼底牌,他居然就那麼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在其他家族安插眼線的事。
“多謝沈兄提醒,我回去可要好好查一查我方家有沒有出那狼心狗肺之人!”方古道看了一眼依舊老神在在的易先天一眼,心中甚是疑惑,難道易先天就那麼肯定季如常沒有算計他嗎?
過了良久都沒有動靜,季平野的心漸漸沉了下去。同樣沉下去的還有季如常,他略帶驚慌的看了一眼身後,確定那人還在以後,又慢慢閉起眼來,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葉少爺,所有的人都已經清楚幹淨,包括方家的奸細在內,共計三百七十二人!還請少爺處置!”銀瓶忽然帶著留一手的人出現,這一點著實出乎葉鏗的意料。
他早就料到沈家和方家會有對方安插的人,同時也安排了後手,但是讓他意外的是留一手的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而且還稱呼他少爺。能做到這些的,就隻有她了!
“少爺!少爺!”看到葉鏗發呆,銀瓶隻能提高聲音喊了幾聲。
“是她讓你來的?”葉鏗的聲音十分幹澀。無他,隻因他想到了現在還孤零零躺在烏洛的司南。
“是!姥姥吩咐,一切全聽少爺吩咐!”銀瓶躬身回道,十分恭敬。
“哼!現在來賣好,不覺的晚了麼?”如果明媚在司南死之前就這麼做,葉鏗或許還會原諒她,但是司南已經永遠的去了,這道傷,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抹去。
“少爺,司南姐姐在世的時候也曾交代過瓶兒,要保護少爺的安全!所以……”銀瓶沒有說下去,他相信葉鏗應該明白她的意思。
“你就是司南說的那個小尾巴麼?”葉鏗忽然溫柔一笑,輕聲問道。
“這……這您都知道?”銀瓶麵色一紅,她沒想到司南竟然連這個都告訴了葉鏗。
“看來沒錯了!”葉鏗點點頭,道:“你的來意我清楚了,既然已經抓了,就都別放過!吃裏爬外的人,你們平時怎麼處置,就給我添加百倍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