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口同聲!
噗,再次噴血。
討論卻還在繼續。
“小花,凱華又噴血了?”
“能爬嗎?”
“我想不能了!”
“哦……可惜!”
某人眼前一黑,再次暈了過去。師傅說錯了,師兄這哪是被迷了心智,分明就是中毒了,深度中毒。
“怎麼辦?”看著床上的二度挺屍,肖芳華皺起了眉,止血的事,他不懂。
冷淡的眼眸,掃了一眼那再度躺在血泊中的人,床單被褥,紅星點點,盡是血跡。眼神微眯,調開視線,端起桌上的茶再抿了一口,風淡雲輕的道。
“明天,你洗衣服!”
“……”
————親媽的分割線——————我是親媽,永遠的親媽,萬年的親媽————————
不知過了多久,布凱華才再次有了意識,眼皮有些沉重,隱隱覺得身邊有人影晃動。不時還傳來輕聲細語。
“怎麼辦?”
“別怕,慢慢來!”
“我是第一次……”
“你不信我?”
“當然不是!”
“那放鬆點,沒事的!”
“可……他要是醒了怎麼辦?”
“一時半會,應是醒不了的!”
“可是,會痛的哦!”
“這點痛總是要經曆的!”
“咦,真的嗎?小花,你真好!”
“……快點吧!再遲隻會更難受!”
“好,我來了,真要進去了!你要忍住!”
“你們幹什麼?”布凱華滿臉漲紅的坐了起來,反彈性的咆哮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兩個知……不知……”
猛的睜開眼睛,原以為會是活色生香的畫麵,此時卻,一個手持著銀針坐在床沿,一個端著茶杯坐在屋中椅上。
“……”他嘴角一抽,突覺胸口微涼,低頭一看,上身的衣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除得一幹二淨,露出麥色的肌膚。反觀兩人皆是衣裝整潔,一絲不拘。此情此景,那未說完的不知廉恥四個字,用在自己身上好似更為適當。
“就這醒了?”肖芳華瞅了瞅自己手裏的長針,一臉失望的道:“我針都還沒下,就已經醒了,好可惜哦!”
“你們這是?”
“小花說你久未醒,要在你胸前用針,所以我來代勞!”肖芳華收起手裏的針道。
他被脫成這樣,原來是要用針嗎?那剛剛那一段話算是怎麼回事?
疑惑看向背對著床坐著的君思,見她正要轉身,身邊的肖芳華,突然神色一凜,一把拉起他的衣服,也不管是否穿正確,開始胡亂往他身上套。
“小花,等一會,等一會再轉身!”三下五除二的,瞬間他捆了個嚴實。笑話,別的男人的裸身,怎麼可以讓小花看,要看也隻能看他。
“大師兄!”
“幹嘛!”
“我不是粽子!”
“你有意見?”眼裏冷光一閃,他仿佛看到大師兄,正向他揮舞的拳頭。
“……沒,沒有!”他就是粽子!
君思上前,平靜扣上他右手腕,半會才淡淡的道:“體內毒血已清。”對那被捆成條狀的怪異形象視而不見。
“毒血?你說我中毒?”布凱華一驚,他一直以為自己隻是受了重傷而已:“難道是魔教這幫陰險小人下的?”
“魔教?”肖芳華一愣,有點耳熟,他在哪聽過?
“魔教是江湖邪道,自七年前教主被神秘人除去後,一些餘黨一直伺機報複!”
“這與你有什麼關係?”據他所知,小師弟從不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