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有必要一定選擇冉煊國。”莫君廉風度翩翩的放下筷子,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優雅的開口說道。
“嗯。”莫漣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此刻,冷翎雪正坐在屬於她的院子裏,這個院子比起她一開始回來的時候所居住的那個偏遠的院子實在是好的太多太多了,雖然這裏依舊安靜的很,不過這個院子還算不錯,最起碼還能夠住人不是?
雖然這個院子還比不上鬼煞殿的一個小書房,但在冷寧王府來說,已經是僅此於冷天成房間的最高住所了。就連冷茯苓和冷纖柔的院子都沒有這麼好,看樣子柳蒲是真的用心收拾了這個院子。
冷翎雪坐在院子的一棵大樹之下,石桌上擺放著一張宣紙,而冷翎雪的手中則是提著一隻上等的毛筆,正微微沉思著什麼,眼眸直盯著那張宣紙,遲遲沒有下筆。
一陣清風吹拂而過,悄無聲息。一道熟悉的味道衝入鼻中,熟悉的懷抱已然到了近前。
“沒有獎勵嗎?”看到正認真拓印字體的冷翎雪,夜絡軒不由的嘴角微揚,眼眸微微一閃,輕聲問道。
這話落下,冷翎雪停下了手中的拓印的動作,抬眸望了一眼正一眨不眨的望著她的夜絡軒,停頓了一下,轉而走向了屋裏。夜絡軒則是安靜的坐在石凳子上,拿起剛才冷翎雪拿著的工具,開始一筆一劃,行雲流水般的拓印著字體。
這樣溫馨的感覺,這種家的感覺,也許隻有和冷翎雪在一起的時候,他才能夠真真確確的感受到。就算以前他住在鬼煞殿,一個人睡著那樣大的房間,在這個靈玄大陸幾乎他便是暗中的皇者,無人敢違抗,但他卻始終感到孤獨寂寞。
這樣的感覺持續多久了?他記不清楚了,隻知道在他還未懂事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逼迫著自己開始懂事了,天天活在那樣的算計中,刀光劍影,嗜血殘忍,這就是他從小到大的生活。
等冷翎雪從屋中走出來的時候,所看的就是這樣的一幕,隻不過這樣擁有著溫馨圍繞的夜絡軒,身上卻是冰冷刺骨,在他的周身一直圍繞著一股生人勿進的寒冷,那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嗜血。
不由的微微皺了皺眉,這樣的感覺她很是清楚,沒有在刀尖上生活過,沒有在刀下努力存活,沒有見過血腥,踏過累累白骨,是不會有這樣寒氣的。而她上一世的時候,恰巧也是這樣的人。
身為孤兒,她唯一的生活就是訓練,除卻訓練就是鮮血和死亡。
她是生活在暗中的王者,在那個二十一世紀,她幾乎就是黑暗中的傳說,無人可以打敗的皇者。
世人皆說她手段殘忍,詭異莫測,脾氣古怪,但又有誰知曉,她隻不過是想要得到一個真心待她的人罷了。可惜的是,她到最後始終都沒有得到。但,老天待她還是好的,因為,她重生了,重生之後,她遇到了他。
輕輕的走到了夜絡軒的身邊,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身子。時間放佛在在這一刻停止流動了一樣,微風輕撫而過,兩人的發絲彼此糾纏在一起,注定他們誰也逃不開這場宿命的相遇。他們注定要糾纏一生,相愛一世。
這樣的場景,在此刻刻畫成了一副完美的畫卷。
就連原本正準備鳴叫的蟬,在此刻都全然停了下來,它們不忍打破了這副美好的畫麵。
“軒,你,有我。”冷翎雪輕聲訴說道。話音落下,冷翎雪明顯的感覺到了夜絡軒的身子微微的一僵。還不待冷翎雪反應過來,已經是被夜絡軒拉入了懷中,狠狠的被吻上了唇,任由他轉撚反側,邀請她的翹舌共舞。
微微的閉上眼眸,感受著他此刻激烈的擁吻。而她隻是青澀的回應著,雖然青澀,可卻讓得夜絡軒的眸中染上了點點笑意,看著已經被他吻得開始發紅的臉蛋,不由的轉移了陣地,一口要上了她的臉頰,輕輕的摩擦著,緊緊的抱著她,讓她不斷的喘著粗氣,聞著這屬於她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