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威風了一把,事畢一想,他卻笑不出來。
姑且算是把鬼母趕跑了吧,可情形依然不樂觀,造成了散修小區的損失不說,鬼母也沒有抓到。按照一般的想法,鬼母打不過你不就結了?這不行,因為方羽要保護蕭瑩,鬼母一天不除他就一天不能離開蕭瑩身邊,無論吃飯、睡覺、出行甚至洗澡……這看起來挺美好,其實就是個噩夢。
就算蕭瑩讓方羽猥瑣成功,難道一輩子就這麼提心吊膽地過?
人一輩子最多也就百年而已,對於鬼母來說眨眨眼就過,耗不過她的。
治標不治本,要想治本,查出鬼母在哪裏然後一網打盡!
而且依照陸仁賈的看法,方羽對付那個並非鬼母真身,沒理由這麼弱。方羽雖不同意這個看法,但他也認為鬼母不會跟自己動真格的,因為蕭瑩還在自己手上,鬼母就不敢輕舉妄動,這聽起來卻象方羽是壞人。
殺不殺?絕了鬼母的念想?
每當想到這個問題,方羽手都是抖的。
不過這些麻煩相比起來也不算太急,因為方羽自己的麻煩很快就到了。
電話響,先是肖韻打來的,要他趕緊回酒店去,又出事了,沒方羽坐鎮不行。然後是劉佳打來的,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貌似劉佳對他已經產生好感了,這是好消息,壞消息就是劉佳今晚邀約,方羽卻哪裏都去不了,一身的麻煩,到處都是責任,做男人確實不易啊,來世有機會一定投胎做女人。
帶著蕭瑩去約會?笑話,以蕭瑩這種美貌和歌喉,任何時候都能喧賓奪主,到那時和劉佳的好事不僅不成,方羽還會多一個仇家。
最後一個電話是紫郢打來的,這姑娘就隻認方羽一個人,也是責任啊。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方羽現在是欲哭無淚,多懷念曾經的無憂無慮啊。
“走,上世紀大酒店去,沒有風雨躲得過,沒有坎坷不必走!”方羽現在霸氣十足,牽著蕭瑩就走,他認定隻要自己在,鬼母就討不了什麼好處去,作為一個男人,能保護一個女人是基本責任。
陸仁賈攔住了:“隻有這裏最安全,別亂跑,鬼母來的時候至少可以預警,再說你的公寓已經分好了,住這裏也方便。”
“別跟我提這個公寓,這地方我不喜歡,換一個,否則一切免談!”方羽生氣道,“還有,你那個師門的後輩又鬧事了,你也得跟著我去,這種情況你說是我出手還是你親自清理門戶呢?”
“那跟我沒關係,我早就被逐出師門了。”陸仁賈本能地推卸。
“說不定,你出手之後能重新回歸門派哦。”方羽低聲地誘惑陸仁賈。
這誘惑可就大了,有個正規門派呆著誰願意當散修啊,好處可太多了,修練有成體係的功法,每年說不定還補貼不少的丹藥輔助修為,出了事還有師門罩著。關鍵就是能有個後盾,以後誰要是惹你就必須考慮你身後的勢力,有麻煩還有師兄師弟師父出手,不象散修無依無靠的。
“好,我跟你走,倘若真有嶗山弟子行為不軌的話,老夫親自出手清理門戶!”陸仁賈眼睛都紅了。
此時已經比較晚了,方羽決定先吃點東西再過去,能吃的隻有方便麵。
一會兒陸仁賈臉色蒼白地走過來,對方羽說:“我可能遭到了鬼母的強大詛咒。”
“怎麼回事?”方羽沒想到還有這種技能。
“我的方便麵裏居然找不到調料包!”陸仁賈滿是絕望。
……
帶著蕭瑩,還有陸仁賈、曼斯和柳妮一起來到世紀大酒店,肖韻早等急了,蕭瑩的助理那個姚……小姚也急了,上來就一個勁數落,說你一個公眾人物怎麼能這麼任性,要被狗仔抓了把柄可怎麼辦?柳妮直接亮出證件說沒人有這個膽子,不過她這麼做顯然沒有意義,沒人認識她的證件,還不如片警好使。
肖韻抓了方羽就說:“咱們的合約還沒有解除呢,你就這麼不講信譽?蕭瑩怎麼說都還是住我的地方,你怎麼帶著她成天往外麵跑?”
方羽兩手一攤說:“如果你知道誰跟著我,不會希望我回來的,好吧,我上次跟你說過這個老色鬼能幫你解決問題,姓陸,雖然我借用了他一下,現在不是也帶著他來給你鎮場子了嘛。”
陸仁賈站出來,全身散發著王八之氣:“肖總你好,這事不用別人插手,我會清理門戶的,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自己的責任不會推給別人,放心吧,我會負責的。”
“嗯,嗯?你這是表白嗎?”方羽猥瑣地笑了。
陸仁賈老臉絲毫沒紅,挺身而出道:“今晚我就在這裏開壇做法,為你們永絕後患!”
肖韻拉著方羽低聲問:“這靠譜嗎?”
方羽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不過你讓他到樓頂nong去,沒人看見就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