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局長，又高升了？”
“升個屁！這麼重大的消息你不知道嗎？還好市領導堅決果斷，在疫情尚未蔓延之際就有了完整的計劃，才把損失降到了最低的程度，現在各大醫院都人滿為患，在市領導的指揮下，這場突發的疫情到現在為止才死了二十幾個人……”
“打住，現在不是作報告的時候，直接說重點。”
“重點就是，這種病毒從來都沒有見過，防疫站的專家說不是病毒，目前能搞到的藥品隻能勉強控製住病情二十四小時，換言說沒有藥能治得了這種病，而且能控製病情的藥物也不多了，現在看來，如果在一天之內還沒有找到解決辦法，死亡人數將是一個龐大的數字。”
“確實很龐大，屠城都有可能，現在到處封鎖，你趕緊派人來接我。”
“你有辦法？”
“當然，時間緊迫，你最好讓我有通行證。”
“那好，我給你派個助手，就沒有人攔你了。”
很快，一個女警敲開了方羽宿舍的門，方羽第一眼是從她胸部認出來的，因為她臉上戴著個大大的口罩，隻能看得出身材不錯。沒想到剛YY著製服誘惑，立馬就有女警上門了，老二也目露凶光地湊到門口，被方羽又給扔了回去。
“你好，我叫李清清，何局讓我跟著你。”女警的聲音很清脆，聽起來年紀不大。
方羽現在也沒有滿足自己猥瑣願望的心情，對李清清說道：“走吧，先去接個人。”
……
帶著羅曉妮上了警車，李清清就直接往醫院開。
羅曉妮上車之後就交給方羽幾個蠶蛹一樣的蠱，說：“這是一種很厲害的蠱，專門以其他的蠱為食，雖然現在還沒有孵化出來，但帶在身上就能防止其它的蠱侵蝕，因為其他的蠱都怕這個。”
方羽接過，給開車的李清清遞了一個。
“這是什麼？”李清清問。
“護身符，保證你不會被那種奇怪的病毒感染。”方羽又補充道，“第一次見麵，這是給美女的禮物。”
“少來口花花，我是人民警察！”李清清正色道，“雖然是實習的。”
“擦，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疫情可怕，李清清可不敢相信方羽他們，所以帶著蠱也沒敢把口罩摘下來。
來到醫院，果然是人滿為患，外麵有警車圍著，而病人都擺到停車場了，病床都不夠用，很多病人都隻能坐著，更慘的直接躺在地上，隻有一層床單墊著。還有人不斷被送進來，方羽相信用不了多久全市的人就得住進醫院裏。
何當勇也守在醫院，方羽還沒來得及跟他說話，一個護士就在旁邊倒下了，另一個趕緊拿來床單墊著，都沒來得及照顧一下，那邊有人喊起來：“快來人！這有一個不行了，急需注射藥物！”
方羽和羅曉妮相互看了一眼，一起跑過去。
可還是晚了，醫院的人手不夠，那個病人等待了太長的時間，身上的蠱已經徹底發作，方羽就看見他全身肌肉不住痙攣，好象有很多蟲在身體裏亂拱一樣。幾個戴著手套的護士七手八腳地摁住，好不容易才裝進屍袋裏，然後拉到冰櫃裏死死地鎖著。
“不行。”羅曉妮搖著頭說，“就我一個人哪裏救得過來，我能一個一個地治好，也架不住一群一群地往醫院裏送，現在重要的不是把病人的病情控製住，而是把整個疫情控製住。”
“這有什麼區別嗎？”方羽問。
“當然有，就是把全市來個大消毒，保證不再有人被感染。”
“那就號召市民到處刷石灰水？”
“不可能，速度太慢，現在隻有靠你了。”
“我來給全市刷消毒水？”
羅曉妮搖頭說：“那個不行，殺不了空氣中的蠱蟲，它們繁殖很快，而且也不怕任何的化學藥品，這些病人注射的藥物是治不好的，隻能暫時控製而已，等蠱蟲適應過來之後又會發作，而且更狠，現在隻有你的劍氣能解決問題了。”
方羽為難道：“難道要我在城市上空來個萬劍歸宗？擦，我的本事還沒這麼強，就算有這麼強，這樣搞也不好控製的，搞不好整個城市就被我捅壞了，說不定比投核彈還恐怖。”
羅曉妮聳聳肩道：“這就是你該考慮的問題了，就算把我師兄抓回來，他自己也是沒辦法控製的。”
這時候李清清在後麵奇怪地問：“你們在說什麼？”
方羽語重心長道：“不該問的不要問，實習警察要學會懂事，知道得太多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