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些卑賤的礦奴要翻天了不成,竟然敢在這設埋伏伏擊我等。”
“等著,你們這些卑賤的礦奴給我等著,等大爺我們出去了,非把你們碎屍萬段不可。”
“殺,給我殺光這些卑賤的礦奴,竟然敢造反,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操,幹死這些卑賤的礦奴。”
……
礦洞中怒罵聲不斷,各種汙言穢語是滿天飛。
“我操你大爺的,想要弄死我們這些礦奴,今天我們就先弄死你們,你們又是個什麼東西,竟然不把我們礦奴當人看。”
“殺,大家努把力,將這些宇皇宗的雜碎都殺了。隻有殺光這些雜碎,我們才有一線生機。”
……
礦奴是怒罵聲不斷,各種石塊是不停的向著那些護衛和監工砸去。
“衝,快給我衝出去。”李少聰躲過一塊砸來的石塊,接著就衝著掉落在陷阱中的護衛是大喝道。
剛才是因為一時大意,竟然是著了對方的道。這些卑賤的礦奴還真的是可惡,等他出去了他一定要狠狠的收拾這些可惡的家夥。
實力擺在那,這些礦奴大多是一些老弱病殘之輩,實力不強,連凝血境都不是,他們這些護衛都是青一色的凝血境的修為,為首之人更是血氣境的修為。要滅殺這些卑賤的礦奴,那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想上來,我看你們還是都留下來吧。”看著那衝上陷阱的護衛,白雲飛是冷笑一聲,接著,手一揮,手中的礦鏟就插向那護衛。
鮮血飛濺,白雲飛這武學大師,一草一木皆可為劍,泣血九劍施展開來,頓時那倒黴的護衛就被斬殺。現在白雲飛經過前一陣子的恢複,他可是相當於血氣境的修士。滅殺凝血境的武者,那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
在眾多礦奴中,其中有少部分人他們生前可是凝血境的武者,而那奴頭老庚就是其中一員,因為某些原因,他們是淪為了礦奴。而此刻,他們更是心生了拚命之心,這次礦奴暴動,不死你死就是我亡,那些護衛在一眾礦奴舍身忘死的拚殺下,竟然沒有一人能衝出那兩丈深的巨坑。
“殺,大家給我殺,殺光宇皇宗的這些雜碎。”老庚此刻是殺紅了眼,手中的礦鏟是不停的翻飛,那衝上來的護衛離開就被拍飛,配合著白雲飛,很多護衛都被斬殺,倒在血泊之中。
“你們這些卑賤的礦奴竟然敢造反,你們活的不耐煩了嗎?”李少聰看著隨行的護衛一個個慘死,其中有個別倒黴的是被對方的礦鏟是砸的腦漿崩裂了開來,死狀是慘不忍睹,躲在人群中是色厲內斂的衝著頭上的礦奴怒斥道。
“我幹你娘,你才是卑賤的礦奴了,要不是你們宇皇宗的這些雜碎將爺抓來當礦奴,爺此刻也說不定是進入血氣境了。”這李少聰他不罵那句你們這些卑賤的礦奴還好,他這一罵是徹底的就激起了這些礦奴心中的那骨子怒氣,各種要命的攻擊是直往他身上招呼。
“不,我不能死在這,我是血氣境的強者,我怎麼能死在這了,我還要在體內凝聚出血魄進階血魄境了。”看著那不斷砸下的鐵鏟礦鋤,李少聰是一臉的不甘,在這狹小的深坑中,他就是有一身通天的本事他也施展不開來。
“九劍驚天,給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