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死丫頭,下次本王得好好問問你,悶騷若是要改成明騷,怎麼治!

“阿嚏!”一個噴嚏,咱們洛女俠揉了揉鼻子嘟囔:“睡的好好的,誰半夜罵我?!”

水府的第二天,報時的五彩雞天剛蒙蒙亮便將他嘹亮的嗓音傳遍了水府大院的每一個角落……

“哎呦,昨晚沒睡好,今兒個腰酸背疼啊!”水府的下人們一個個頂著黑眼圈,一個個無精打采的爬起來幹活。

“二爺!”一大早,水清淺便站在了圖蓮蓉的門口,他眼眸犀利,神色冷冽如冰,門口值守的丫鬟顫顫巍巍的喊了一聲,隨即趕緊的給將院門打開。

睡眼朦朧中,圖蓮蓉轉頭,便見門口走進來的水清淺,欣長身材包裹在墨綠色的對襟長袍中,他剛毅的五官在圖蓮蓉的眼裏永遠是那般的吸引人,永遠會讓她在一見他便心底漾起層層波紋……

“二哥!”一聲嬌吟,圖蓮蓉伸出雪白如藕的手臂抓住了水清淺的胳膊便往床上拖……

“啪!”卻不料,水清淺一甩袖子,甩開了圖蓮蓉的手臂:“到現在還不起床,昨晚是幹什麼去了?知不知道今兒個爹要出遠門,你知不知道給爹準備一下?嗯?!”

“啊!我忘了!二哥,我這就起,我忘了爹今兒個要出遠門了!”圖蓮蓉一下子清醒,她趕緊穿衣服下床:“爹不是要去康城嗎?那邊風沙大,昨晚我連夜給他準備了一些丹藥,這些丹藥是專門生津止渴的,爹的嗓子一直不好,這丹藥管用!”

“嗯!算你還有些孝心!”水清淺說完,站起身就走。

“二哥!”圖蓮蓉剛把衣服穿整齊,卻見水清淺隻是說這些就走,坐在梳妝台前的她雙手狠狠的捏著梳子:“二哥來蓮蓉這裏,隻是為了讓蓮蓉起來去送爹嗎?”

“嗯!難道還有別的事兒嗎?”水清淺扭頭便又看見了圖蓮蓉脖頸間的那一抹淡淡印痕,他使勁的咬了咬牙,之後冷冷的問道。

“沒什麼,蓮蓉隻是隨口問問!蓮蓉一會兒就去給爹送丹藥。”圖蓮蓉看著銅鏡中自己有些扭曲變形的臉,淡淡的說道。

“嗯!”水清淺轉身,抬步走了出去。

“嘎吱,嘎吱!”手裏的銅齒梳被圖蓮蓉的指甲抓的嘎吱直響,她咬著牙,全身顫抖:“好媳婦,我圖蓮蓉為了你已經當了十五年的好媳婦了,我圖蓮蓉哪點比不上她張玉芙,你的眼裏就沒有我,你的眼裏為什麼從來沒有我,隻有張玉芙!”

圖蓮蓉身後的齊嬤嬤悄悄的上前,她輕輕的取過圖蓮蓉手裏的梳子輕輕的幫著圖蓮蓉梳頭,邊小聲說道:“夫人,您一定要忍住,再怎樣,您也是這水府的二當家啊,老爺走了,您就是一家之主,二爺對您不上心,就是有那個女人,這十多年來,您做的夠了,老奴看著都心疼您,您在土族那可是呼風喚雨的,在這裏,您多憋屈啊,這事兒啊,就是那個女人的鬼,不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