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剛完成任務回來,是不是累了?來,那邊有上好的鶴頂紅,讓阿立帶你去喝一些!”阿立上前,一把將小白從飄雪的懷裏給抓了過去,都沒讓小白開口說話,便直接給拎走了。

“好了,咱們繼續!”虹鱒笑著說道。

“等等!”洛傾羽冷著臉,打斷了虹鱒的話,她走上前幾步,深吸一口氣,轉身,看著身後的一幹人,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瞞著我?這半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我一點兒記憶都沒有?而你們,一個個的神情怪異,看著模樣,非奸即盜!”

“老大!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們呢?”白虎嘟著嘴道:“非奸即盜這樣的詞,是用在壞人身上的!”

“說吧,是什麼重大的事情瞞著我!”洛傾羽的眼眸掃過一個個人的身上,突然之間,她一抬手,掌心裏一抹乳白色的光芒直接對著一側打了過去……

“嘭!”一聲巨響,破風的身子呈拋物線撞像了一側牆壁。

“每次我想和人說話聊天的時候,你都在旁邊用靈力蒙蔽了別人的心脈,讓我窺探不出,哼!你們一個個的神情詭異,到底是什麼事情,說?!”冷冷的眸子,冷冷的聲音,怒氣衝天的神情,著實嚇了大家一挑。

白虎微微抖了抖,他剛要說話,卻被玄武的眼神給製止了!

男人們都沉默的看向歐陽雲逸……

此番,歐陽雲逸掃了一眼眾男人,嘴角輕挑,那笑意中的意味明顯:也隻有在這種最關鍵的時候,本尊才是最最重要的!

緩步上前,歐陽雲逸綻放如冬月驕陽般溫柔的笑意,他唇角輕啟,白淨修長的手輕輕的搭在洛傾羽的肩頭,聲音溫柔似水,緩緩道:“丫頭,你現在可是有孕在身,生氣會動了胎氣!大家都心疼丫頭呢,所以在得知丫頭懷孕了之後,這不,都太緊張了,所以就一個個的神神叨叨了!那小黑貂兒,他之前被虹鱒和眾人派出去不是去尋找全西陵國國境範圍內的天機神鼠軍團去了麼?此番回來,身上髒,細菌又多,眾人都怕對胎兒不好,那琴魂也是,性子太暴躁了,丫頭不氣,走,跟師傅出去走走!”

歐陽雲逸的話似乎起了一些作用,他拉著洛傾羽的手往外走,洛傾羽便真的跟著走了出去!

“呼!”眾人紛紛鬆了一口氣,一個個的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水,道:“這是第二天,往後的日子,千千萬萬天,可怎麼辦?!”

“大家也都忘了景王!”破風從牆角撐著身子站起來。

“哎,你沒事吧,丫頭下手可不輕,內傷還挺重的!”血麒麟上前,抬手給破風搭了一下脈搏,隨後搖頭道。

“是他自己沒抵擋,直接用身體接了這一掌!傻瓜!”朱雀無奈的對著破風搖頭,隨後她也懊惱了:“你們說,咱們這怎麼能一下子忘記了景王呢?”

“哼!一群廢物!”玄武說完,冷著臉,轉身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