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如此,孜捕快不容多想就順著周圍群眾繞開的道路向著中央走去,當他略提大刀準備拔刀逮捕這位惡徒的時候,孜捕快眉頭一皺。那隻準備拔刀的手也因為事情的轉變而收回。
不因為別的,就因為眼前被抓住的這位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孜捕快最熟悉不過的一個人,可以說是令孜捕快最厭惡,最頭疼的存在。
眼前的這名男子名叫餘方奇,家裏就住在城郊幾十裏外,人稱小賴子,是這一帶出了名的市井無賴,單單這幾年,他就因為偷竊,損害財務,擾人生活等等十幾條罪狀入獄幾十次。這也正是孜捕快看到餘方奇在裏麵而沒有動手的原因,單單這幾年,餘方奇就在孜捕快的手下被抓幾十次,不知道是不是緣分,這位餘方奇入獄幾十次,其中就有三分之二是孜捕快親自帶進去的。可以說這世上,對餘方奇最熟悉不過的就是孜捕快,他是什麼樣的人,孜捕快就最熟悉不過了。也正是如此,每次一遇到這一無賴,孜捕快就一陣頭疼,這種市井無賴就是那種永遠也扶不上牆的爛泥,根本沒有悔過的覺悟。
餘方奇從小就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也因此養成了一身的痞子氣,不過勝在他有自知之明,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也正是因為的他這一點小聰明才促使他能夠安全的活到現在。平時,他也隻不過是騷擾一些小百姓,調戲了一些小女孩。早因他醜聞在外,一些受他騷擾的小百姓也隻能忍氣吞聲,自認倒黴罷了。像他這種光腳不怕穿鞋的,根本就不是一些小老百姓們所敢招惹的。要是一個小心,他就會像是一塊牛皮糖,一直粘著你不放,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了,哪還能過以前的太平生活。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也正是這些例外,餘方奇才屢次進衙役,就像是衙役的常客,令衙役內的上下一陣頭疼。餘方奇也是知道的,如果隻犯一些小事情關個幾天就能出來,要是惹出大事,他也是吃不了兜著走。所以縣衙內隻能將他收監,卻不能將他懲罰的太過。不然就很容易會惹來群眾們的不滿。
這時孜捕快才將視線轉向那個抓住餘方奇的男子,一抹驚歎從他的眼中閃過。眼前的這位男子,一身華麗的衣裳披於身間,身姿挺拔有力,五官精致而又俊美,孜捕快發誓,從他出世到現在絕對沒有看到過如此妖孽般的男子。孜捕快忍不住讚歎。
看著眼前僵持在那的這兩位男子,孜捕快的頭更疼了。雖然這小無賴平時盡惹事,可還是要審問清楚,他是絕不會放過一個惡人的。端詳著眼前這位男子身上的衣裳和那溫煦般的氣質,孜捕快的直覺告訴他,現在的這位男子絕對不簡單。憑他這幾年練出來的眼力,孜捕快輕易就分辨出了這名男子特殊。不過按照衙門的律法,他還是要按律辦事,帶他們到縣衙門憑縣太爺做定奪。
“兩位,多餘的我也不解釋,你們自己心裏也應該都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吧。那就請兩位到衙內憑縣太爺做定奪吧。”孜捕快上前拱了拱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