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珠淚珠子飆得更加厲害,她舉起手就拍打在他胸前,“你沒有嗎?你跑得那麼快,我追都追不上!我知道我誤會你了,但是這能怪我麼?我又不是故意的!”
“……”白淵好像有點明白了,難道她是做了什麼夢,夢到自己不理她了,所以才哭的這麼傷心?這麼淒慘?白淵彎起嘴角,忽而想到一個好點子,這丫頭,這次可知道自己錯了吧,何不將計就計……
白淵黑著臉,低沉下嗓子,“你這麼冤枉我,要打要殺,本王要怎麼理你?”這聲音帶著憂傷,霜珠聽著不禁越發的難過,她抬頭看著他,“我……我知道錯了,我本該,相信你的。”
他滿意的笑了,低頭吻上她的唇,這次他很溫柔,慢慢的,一點點的啃著她的唇,直到將她的唇吻得腫了起來,他才戀戀不舍轉移了陣地,將舌頭探入到她的口中……他溫熱的舌頭糾纏著她的小丁香,又刷過她每一顆貝齒,仍舊是意猶未盡,直到霜珠喘不過氣,憋紅了臉,他才放開她。
霜珠這才回過神來,她赫然發現,自己好像是在馬車裏,這馬車還在前進著,“我們在哪裏?馬車麼?”
“看來你真睡糊塗了,我們在馬車上,現在要返回瀝城了。”白淵一把攬過霜珠,將她帶到自己懷裏,“你感覺怎麼樣,昨晚你和玉蘭大戰一場,暈了過去,是子琴將你帶回的。”
這下,霜珠終於清醒過來,“哦……我記起來了……那麼剛才……原來是做夢啊!”她狠狠的瞪了一眼白淵,“你明明知道我在說夢話,你還欺負我!”
白淵笑著又親親吻了下她的臉,“欺負你?你害本王蒙受了這麼久的不白之冤,難道不該受到這點懲罰?你自己都於心不安,做起噩夢來了!”
“……”這話說的沒錯,白淵此次真是被自己白白給誤會了,她訕笑了下,“對不起,我給你賠禮道歉還不行嗎?”
白淵瞄了她一眼,看著她那討好的樣子,沒做聲。
這下霜珠還真為難了,她抓抓腦袋,這才發現,自己一身乞丐服裝早不見了,換了一身幹淨的裙子,頭發也清晰過了……她看了看白淵,臉刷的紅了,“我衣服……”
“都不知道看多少次了,害羞什麼?”白淵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塊墨玉,“這就是檮杌墨玉,你娘留個你的,自己收好吧。”白淵戲謔的看著她,當時從饕餮手裏搶走這塊墨玉,便是不想讓霜珠通過這墨玉找到檮杌,也是想要長久地得到神無,奇怪的是,經過了這麼多事,他的心態卻變了,竟不覺得神無那麼重要……隻要她在他身邊就足夠了。
霜珠接過墨玉,看著上麵雕刻的檮杌形象,心裏百味陳雜,如玉蘭所說,檮杌在二十年前已經死了,而閔月卻還不知道,苦苦找尋了他這麼多年……死的時候,也不甘心吧。
“別哭。”他伸出手抹掉她重新流出的眼淚,“據本王所知,魔是不那麼容易死的,也許他還活著……”霜珠一向是個沒心沒肺的人,白淵很少見到她哭,卻知道,如果她哭了,他是多麼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