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蠻亦邪篇 故事(1 / 2)

遙遙看去隻能看到一個馬車,圍觀的人也是裏三層外三層,甚至有許多修道者,可以看到許多身負刀劍,斧頭的人。

走過去一看大多都是鍋碗瓷器古董花瓶,也有幾把寶劍寶刀什麼的,不過對我來說都是些沒用的。

馬車邊有一個中年人,四十歲左右,微微有些發福,但一直愁眉苦臉,看著幾個另外幾個人在哪裏賣東西。

我們來到中年人旁邊,江湖笑賤賤的來了一句:“哎,老鄉,你這是怎麼了?”那中年人一臉的喪氣,本來不願意搭理我們,但是看到我們是修道人物,便作揖道:“我變賣些家當。”

我一看這人心情的確不好,還禮道:“不知前輩為何行此苦事?”那人看我比較有禮貌,對我有點好印象,說道:“哎,真是造了孽了!”我順勢說道:“前輩你不妨說說,說不定我們能幫些忙。”那人看了我一眼,說道:“仙家小哥,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我也不瞞你,可否借一步說話?”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跟著他來到一家大院。

這估計是他的家院,門口匾額寫著曹字,這院落頗大,可惜裏麵空蕩蕩的,地上的落葉也沒人打掃。那中年人停了下來,問道:“不知仙家小哥想問什麼?”

江湖笑說道:“也沒什麼,就是想問問。”我白了江湖笑一眼,對中年人說道:“我師弟說笑了,見諒。晚輩聽說前輩原本是一家大戶,不知如何變得這麼衰敗?”中年人沉默一下,然後說道:“仙家小哥,我不想瞞你,這有關我家族的秘密,我原本不打算說的,你是仙家人,說出來可能會知道點什麼。”

接著中年人便給我們講了一個故事,但他講的十分繁瑣,我幫他整理了一下。

這要追溯到中年人的太爺爺那個年代,那時候牛窪村還不在這裏。曹大富也就是中年人的太爺爺,曹家當時還是農戶家庭,並不富裕。曹大富隻是一個跑鹽的,何謂跑鹽?在以前官府不讓買賣私鹽,但鹽價又特別的貴,逼不得已有許多人開始賣私鹽。

這日,曹大富來到一個這個小鎮,這小鎮正是現在的牛窪村所在的地方,隻不過當時並不是牛窪村。這小鎮大概幾千戶,曹大富賣了幾車鹽以後就走了,但第二日再次來的時候發卻生了一件怪事,小鎮的人全都不見了!

曹大富挨家挨戶都轉了轉,發現每家都開著門,甚至鍋裏還有飯菜。曹大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以為有些集體活動。就這樣一日兩日,直到幾個月過去了,當他又一次來賣私鹽的時候這裏仍沒有任何人,好像人都蒸發了一樣。

以前的牛窪村是在山裏的,而且特別窮,住的都是土房子。窮瘋了的曹大富就想既然這小鎮沒人了這不是可惜了那些瓦房?於是他就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翌日他再次來到這個小鎮,把每戶人家的財務都收刮一遍,然後請了一些人把街道住房都通通清理了一下,這樣幾乎花費了他所有的積蓄。但是好在那些搜刮過來的財產都還沒動用,於是曹大富便回到山裏,告訴村民自己花錢蓋了瓦房,並讓村民遷徙。

當時賣私鹽是犯法的,而且曹大富常年不在家裏又是個外姓,所以村民並不相信他。後來還是他帶著一些村民到這個小鎮證實一下,牛窪村才遷徙過來的。有些人還問曹大富怎麼建的這些房租,曹大富就編造自己在外地經商,省吃儉用有了些錢財,並沒有忘本,所以蓋了這房子造福村民。並且還說這些房子早就蓋好了,隻是生意較忙耽誤一些時辰。

接下來就比較簡單了,財來運轉,甚至還被選為村長,每日過著收租享福的生活。但是這房子終究不是自己蓋的,良心過不去,後來也懶得收租了,幹脆每戶都送出去,最後落得一個曹大善人的外號。而這小鎮於後來也改名為牛窪村。

我們聽的唏噓不已,實在想不到牛窪村竟有如此故事。中年人歎了口氣:“也算是遭到了報應了,唉!”

中年人又想了想,說道:“不過最近還有一件怪事!”說完又給我們講一件故事。

我感覺這人是壓抑的久了,好不容易有一個傾訴的人,所以說起話來便濤濤不絕。

這次這個故事是這樣的,這件事發生在幾天前,那時候秋種結束(不要糾結耕種時間問題)便在地頭砌出一塊“場”出來,用於摔小麥。

牛窪村屬於北方,農作物是小麥,而場就是在地頭弄出一塊平地用來堆砌,曬,和摔的場地。曹家人是財戶,家裏有錢,而正巧地邊有一塊池塘,地頭有一汪溪流,所以就在溪水上鋪上厚木板再掛上鈴鐺。鈴鐺於水麵之上木板之下,每當有人走在上麵鈴鐺就會“叮鈴鈴”的響,所以便稱作“響場”。這種場沒有多大用處,而且不利於曬小麥,一般用來表示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