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煌月跳腳:“你又對我動腳,曲歌,我要休了你。”
曲歌抱懷壞笑:“你敢再說一遍試試嗎?”
這半年來,琉煌月將這個‘我要休了你’變成了口頭禪。
可每次說完這個口頭禪的代價都是……相當可怕的。
見曲歌要轉身,琉煌月連忙抱住她的小腿:“丫頭,別去,那裏麵可沒有多少酒了,你要砸就砸我吧。”
是了,隻要他說了這種話,曲歌就會毫不猶豫的去他的酒窖裏砸他的酒。
那可是他用千萬年的時間一點點收集起來的世間僅有的好酒。
被她砸的真沒剩多少了。
曲歌抱懷:“砸你?哎喲,琉煌月,就你這水平還想讓我砸你啊。
仙人級別而已,都不夠我出手的。
我還是砸酒瓶子的時候比較痛快。”
“別,別別別。”琉煌月連忙站起身:“這樣吧丫頭,我跟你打個包票。
你給我半個月的時間,我升入仙使級別行不行?”
“半個月啊?嘖。”曲歌不悅的摳著手指頭。
“上次是誰跟我說給他半個月的時間,他一定能升入仙人級別的?
結果呢?這半個月生生被你狡猾的拖成了一個半月。
如果我還信你,那我豈不成了傻子嗎?”
“我用我娘,你,還有我的酒跟你發誓,這次我一定說到做到。”琉煌月瞪眼,那信誓旦旦的樣子讓曲歌覺得有些好笑。
一個男人愛酒愛成這樣,她也是醉了。
不過也幸得他還有這點愛好,不然她真不知道要如何威脅他了。
而琉煌月卻在心裏哀哉。
世人都說娶一個母老虎回來,那日子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他現在是真真兒的體會到了。
這個死丫頭,簡直就是把欺負他當成了睡覺之外的全部樂趣。
他是怎麼看上她的?
他怎麼完全不記得了。
哎,他爹曾經說過,女人不能寵啊,不然都像你娘一樣無法無天。
看來,這話沒錯。
一連幾天,琉煌月倒當真勤奮了不少。
這讓曲歌對他稍微放鬆了幾分警惕。
她回去睡大頭覺了。
見曲歌離開,琉煌月眉心微微挑了挑。
他趁機跑到酒窖裏,將所有的酒放入了虛洞。
著實有些沉,不過他也管不了那許多了。
將酒裝好之後,他連忙跑出月宮。
沒錯,他打算來個離家出走。
可出了月宮才發現,自己帶這麼多酒出走著實不合適。
想了想,他轉身往太華島行去。
太華島外,念歌正在陪東華修煉。
見到他,念歌彎身行禮,東華走近他:“月伯伯,你今日怎麼有空來了?
我娘說,你每天都在勤奮練功呢。”
“厄,對,月伯伯是每天都在勤奮練功沒錯。
今日剛好閑了一下,所以我來找你爹商量點事情。
東華你不錯呀,進步真是飛快。”
“我必須要進步呀伯伯。
我爹說,八荒之道最近有異動,如果我不努力。
將來我就幫不了我爹娘了。”
“八荒之道有異動?”琉煌月眉心蹙了起來目光落到念歌身上。
念歌撓了撓眉心:“月老,您還是去問神帝吧,我也說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