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周吳靜萱小姐,哦,不,因該說是勞拉,想必你應該聽說過她的名字吧。”
“勞拉.薩莎琳娜?不,不可能,她早已經死了將近上百年。”
“沒錯,勞拉的確死了上百年,可是你難倒就沒聽說過借屍還魂這種事情麼?當然,我這個借屍還魂似乎有些不恰當,確切的說是勞拉隻是暫借了一個人的軀體而已。”
“嘉,有必要跟她解釋的這麼清楚麼?不過我很好奇,你是從那裏看出來是我的?”
“這還不簡單,第一周吳靜萱絕對不會在聽到這麼多事情之後如此平淡,第二,咱們倆好歹也相識幾十年了,你的一些舉動我當然熟悉,開始的時候我隻是不敢確認而已,不過當鮑威爾施展那個咒語的時候,我感覺到從你的身上傳來一股熱量,這樣的情況跟我記憶力勞拉施展咒語的狀況一模一樣,你說,我這要是還認不出來豈不是白瞎了我們相識一場了?”
“這麼說,剛才是你在暗中搗鬼了?”
對於鮑威爾居然有此一問,劉思嘉拍了拍額頭道:“孩子,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問這麼白癡的問題,我真的不知道你背後那人是如何選中你的,難倒她就不知道即便你再有天賦,在城府方麵簡直就是一個煞*筆麼?”
“她,你怎麼知道是她不是他?”(PS:英文He或者She)
“說你煞*筆你居然還順杆子往上爬,告訴你,我們吸血鬼的鼻子除了對血液敏感之外,對其他的氣味也是極為敏銳,而且不巧的是,你身上偏偏沾有那種香水的味道,而這種香水在我的記憶中除了她就不會有其她人會用,我說的對吧,胤天雨妹妹。”說最後一句的時候,劉思嘉是對著二樓看台一個陰暗的角落說的,就在他這句話說出之後,一陣掌聲突然傳了出來,同時胤天雨的身影出現在劉思嘉的麵前。
“姐夫,沒想到你果然如同姐姐說的那樣心思縝密,這樣你就能夠猜出我的存在,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你,而且,我還沒想到的是,勞拉居然為了你這樣做,難倒她就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就是要身形俱滅麼?”
說這話,胤天雨瞬間來到了劉思嘉的麵前,隻見她輕笑了一下,露出跟之前見到她截然不同的表情,同時她開口道:“姐夫,你究竟是如何懷疑到我的?難倒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僅僅憑借鮑威爾這個家夥身上沾到我使用的香水味兒了麼?”
“這事兒說來話長了,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們不妨坐下來一邊喝一邊聊,要知道,你選中的這個家夥實在太白癡了,我覺得要不是你在他背後出謀劃策,恐怕早就應該去見上帝了吧。”
“的確是這樣,現在我還真的有些後悔選中了這個家夥,不過之前選擇他也是沒辦法的辦法,誰讓他的天賦那麼高,當然,腦子像你說的那樣,的確笨了點。”
說話間,劉思嘉三人跟胤天雨同時坐在了那裏,隨著胤天雨的一聲吩咐,幾瓶就算在劉思嘉那裏也是珍藏的好酒拿了過來,隨著酒水倒上之後,胤天雨笑著道:“姐夫,現在你該告訴我究竟露出什麼破綻被你看穿了吧。”
“其實說來很簡單,自從見到你跟埃迪.瓊斯第一次跟你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了,要知道,埃迪.瓊斯看向你的眼神裏很多時候都帶有詢問的樣子,似乎沒有你的首肯他就無法做出決定一樣,就算是當初在祭祀台上的時候,雖然你極力懇求我繞過埃迪.瓊斯,可是你的眼神裏所露出來的不屑卻出賣了你。所以,我就斷定,你跟埃迪.瓊斯的關係根本就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說到這裏,劉思嘉小酌了一杯酒,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姐夫,你繼續說,不過在我看來,僅憑這些是遠遠不夠的。”
“再說更加簡單了,你應該記得我被埃迪.瓊斯找來的那個狼人咬了一口的事情吧,就在那天,我在離開教堂的時候,也聞到了你身上的這種味道,而且在之後祭祀結束之後,我在那個狼人的身上也發現了屬於你的味道,所以,當時我就斷定,你跟埃迪.瓊斯的關係絕非那麼簡單,更為關鍵的一點那就是這個香水的配方是我弄出來的,在配方裏我加了一點東西,也就是這種東西能夠讓這種味道一旦接觸到人的頭發或者皮膚之後,都會保留一段時間,即便是洗澡也不會徹底的消除,當初,這個配方我是送給你姐姐的,以便我能夠很好的掌握她跟什麼接觸從而猜出她心裏究竟如何做想,可是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把這個配方給了你。”
“原來是這樣,看來當初我姐姐送給我這個配方的時候也沒想到會造成今天這個局麵吧。”
“胤天雨,別說是胤天雪,就連我都沒想到,隻是我很好奇,這個家夥為何會是你的手下,而且埃迪.瓊斯這個活了八百多年同時還擁有雙重血統的混血兒為何會對你為首是從。”
“姐夫,你這麼聰明難倒就猜不到麼?”
“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怎麼猜得出你的想法。”
“既然姐夫想知道,我不妨告訴你,這個鮑威爾之所以能夠擁有這麼高的黑巫術是因為我給他提供了一本黑巫師界失傳已久的一本魔法餐譜而已,同時我讓他服用了一種延遲發作的劇毒,一種即便用黑巫術都無法祛除的毒素,至於埃迪.瓊斯為何會聽命於我請恕我暫時還不能說,如果說出來,埃迪.瓊斯恐怕以後會受到更多人的威脅,到時候他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聽話了。”
“威脅,沒想到埃迪.瓊斯也有被人拿住威脅的事情。”
“姐夫,這話你說的就不對了,你想啊,就算姐夫你在吸血鬼界聲名顯赫,可是一旦將你身邊的那些人作為人質,姐夫還不得聽從那些人的事情,當然,我隻是一個比喻,埃迪.瓊斯恐怕沒什麼在乎的人能夠讓我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