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此時,洛沫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血液正順著劉思嘉咬開的那個傷口不斷的流進他的口中,不過當洛沫看到劉思嘉報以歉意眼神的時候,她隻是笑著搖了搖頭示意劉思嘉不必如此,同時在她的心裏還湧現出一絲甜蜜,她知道,如果這次祭祀成功的話,一直以來要為劉思嘉生個孩子的願望將會達成。
當然,劉思嘉所需要吸食的血液並不是很多,也就是兩三秒之後,劉思嘉便鬆開了嘴,隻見他在令狐筱偌的吩咐下,將那個裝有特裏血液的瓶子順手拿了起來,喝了一半將剩下的悉數倒進了那個石頭盆子當中。
就聽令狐筱偌嘴裏不斷冒出的咒語突然加快了速度,而周圍的火圈比剛才更加劇烈,看著令狐筱偌此時的模樣,劉思嘉知道自己一直叫做小丫頭的女子終於能夠獨當一麵了,欣慰的同時,他更多的是一份欣喜,隨著令狐筱偌緩緩地張開了雙臂,劉思嘉清晰的感覺到原本自己那顆基本上不會跳動的心髒居然加快了跳動的速度。
不過,與此同時,那邊賈斯丁和特裏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而原本站在一旁觀戰的塞拉德曼突然將目光落在了劉思嘉的身上,不光是他,就連艾米麗以及王思琪一眾吸血鬼,都能夠清晰的聞到劉思嘉身上越發濃烈的人類氣息。
“難倒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祭祀?”塞拉德曼心中暗道了一句,隨即眼神一變,朝著劉思嘉就要撲過去,可是一直留意著他的勞拉豈能會讓他輕易如願?隨著勞拉的手輕輕一揮,塞拉德曼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周圍出現了一個火圈,並且一道無形中的屏障讓他根本就無法衝出去,別忘了,勞拉可是一個絲毫不遜色於令狐筱偌的女巫,對付塞拉德曼,雖然不至於將他徹底打敗,可是要控製他拖延一段時間那還是比較容易的。
反倒是劉思嘉,根本就沒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情,而是沉浸到那種轉變的過程當中,大約也就是一刻鍾的時間,令狐筱偌終於念出了最後一個咒語的詞彙,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大叔,恭喜你,祭祀非常的成功?”
“小丫頭,你是說我已經被轉化成了人類,真正意義上的人類?”
“怎麼,大叔難倒你不相信我麼?這樣吧,你不妨嚐試一下,看看是不是還能夠感覺到以前屬於吸血鬼的那種力量。”
“行,你稍等?”說話間,劉思嘉迫不及待的開始嚐試起來,雖然他沒有說話,可任誰都能夠感覺到劉思嘉臉上越發濃烈的笑意,隻是他很快意識過來,今天不僅是自己一個人進行祭祀,隻見他對著艾米麗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趕緊過來。
就這樣,先是艾米麗,後來王思琪,緊接著胤天雪相繼完成了祭祀,也就在令狐筱偌想要鬆口氣的時候,凱絲突然走了出來道:“劉思嘉,難倒你打算把我給忘了麼?”
“凱絲?你的意思是?”
“我當然也要變成人類?”
“什麼,凱絲,你可想好了,假如你變成人類的話,那你們道格拉斯家族家主的位置……”
“劉思嘉,這個無需你操心,也是該讓我的兒子來繼承我的位置了。”
“可你不是說現在道格拉斯內憂外患麼?”
“無所謂了,來之前我已經告訴了我的父親,說是見到了賈斯丁先祖,並且已經得到了賈斯丁先祖的承諾,所以我以後就不用在為那個位置發愁了,而且,劉思嘉我已經追了你兩百多年,難倒我就這麼不堪麼?或者說你嫌棄我曾經為其他人生過孩子。”
“不不不,這時你們道格拉斯家族的族規,我當然不會介意,隻是……”
“劉思嘉,你無須給我那麼多借口,我隻想問你一句,你究竟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我倒是沒問題,隻是洛沫現在恐怕有些受不了了。”
要知道,根據剛才的估算,洛沫差不多已經失去了將近1200CC的血液,這對一個普通人而言那可是致命的,若非有青鬆道長這個長生蓮,恐怕洛沫早就混了過去,不過,當洛沫聽到凱絲的話之後,輕聲喚了一下劉思嘉的名字開口道:“劉思嘉,我還撐得住,而起,我不希望你辜負凱絲對你的感情。”
聽到洛沫的話,劉思嘉隻能用帶有詢問的目光看向了令狐筱偌,隻見令狐筱偌也有些虛弱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還撐得住,然後便示意凱絲趕緊走過來。
麵對著劉思嘉他們這樣的轉變,塞拉德曼要說不羨慕那是不可能的,不過他隨即意識到,劉思嘉的這種並非是他所樂意看到的,加入沒有了吸血鬼的力量,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而且,作為吸血鬼祖先的他可是絕對權威性的,可是如果沒有了那股力量,恐怕吸血鬼界將有不少吸血鬼想要置他於死地。
“哼,劉思嘉,今天就饒了這一次,不過接下來,我看你如何來抵禦我的攻擊。”想到這裏,塞拉德曼瞬間消失在了原地,這種情況讓勞拉瞬間愣在了那裏,要知道,自己所施展出來的火圈禁止就算是塞拉德曼也不會如此輕易的破開,現在隻能說明,剛才塞拉德曼完全可以輕易的阻止劉思嘉他們的行為隻是因為某些他們想不到的緣故,暫時放棄了而已。
隨著塞拉德曼的離開,特裏和賈斯丁也分了開來,對於塞拉德曼的突然離去,賈斯丁當然極為惱怒,雖然他很想去追過去,可是因為特裏以及妮娜還在這裏,賈斯丁隻能作罷。
“特裏,今天我不殺你,不過下次可沒那麼好的運氣。”
“賈斯丁,你想殺我最終也就是一個兩敗俱傷的下場,難倒你就願意看著賽拉德曼坐收漁翁之利麼?再者說,我此時並沒有任何的惡意,畢竟,我還欠劉思嘉一個承諾,不過,我想讓你把她交給我,要知道,我跟她還有一筆恩怨沒有算清楚。”
“你說放我就放,那豈不是太沒有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