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雲殤思索片刻,想起自己最初給血蘿取名字的初衷,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她說:“難道蘿兒不喜歡現在的名字?”
“沒有,但是蘿兒也想知道,蘿兒為什麼叫血蘿。”
“因為藤蘿是一種積極向上,生命力頑強的植物,為師也希望蘿兒日後能夠積極向上,不被任何事請打敗。”
血蘿仰著腦袋是懂非懂的看著舞雲殤,良久,點點頭,垂下腦袋,又思索片刻:“蘿兒知道了,蘿兒一定不會讓師父失望。”
對啊!我生命力頑強,沒有任何事能夠打敗我,師父,想來日後我定會再見你。
“蘿兒真的懂嗎?”舞雲殤原本就沒指望這個不愛讀書,肚中沒什麼墨水的徒兒能夠聽懂這些,現在看來,貌似是自己小看她了。
“蘿兒懂,蘿兒不笨。”血蘿輕輕佛開放在自己頭頂的玉手,大聲說道,說完就向著雲汐宮跑去。
小心翼翼的進了雲汐宮,四處看看,爭取不用遇見舞雲汐。
“十二師兄。”輕輕的向著正在教三位新弟子宮規的慕容斯,探頭探腦的對著幸瑾兒笑道。
“快過來。”慕容斯笑著向血蘿招手,塵逸師叔一早就說過讓自己教蘿兒一些宮規,免得被宮主撞見,又被訓斥。
血蘿四處看看,躡手躡腳的向著慕容斯走去:“十二師兄,我知道我名字的意義是什麼了。”
“我正在教師弟師妹們宮規,你也一起來。學會了再告訴我,否則我不聽的。”
血蘿撇撇嘴,又想起師父剛剛的話語,乖乖的走到幸瑾兒身邊,跟著三位新弟子一起學習宮規。
“三師姐,你都是三師姐了,想來肯定一出生就在寒墨宮了,怎麼會不懂宮規呢?”學習完畢,幸瑾兒疑惑的看著血蘿,不解的問道。
“這,這個。”血蘿羞得麵紅耳赤,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作答,剛剛興致勃勃的瞬間,現下被冷水澆的透心涼。
“還不是被雲殤師叔慣壞了,學習宮規異常辛苦,雲殤師叔那麼疼她哪裏舍得她受這份苦。”慕容斯在一旁幫著血蘿解圍。
“哇!真的好羨慕三師姐。”幸瑾兒立刻一副羨慕的模樣看著血蘿,腦中想起自家師父嚴厲的模樣不由得渾身一抖。
“我也很羨慕你,山下肯定很好玩,不然塵逸師叔也不會老是下山,長時間都不回雲殤宮。”
“山下哪裏比得上寒墨宮啊!你是沒有去過山下,等你去了,你就不會這樣說了。”幸瑾兒對著血蘿不以為然的說道,鬧中國想起在雜戲團中的場景,不由得搖搖頭。
血蘿一時間怔愣住了,山下不好玩,可是塵逸師叔為什麼會舍不得回來呢?
“我倒是挺懷戀山下的,有爹爹娘親的日子真是好,不過我們家窮,哪裏比得上寒墨宮的錦衣玉食。”慕容斯感歎的說著。
血蘿仍是一頭霧水,難道山下的人都很窮,什麼都吃不起?可是窮會有多窮呢?我們算是很富嗎?
“三師姐,你這一襲白衣真漂亮,看樣子比我們的宮衣要好上許多。”幸瑾兒仔仔細細的看著血蘿身上的白衣,羨慕的說道。
“真的嗎?謝謝誇獎,這都是師父幫我繡的花紋。”血蘿有些驕傲的說道,一雙桃花眼中盡是得意的顏色。
“你們還在這裏幹嘛呢?還不快進藥材房認藥材,都認識了嗎?”舞雲汐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此時嚴厲的吼聲,讓幸瑾兒一時怔愣,隨即被慕容斯快速帶走,隻剩下血蘿一人。
“雲汐師叔好。”血蘿吞了一口唾沫,低垂著腦袋對著舞雲汐道。
舞雲汐看了一眼血蘿,也沒說什麼,便轉身離開。
血蘿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急忙向著雲殤宮跑去。
“師父,你教我宮規好不好?”血蘿一口氣跑到舞雲殤身邊,大聲說道。
“為什麼?”舞雲殤頭也不抬的看著書,對著血蘿道。
“他們都笑我,說我身為師姐,竟然不知道宮規,師父,你教我好不好?”血蘿有些委屈的對著舞雲殤道,盡管幸瑾兒剛剛很是羨慕,但是其他的弟子也一樣的會笑自己的。
舞雲殤從書本之中抬起頭來,看著血蘿,沒想到自己的寵溺竟會給血蘿帶來煩惱,看來自己的第一個弟子帶的並不好。
“好。”
“蘿兒就知道師父最好了,師父,你說,山下究竟好不好呢?”血蘿驚喜之餘仍是不忘想著剛剛令自己一頭霧水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