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風來到孫婷婷別墅的時候,正看到這樣的一幕。
“還真是夠暴力,怪不得她從前的老公會跟她離婚。”易風眯縫起雙眼,唇角泛起一絲冷笑。
不怕女人強勢,怕的是強勢過頭,變成了變態。
柯震霆已經被打的慘不忍睹,因為全身沒穿衣服,這時候渾身上下都是傷痕,顫顫巍巍的趴在地上喘息。
“氣死我了,你個混賬東西。”孫婷婷一把摔掉鞭子,目光在柯震霆的身上掃過,臉上卻又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管怎麼樣,今天晚上我也要好好懲罰你。”
她嘴裏說著,已是從床上下來,緩步走向柯震霆,伸手去扶他。
就在這個時候,易風在窗外如一陣清風般飄進了屋子來。
孫婷婷絲毫沒有察覺,她伸出手指,在柯震霆身上撫摸過去,唇角泛起殘忍的笑容。
柯震霆被她手指摸過傷口,渾身不由顫抖了一下,唇角抽搐不已。
他恨不得暴打眼前女人一頓,但他不敢,更不能那樣。
他已經知道,自己的嘴了不應該的嘴的人。
隻是他是怎樣得罪的雙旗幫幫主,他並不知道,甚至對方口中說的他打傷的人是誰他都想不起來。
按理來說,這些日子以來他打的人也隻有楊導一個人才對。
這一男一女,一個在想事情,另外的一個則是在想著一會應該如何讓地上趴著的男人伺候自己。
易風的腳步輕緩走來,已是站在了孫婷婷麵前。
“你們兩個還真是一對。”他的聲音淡淡,不帶喜怒。
孫婷婷陡然發現眼前多出了一雙腳,又聽到易風的聲音,不由大吃一驚,猛地抬起了頭來,目光在易風的臉上掃過。
“是你……”孫婷婷不由大驚,身子一個踉蹌,後退到了床邊,身子由不住顫抖了起來。
她的確很強勢,屬於那種彪悍的女人。
對於男人,她從來都不手軟,在她的思想裏,男人都是賤種,就是應該讓她擺布的。
然而,當她麵對易風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氣勢壓不住對方,反而被對方死死的壓住,甚至都感覺到了窒息。
恐懼,這是一種如同麵對死亡一般的恐懼。
見對方露出了驚恐神色,易風倒是並不覺得如何意外,他隻是唇角向上扯動了下,然後忽然一揮手,一股勁風撲麵而去。
還不等孫婷婷反應過來,勁風之下,她的身子一晃,已是被勁風弄的窒息,然後一口氣上不來就此暈倒在地。
而另外的一邊,趴在地上的柯震霆,他已是掙紮著抬起了頭來,看向易風,一眼望過去,他不由也是大吃一驚。
可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易風已是蹲下了身子,與他幾乎是麵對麵。
“按照以前我的性格,一定會一指送你歸西。”易風冷笑著說,“隻不過現在的我,改變了不少、在這個社會裏,或許有些時候,讓你身敗名裂,比之殺了你還要令人大快人心。”
他這話說完之後,已然抬起了手來,一指點在對方眉心處,柯震霆連想要說什麼都來不及,眼前一黑便暈倒了過去。
目光掃過這對男女,易風唇角泛起冷笑,腦子裏麵閃過了一個惡搞的鏡頭。
心中已有了計較,也不多耽擱,立刻拿起了一床被單,將兩個人包裹了起來,然後打了一個結,隨手將兩個大活人背在身後,轉身從窗子躍了出去,直奔別墅小區之外而去。
易風的速度極快,不多時已經出了小區,來到路燈下,找到了坐在長凳上的鄧安琪。
“走,辦妥了。”易風多少佝僂了點身子,對正自焦急等待的鄧安琪說道。
忽然見易風出了別墅,更是身上背著兩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鄧安琪很是好奇,用手指著那兩個好像是兩個大包袱卷般的東西問了起來。
“你背的是什麼?”
“一對狗男女,快走。”
易風說了一句,也不多做解釋,拉起了鄧安琪便走。
兩人打了一輛車,重新回到了紅燈區。
在車上的時候,那個出租車司機,倒是對兩人拿著的包裹很是有些好奇。
隻是在車上兩人誰也不開口,司機也隻能暗暗猜測那裏麵到底是什麼。
來到紅燈區之後,易風與鄧安琪拿著包裹下車,然後直奔此地最為繁華的街道奔去。
這裏的繁華是整個紅燈區之最,隻要是來過這裏的人,沒有一個不來此處逛逛。
見易風拉著自己來到紅燈區最繁華的地段,鄧安琪更加奇怪,皺起了秀眉,輕聲問道:“來這裏做什麼,你不是說……”
“這裏是最適合的。”易風用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將兩個包裹在很是明顯的地方放下,然後看四周沒有什麼人留意他們兩人,隨即一把拉起鄧安琪,迅速離開放置包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