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第六章:血染的喪禮(上)(1 / 2)

第八集 第六章:血染的喪禮(上)

“不能。”我別開眼睛不想去看她淒怨的眼神。因為我擔心自己會心軟。

“為什麼?為什麼非去不可?”慧香不明白,他明明不缺錢啊~~~~難道他是個殺人狂嗎?

“為了對一個老人的承諾……”我淡淡的說著。對於某一些人而言承諾勝於一切,也許對於現代人來說我的行為有點傻,但是對我而言卻是個男人該有的表現。

“承諾?為了一個承諾你可以去殺人放火?為了一個承諾你可以讓關心你的人擔心害怕、提心吊膽?”慧香不自覺的將聲音提高,眼眶裏不由的升起了霧氣。

“是……”我的回答簡潔而堅定,但是卻像隻巨大的錘子重擊她的胸口,眼淚像蓄滿水的小水池在強震下不停的溢出。她不知道愛上這個男人是應該幸福還是悲哀,重視承諾讓他顯得如此可靠,但是當所守的承諾不屬於自己心裏就不禁泛酸,更會令她彷徨不安。

“承諾承諾……那如果也是承諾,你是不是也可以留下來?”

“可以。”

“那可以許下這個樣的承諾嗎?就算是……為了我。”慧香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意思已經是這麼的明顯,但是事情總到個先來後到吧?所以我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慧香卻不是這樣的理解的。

對她而言當一個女生把話說得那樣就代表著她已經將她的矜持和尊嚴通通放下,而在這樣的情況下搖頭就無疑是等同於拒絕,於是慧香的臉色一下由微紅轉化為慘白。慧香失魂落魄的衝回了她的房間,而我也隻能默默地看著那扇門,不知該說些什麼。對於她的表現我隻能理解成為生氣,但是自己卻無可奈何完全想不到那是對她是一個怎樣的打擊。

“被……拒絕了?是報應嗎?”慧香背靠著門身體無力地滑落。從前被她拒絕的男人就算沒有一百也有九十,但是今天她的自己卻被那個男人踐踏在腳下,原來她不過是一相情願而已。慧香自嘲的落著淚,但是她沒有怪他,反麵有些疼恨自己沒能把他留下。

“雨千哥,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這時光頭華走了進來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將頭盔塞進了行李包裏,我知道選擇在大庭廣眾動手是無奈也是一勞永逸的做法,這樣趁人齊一次性解決就代表著我不可能在台灣再待下去……慧香是我在台灣最後的牽掛,從不曾正視過對她的感覺,直到她說出口才發現她在自己的心中占據了這麼重要的地位,但是這一切明白得太晚了。

我來到她的房門前輕敲了兩下但是她卻沒有開門也沒有回應……數秒的沉默光頭華知道我有話要說於是識趣的為我搬行李。

“我……要走了,下午四點半的船,你會來送我嗎?”我說道。不過回應的我卻隻有寂靜,我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吐出,最後咽下一口苦澀的唾沫轉身隨手提著‘殘日’離開了,大廳裏恢複了它原有的寂靜。

上午十點半我和光頭華坐在一家位於四樓的餐廳裏,因為這裏可以一覽喪禮現場的全貌。靈堂就設在一間巨大的倉庫裏,長百米寬五十的麵積除了給人巨大的震憾,我實在用不了什麼詞去形容。

“看到沒有?那是正宗的荷蘭白色鬱金香。這是超叔生前最喜歡的花,單這一項就要去五百萬新台幣……”光頭華在一旁指著下麵的那一片白色的花海得意的說著,可不得意嗎?因為這靈堂設計和擺設他都有份去參與,還揚言連當年竹聯幫老大的喪禮都要靠邊站。據說整個喪禮耗資三千萬新台幣,到場觀禮的人會超過兩萬人。

“哼哼~~~~他們竹聯幫不是叫新義安和山口組的人來嗎?我們把帖一下把正個東南亞都給發了。有韓國的白虎幫,日本的山口組,香港的新義安,中國S市的青龍幫,B市的白虎幫。泰國的忠義會。印尼的德羅堂、澳洲的華青幫……還有馬來的、新加坡的,金門的反正說了你也不懂總之是創記錄了。老大一大早就去機場接人了。還準備了三十多台大巴車。”光頭華是越說越激動。

“你們弄出那麼大的動靜難道政府方麵不管嗎?”我淡淡說道。

“管啊~~~~怎麼不管?你沒看到嗎?新聞都在給我們打‘廣告’了。他們怎麼可能不管?你看到沒有?那邊駐紮著三百的防暴警察,這邊也有特勤隊的人……總人數超過一千。”光頭說這個的時臉上沒有半點的擔心,反而像似可以給警察造成這樣的混亂而感到莫名的興奮。說著光頭華的手機響了。拿起手機沒說現金唏就見他的表情由陰轉喜……“哦?找到了?是寬姐的小白臉?就在靈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