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兩幫的幾個堂主死亡近半,隻有少數幾個生活檢點的堂口老大存活了下來。陳誠身中十刀慘死街頭,臉上殘留著詭異的笑容。秦路靠坐在地上,雙眼瞪如銅鈴,脖子處插著一把刀片,雙手死死的抱著裝有幾塊錢一斤麵粉的提包。趙AB和女人在床上運動時突然渾身抽搐,猝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那死亡時臉上詭異的笑容,神智正常的人為了一袋麵粉和人拚命,身體健康的人突然發病而亡,這幾乎是天方夜譚的事件一件一件的發生,猶如一塊巨大的烏雲壓在了青龍幫和紅鷹會老大的頭頂,空氣中彌漫著冰冷的恐怖。兩幫人聞訊後心膽劇震,對殘月詭異的暗殺手法不寒而栗。他們都在想下一個會不會就是自己。
“祭哥,事情已經完畢,現在兩幫人驚慌失措,人心惶惶,是個大好的機會!”
裂祭眼眸幽光一閃,麵無表情的下了最後一道命令,“行動!”
淩晨一點,趁著兩幫大亂人員調集遲緩之際,殘月拋下地盤全體出動,孤注一擲,一百人分為兩撥,由魏鎖魯小兵帶隊向東進攻青龍幫,另一批人則由裂祭和魯偉帶領向南進攻。
“你們是什麼人?”賭場裏幾十名紅鷹會的小弟對著裂祭等人大聲吼道。
裂祭撫摸著手中雪白的開山刀,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嗤笑一聲,“不想死的別擋道。”語聲森寒徹骨。
“他媽~的,上!”見裂祭神色不善出言不遜,紅鷹會賭場的負責人大喝一聲,其他小弟紛紛大呼小叫著衝了上去。
裂祭搖了搖頭,眼中充滿了憐憫,“人,為什麼總想著尋死?”
說完身影一閃,如一支離弦之箭衝了上去,手中雪白的開山刀陡然劃出一道彎彎的冰冷的軌跡,如月尾三十的弦月,寒意凜然,令人捉摸不透。
“哧”的一聲,血光飛濺。
當前的一人悶哼一聲,隻見眼前亮光一閃,還未反映過來就已經沒有了知覺。大漢愣愣的站了兩秒之後,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的倒了下去。
“啊?”其他人見裂祭出刀如電,一個照麵就幹掉了一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神色畏懼的看著他。
裂祭抖了抖刀上的血跡,瞥了眼滿臉懼怕的眾人,冷笑一聲,人影又去。已經決定速戰速決的他下手毫不留情,刀如閃電,光如勾月,彎彎的月牙濺起一朵朵豔麗的血花。
一時間人影飛逝,層出不窮,白光閃閃,寒芒四射,風馳電掣般連續閃個不停,每一刀都如同破開虛空的弦月,淩厲而鋒芒畢露。
紅鷹會的眾人如秋天的麥子般不斷倒下,淒厲的慘叫聲連連響起,不一會已經沒有能夠站著的人。裂祭悠悠的瞥了負責人一眼,麵無表情。
“不,不要殺我。”最後一名負責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見自己的兄弟全部倒在了地上,此時的他愣愣的站在場中,如同見了地獄的惡魔般渾身瑟瑟發抖,不斷的向後退去。
“你很怕死?”裂祭慢慢靠近他,淡淡的問道,刀尖上滴落的血液使他看起來分外嚇人。
負責人麵色蒼白,一個勁的點頭,褐色的瞳孔因恐懼而放大,“放…放了我…求求你…”
裂祭靜靜的看了他一眼,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默默的轉過身去,“我放了你…”
“謝謝大哥,謝謝大…”
“怎麼對的起死去的兄弟!”裂祭眼中幽光一閃,猛然轉過身,右手劃出一道淩厲的寒光。
青年悶哼一聲,額頭鮮血飛灑,倒了下去,臉上還殘留著欣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