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帝握匕在手精神倍長,揚匕上挑骷髏老者鑿來的鐮刀,刀匕相交"嗡"聲不絕,骷髏老者低頭看見自己珍愈性命的武器上卻多了處不大的豁口,怪叫一聲,從懷中抽出一物,直套葉帝腦袋!
葉帝持匕格擋,哪知手上卻渾不受力那物毫不受陰依然落下,葉帝不知有什麼古怪,隻好雙臂上揚欲求撐住此物,卻覺雙臂冰涼已被牢牢纏上,他運氣卻沒能掙開,那邊廂豹刀雙刀已至,葉帝雙臂運氣拖曳臂上物事奮力擋格雙刀,豹刀見刀被裹挾,還沒來得及拽出,葉帝左腳彈踢豹刀心口,豹刀無奈撒手退開,葉帝這才看清臂上被條紅色軟索繞了兩道,骷髏老者持著那頭猛拉,自己雙臂越來越緊,他沉聲大喝“開”,力集於臂,力氣鼓脹而吐,軟索未斷,臂骨卻幾要斷折。
葉帝並不慌亂反手抓住軟索與骷髏老者相持不下,骷髏老者心中吃驚不淺,這時樓前人群中有人冷笑道:"豹刀,老鬼,你們晚上是黃湯喝多了吧,連個小屁孩都收拾不了,老子看了惡心,我看趁早回來一邊涼快去!"骷髏老鬼一張臉赧得通紅,不過他好像有些懼怕此人並不敢出言反譏,隻是把怨氣都發在葉帝身上,聚集全力要勒斷葉帝雙臂.旁邊豹刀沒了雙刀,卻向葉帝抖手射出三把飛錨,葉帝側身讓開,身子滴溜溜猛轉數圈,使出‘乾衍八式’中的‘水中觀月’,以身繞索已來到骷髏老鬼身前,老鬼一手持索,一手舉鐮刀就剁,葉帝一個盤空繞步已把軟索搭在老鬼脖上,老鬼大驚,他知道自己這軟索隻要兩邊一合攏那就如磁石一樣牢牢吸住,不把纏住的物事絞碎根本無法分開,它可不長眼睛,自己的脖子很容易被它絞斷,想到這裏他大叫道:"放手!大家都放手!"說完他先鬆開自己軟索這頭。
葉帝夾住索頭迅速繞開身上軟索,見纏上臂上的軟套卻是個活結,他低頭用牙齒吹開結頭,雙臂重獲自由。
骷髏老鬼此時臉色更加難看,拾起軟索對豹刀道:“我們倆看來要認栽了,還是瞧別人的好吧!”
豹刀點頭,兩人聯袂而退,葉帝剛想舒口氣,已有四人飛掠而至,四人迅速閃開對葉帝形成四角合圍態勢。
葉帝眼角掠去發現四人分兩男兩女,令人驚奇的是兩男的穿著打扮身材相貌一樣,兩漢子手裏提著兩條七尺長槍,而兩女也是並無二致,卻未見兵器。葉帝心道:“原來是孿生兄弟和姐妹,難得湊在一起。”
葉帝左身方的男子道:“小子功夫不賴,看來需要我們兄弟教育你了。”
葉帝聽他的聲音就是方才出言嘲笑老鬼的人,他道:“好哇,倒要領教!”
話聲未已,後腦響起金刃披風之聲,葉帝直身前倒,方要站起,一銀色小箭已‘嗖’的射來,他揮匕蕩開小箭,前麵一人又是一槍挑來,葉帝蜷著身子斜旋出去,還未落地又有四去小箭連珠射來,葉帝在空中展開身子,四支銀箭從身側險險擦過,葉帝此時餘力已衰,隻能任由身子重重摔在地上,所幸黃府院中乃是土地,不過目下季節泥土堅硬,葉帝頓感一陣氣血翻騰。
葉帝仍未及起身,胸前背後又是兩槍紮來,這兩槍猶如毒蛇吐信又疾又快又狠,葉帝其勢已很難躲開。
他複旋身抖開雙臂一前一後分別抓住兩支槍頭下,想即刻彈開身子,哪知兩支槍上力道驚人他兩手竟抓不住槍尖依然刺來,他不由自主的飛身懸在半空,可手裏還是握住槍頭處不放。
人在空中,十幾支小箭已激射而至,葉帝撒了左手,伏身閃過箭支,右手卻兀自抓住槍頭,那持槍漢子雙手握槍一陣*,葉帝就像蜻蜓一樣豎立不倒。
黃府中所有人都暗自佩服葉帝的輕功了得,黃天右邊的人道:“這葉帝卻是年輕一輩的翹楚了,如果假以時日,必成大器。”他四十多歲,麵皮白淨,穿著也是異常幹淨,看來不是官員也是文人。
黃天左邊最早和葉帝說話的中年人道:“哼,這小子再猖狂,韓剛、韓強兩夫婦的和合四象陣也會要他的命。”
黃天此時也被場上的搏鬥吸引,目光略有興奮,卻未發話。那文人低聲道:“費兄,和合四象陣雖然厲害,可兩女人卻是功力不足,難以發揮陣法的全部威力,要想取勝也不容易。”
那姓費的大不以為然,他瞪眼道:“岑兄把這小子看得太高了吧,要不我們就來打個賭,如果這小子能破陣,我就讓“紅葉香”的“尤貴妃”陪你半月,你看怎麼樣?“姓岑的文人輕笑一聲,道:“好啊,如果葉帝破不了陣我把那輛“暴雪”送給你,這樣不虧吧!“葉帝在空中左閃右挪,被四人的遠攻近刺*得隻有招架之功,聽了姓岑文人說話心中暗自打算,他趁敵人進攻稍緩,急忙掏出懷中兩把飛刀,抖手朝前方一女人射去,跟著從槍尖上向那女子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