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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方孝玉出神的時候,忽然之間,一個聲音傳來道:“拜見東方教主,教主文成武德,一統江湖,縱橫下,概無敵手……”
隻見一個英俊男子高聲呼喝並且衝著東方不敗俯首拜了下去。
這男子一聲高喊卻是讓在場諸多教眾呆住了,雖然他們忠誠於東方不敗,可是在大義名分之上,日月神教的教主終究是任我行,那男子突然尊稱東方不敗為教主,倒也怪不得一眾教眾反應不過來。
不過下方的教眾反應不過來,卻有一人猛的跳了出來,指著那名英俊男子道:“楊蓮亭,你好大的膽子,我日月神教教主乃是任教主,何時成了他東方不敗了。”
此人乃是日月神教東南分壇下屬的一名堂主,喚做肖春風,屬於任我行一係,對於任我行忠心耿耿。
東方不敗召集集會卻沒有通知黑木崖,加上最近一段時間東南分壇所發生的巨大變化,這就讓肖春風心中生出不好的猜測,所以早早的就將消息傳回了黑木崖,自己也來到了鳳鳴嶺。
果不其然,楊蓮亭竟然當著這麼多神教弟子的麵直呼東方不敗為教主,這是何等的舉動,簡直就是擺明了要篡位。
肖春風立刻跳了出來,滿臉怒火的指著楊蓮亭嗬斥不已。
楊蓮亭則是看著肖春風陰陰一笑,目光一轉落在下方數千教眾身上,雙手敞開做擁抱空狀,高聲呼喝:“我神教能有今日,誰人不知這是我們東方壇主的功勞,他任我行龜縮於黑木崖,數年不下黑木崖一步,當今下,神教有如此的威名。還不是我東南分壇,東方壇主所打出來的,今日我就是要問一問大家,他任我行何德何能可以做我神教之主,而東方壇主又如何做不得神教之主。”
著楊蓮亭冷笑道:“還有誰如肖春風堂主一般,今就一起站出來吧。”
本身屬於任我行一係的人馬便已經被清洗的差不多了,所剩下的也就是幾名高層而已,這會兒肖春風跳了出來,隨著楊蓮亭話音落下,又一人站了出來。
不過此人在教眾身份平平。倒是差了最先跳出來的肖春風許多,楊蓮亭見了神色平靜道:“還有人嗎?”
下方的教眾一片沉默,這會兒傻子都看得出來今會上演一出什麼樣的戲碼,加上這些時日以來,身邊許多熟悉的麵孔都悄無聲息的消失無蹤。
若是先前還反應不過來的話,那麼現在若是還看不明白,那就真的是榆木疙瘩了。
本身經過清洗之後留下來的這些教眾就是心向東方不敗的,還有一部分就是沒有什麼立場的中立派,所以就這個時候有膽量站出來的人還真不多。
肖春風見到這般的情形哪裏不知道大勢已經在東方不敗一方。不禁一臉悲戚,怒吼一聲,指著站在那裏不言不語的東方不敗道:“好你個東方狗賊,任教主那麼信任你。將東南分壇交給你搭理,你就是這麼回報教主對你的信任的嗎?”
肖春風指著東方不敗大罵,突然之間,東方不敗抬頭看了肖春風一眼。就那麼揮了揮衣袖,頓時一片銀光沒入肖春風體內,就見一片細密的針眼出現在肖春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