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錦繡點點頭,“我一定會辦好的。”
宛若卿轉過頭:“走吧!”
錦繡看著她的背影,鼻尖有些酸酸地,轉過頭對身後的西涼將士們道:“你們這隊留下保護太後娘娘,剩下的帶上俘虜跟我走!”
“是!”應聲震天。
士兵們立刻走了,鬼穀就留下宛若卿和裴澧夜加一千士兵。
裴澧夜看看那些人道:“太後娘娘,未免傷到無辜的人,不如讓他們在穀外守著,就由微臣跟你進去踩種子吧。”
宛若卿點點頭:“有道理。”
裴澧夜大喜,卻聽宛若卿道:“你帶他們去穀外守著,種子我采好了會自己拿出來的。”
“太後娘娘,你一個人,這鬼穀這麼大,要采到什麼時候?”
“這裏毒草毒木太多,你們誰也不懂,不要誤傷了自己。”宛若卿深吸口氣,“都去外麵守著吧。”
有個士兵從隊伍裏走出來:“娘娘,小的以前在家裏采過草藥,認得一些毒草,也許可以幫娘娘。”
宛若卿大喜:“那最好,你留下。”
裴澧夜也立刻道:“這幾年我看了不少醫術,對毒物也有些認識,想必應該可以幫到娘娘。”
宛若卿看看他,再看看那個小兵,點點頭:“也好,三個人應該會快一些,你們不認識的都由我負責,認識的你們自己采,盡量找比較少見的種子或者草根帶回去植種。”
“是!”兩個人齊聲回答。
剩下的士兵很快退出穀外守候,穀內就剩下三個人。
宛若卿給分了區域,一人負責一塊,很快就行動起來。
宛若卿專心采摘著種子,這裏的珍稀品種太多,作為一名學醫多年的人,見到這些東西實在是什麼都不想舍棄。
耳邊傳來裴澧夜的低呼:“你不要去那裏,那裏危險,不要被那些話沾到。”
宛若卿轉頭過去,見他正跟那小兵交代一些注意事項,畢竟這裏他比較熟悉。
“裴大人,那是什麼東西,小的怎麼從未見過?”小兵指著不遠處一叢花不解地問。
裴澧夜笑道:“那是情花,世上最烈的春藥,這種花隻要被它的花刺稍微刺到一點,就會全身****焚燒,還沒有解藥。”
“沒有解藥,那要怎麼解?”那小兵年紀尚小,未經人事的樣子,一臉天真地問。
裴澧夜忍不住往宛若卿方向看了一眼,正巧宛若卿也正朝著他這個方向看,兩個人目光一對撞,頓時有種心虛的感覺。
“反正你不要去碰就是了,不碰到,就不需要解!”裴澧夜換了惡聲惡氣的語氣教訓那小兵,那小兵忙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小的知道了,多謝裴大人教導。”
宛若卿頓時覺得那小兵害怕的樣子很好笑,裴澧夜剛才你有些心虛的語氣讓人忍俊不禁,所以“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裴澧夜自然聽到了,忍不住抬頭看著宛若卿,宛若卿臉上的笑容一僵,兩個人對視一陣,忽地同時笑起來。
笑聲中,裴澧夜摸摸後腦,似有些不好意思。
“太後娘娘,裴大人,你們笑什麼?”你小兵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兩個,“小的是笨一些,從小雖然跟爹爹學采草藥,不過十四歲就當了兵,所以才學了依稀皮毛而已。”
宛若卿和裴澧夜笑得更厲害起來,那小兵摸摸腦袋四處看看都沒看出哪裏不對。
未幾,兩人的笑聲終於停止,宛若卿意猶未盡的道:“裴大人,你好好教教他吧,看起來這幾年來,你真是對藥草有了一定的見解。”
裴澧夜趕緊行禮:“臣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