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先出去一下。”阿年說,臉熱。
管止深點頭,抽著煙,並沒看她。
阿年對那人也點點頭,就走了出去,打開包廂的門,沒走幾步她就迷糊了,阿年記得,上一次喝白的是認識方默川那年,冬天他帶她來北方看雪,很冷,他讓她喝口酒暖暖身,結果喝完她站在飄雪的大街上,覺得自己在飄,怎麼抬腳踩都踩不穩。
阿年走出酒店大門,張望迎了上來扶住阿年:“剛接了管總的電話,讓我下車來看看你,走吧,先上車。”
“謝謝。”阿年被張望帶上了車。
阿年窩在車上,很快就睡著了……
後來,張望留下跟產權人的兒子繼續商議細節,管止深先行離開,他上車後,脫下了西裝外套披在阿年身上。
奧迪駛離,夜裏,他的眼眸更加深邃漆黑,阿年完全沉睡狀態,手機響了兩次,管止深拿過來看,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毫不意外,他直接替她關機,麵色冰涼的把手機扔在了一旁。
這晚,方默川整夜未睡。
第二天。
早上起榻,頭疼的阿年先跟方默川解釋了手機為什麼一直關機,又哄了哄這少爺,讓他別對旁人發火。
吃早餐時阿年問張望,昨晚她是怎麼回來的?張望說,你忘了嗎?我把你帶到了車上,代駕開車送我們回的酒店。
“哦。”阿年低頭喝牛奶。
管止深走了過來,一起早餐。
阿年和張望都沒有說話……
十幾分鍾後,管止深用完早餐就走了。
“吃完早餐我要出去一趟,中午回來。”阿年對張望說。
張望驚訝了一下:“出去?沒時間了,我們馬上要出發回中市。”
這麼快?阿年說:“明天我自己回去,可以吧?”阿年不想來一次北京卻見不到方默川。
“你不想月末之前辦完四合院的事?剛才我也說過了,昨天管先生喝了酒頭疼,早上還是很早就出去辦完了北京這邊的所有事,為的就是早點處理好,你看你,還不配合了……”張望的話,盡是責怪阿年的不懂事。
阿年為難……
阿年打給方默川,說馬上要動身回中市,方默川失望的在那端沉默了半晌,最後有氣無力的問她:“阿年,為什麼我覺得你有些不對勁兒?”
阿年不知道他為什麼總是多疑,問他:“你在懷疑我什麼?”
他道歉,“對不起,可能分開太久了,我沒了安全感。”
“不用道歉。”阿年說。
方默川說了很多,說他還有一個月退伍回中市,一定帶她去見他的家人,解決完婚姻大事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