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再住一晚(1)(2 / 2)

一口煙,吞吸入肺,從鼻而出,隨即,撚滅了煙沒再抽了,雖是家中很大,這二手煙嗆不著阿年。

“好。你真的很淡定,或者你心裏有事,不說?”江律點頭,複又皺眉道:“我不擔心你怎麼應付,你在這個姑娘身上用了多少心思我了解,並且我也在無條件支持著,對不起李秋實的一直支持著你這邊。也許秋實回來了,很快發現了你跟這個姑娘的事情,你也就大不了就一句“我不愛你,我們玩完了”就這樣,一句話打發了,管止深,可是這麼做對李秋實你真能忍心?“

江律擰眉。

李秋實,早已經在管止深的帶領下,融入了這個生活圈子,管止深的朋友,全部也都是李秋實的朋友,江律把李秋實當成親妹妹一樣,把管止深當成親哥哥一樣,這兩個人又同時都是他的好友,他從來都是盼望這兩個人在一起,好好的。

江律一臉擔憂,結果,管止深看著阿年那邊,起身,留下了不輕不重的一句話:“事出,皆有因吧,全部。”

那聲音,無比空蕩的。

江律轉頭,見管止深已經一臉淡漠地坐在了阿年另一邊的沙發上,江律擰眉,事出有什麼因?居然連他都不告訴?

“得了,我先撤了,公司還有事。”江律站起身。

阿年看了江律一眼,想張口說句話的,管止深笑了笑,製止了。

他家阿年,不需要跟任何給過她臉色的人,好言。

江律是李秋實的朋友,多半也是先入為主的因素,江律有那麼一瞬,是為李秋實抱不平,給阿年冷臉。

管止深把三明治剩下的一半推到阿年麵前,示意她吃光了。他坐在沙發裏,拿過阿年的牛奶杯,淺淺地,喝了一口。

“無語……”阿年見了。

他拿了回來。

怎麼喝了她喝過的,嘁。

吃了三明治,喝了杯子裏全部的牛奶,阿年沒敢抬頭。

阿年不知道,在管止深的心裏,他究竟覺得他自己是她的什麼人,有些時候,他的確太過了,他的那些理由,阿年也從來不全相信的。如果他是一個一本正經的好男人,阿年可能會稍微相信一點,可事實上他不是一個好男人,表麵上好,而已!什麼“戴帽做”……這話都不能用耳朵聽,會耳朵疼。

不過,把他當成是個沒原則的人,也就,某些方麵不擔心了。

一個上午,管止深都沒有去公司。

愛情的力量也許真的如此大,還沒開始隻處在萌芽中的愛情,更是脆弱,時時刻刻叫人離不開,小心翼翼的看著,管止深就是這樣對待的,阿年和成熟的大女人還是有些不同,相處上他需要動腦。

阿年起初跟他單獨相處在一個房子裏,是不放鬆的。以前的每次,是管放和方雲她們都在,即使婆婆和小姑子不在樓下,起碼還有一個王媽時不時的走出來,在客廳轉。上樓休息,一般阿年也是一個人,他從不出現打擾,大概是怕她緊張,便不出現。

吃完早餐大概一個半小時的時候,家裏來了個給阿年打吊針的,也不知道是誰叫來的,到了,量體溫這些進行著,最後針頭紮在阿年的手背上。

吊針在客廳打的。阿年歪在沙發裏,後背墊了一個抱枕,困了可以靠著睡一會兒。

她在這邊靠著,還沒睡意,家中沒其他人,管止深在那邊長條沙發上平躺著,身高問題,他雙腿交疊擱在了茶幾上,男人這種姿勢,挺好看的,估計,是不太舒服的,腿長也有壞處。阿年看他幾眼,覺得他是很缺覺的,他眼睛很紅,比早上看起來還紅。

想提醒他,如果困了就去樓上睡一會兒吧,可是又覺得這樣說太奇怪了,會顯得曖昧,便住口不說。

阿年怕他誤會那初衷和意思,一個字,都不可以誤會。

她在他麵前很少話,幾乎不說。

怕說錯。

管止深在樓下,陪阿年,不上去休息也不去公司,大有一副“君王從此不早朝”的趨勢……怎奈,那芙蓉帳暖度春宵,是他偷來的。

影子以前,會說一些關於阿年的性格,習慣,事情,影子說,阿年的戀愛方式還很單純,任由你怎麼逗她,她都不為所動,方默川逗了幾年,也沒有成功把阿年逗到身子下。

江律那時,對管止深說:“並沒有青出於藍勝於藍,默川不及你,猥瑣。”

管止深聽了,不這樣認為。人和人不同,年紀不一樣了想的做的也會不同,34歲了,談不起長久的精神戀愛,本已是戀愛晚了,再精神著,那豈不是要熬老了,不能用了。

總不能,枉了來這世上當一回男人。

阿年在南方小鎮生活時,接觸的男生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