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殺人不放火的情況下,管止深隻以自己的利益為重。
北京,阿年是第三次來了,沒有走動過,也不知道哪裏是哪裏,司機說,管總來北京,心情好的情況下,會來這裏吃飯,陪同的人,一般是張助理。阿年好奇,那不一般的時候呢,帶誰來?司機覺得可能說錯話了,噤聲。
“無語……”
看這意思,是帶過其他女人來?
阿年,頓感吃味。
管止深抵達望京這家酒店時,司機打開車門,他彎身子下車,一臉嚴峻的在與人通話,幾分鍾後,通話結束,他走了進來。
上來很多菜,阿年看的眼花繚亂,幹菜烤河蝦,茴香豆,糟鳳爪,等等……拿起筷子,阿年不知道從哪一個開始下口。
管止深給她介紹口味,讓阿年挑選自己喜歡的口味吃,還有,他認為哪一個好吃,建議阿年可以先嚐試。
“無語……”
阿年抬頭,半有情緒地說:“你以前跟其他人來,也是……這麼溫柔的介紹。”
“無語……”
管止深眸光一變。
“我帶誰來過?”他好奇,是不是司機說錯了話。
路上,難免有些話題打開,真怕司機說錯了什麼,早知,該交代清楚,對司機。
“我哪知道。”阿年癟嘴。
管止深淺淡一笑,五官棱角分外魅惑,並不解釋。
阿年暗自琢磨,好吧,他的確很優秀,很紳士,不經意的一抹溫柔流露出來,估計很多女人,女孩子,都抵抗不了。他的34年人生裏,不知道他讓多少個女人心砰砰跳著破碎,他自己,又是否為了誰心腸疼痛過。
幹菜烤河蝦,成了桌上阿年最愛吃的,鮮紅色的河蝦,須多,吃起來覺得有些費事,不過阿年依然喜愛。管止深照顧孩子一樣,幫阿年,阿年隻負責吃就可以了。
享受這種待遇時,阿年專注的看他,以前他對別的女人也會這樣?所以說,阿年覺得,下輩子不當女人了,疑心好重,自己都覺得好累。美食當前,是否該吃菜,不是吃味那些有的沒的呢。
九點多,阿年和他回去住的酒店。
管止深還有一點事情要忙,阿年在臥室榻上,抱著筆電上網,管止深忙碌完到臥室時,搶過阿年的筆記本,擱在一旁。
“可以嗎。”管止深急切地問。
以前在大學宿舍住著,向悅她們總會八卦別人的感情,誰和誰發生關係之後就分手了,喬辛多半會說“唉,現在的男人,得到了就立馬甩了。”向悅多半會否定“錯,凡事都有原因,分手的理由不是男的太小太細,就是女的不緊不媚。”倆人都不服對方,齊齊的問阿年“同意我們倆哪個?”,阿年多半,戴上耳機,裝死到底。
還有一種情況分手,就是女的矜持的過了頭,真的不給,很多男人受不了折磨,分了手,爬上了其他女人的榻。阿年怕,怕管止深也那樣,畢竟他身邊走動的女人多,一不小心擦槍走火了怎麼辦。
出軌過的男人,阿年發誓絕對一次都不原諒,死刑,就是死刑了。
“管止深,你會一不小心控製不住,出軌嗎?”阿年問他。
阿年在看書,管止深推她看的一本書,她就當成寶一樣抱著不撒手了。
管止深認真思考,欺騙道:“說實話,這個真的不一定。我很多時候是靠感覺做事,喜歡你,一樣是感覺左右我的行為。”
阿年想揍他。
可是,的確是這樣,阿年覺得自己喜歡他,也是感覺左右了行為。
“唉……”阿年一聲歎氣,小手支著下巴,看書。
管止深思考,一支食指,按了按好看的眉心之處。
晚上十點半多,管止深叫阿年,睡覺了。
阿年說再看一頁。
眼睛很幹,阿年揉了揉,不舒服。管止深無事可做,阿年看書,他看阿年。拿過阿年筆記本旁邊的眼藥水,站在阿年麵前,讓她抬頭。
“無語……”
次日。
在北京的第二天。
阿年洗完了澡,吃完早餐,又去睡了一個半小時的回籠覺,沒有大姨媽在身,真是輕鬆極了,這種東西就該一年來一次才對嘛……
阿年睡醒後,管止深早上出去一趟也重新回了酒店。見阿年蹦蹦跳跳,男人驀地站住,眼神掃視阿年的身子,一笑,傾倒阿年。
可是阿年不知道他在笑什麼,那麼奸詐。
見了一個知名律師,此人打過許多轟動一時的勝仗!來的路上,管止深在車裏對阿年講了,那座四合院,購買下來,他拿出的不是一筆小數字,四合院的價值也不會貶。
阿年不懂,跟我有什麼關係。
四合院現在是誰的,阿年都不關心。管止深說,當做是為了你爸爸做的最後一件事吧。他在裏頭出不來,外麵的事情左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