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7章 遵命老公(1)(1 / 2)

寸步別離開……阿年不敢說什麼了。

到了地方,店內工作人員把阿年晚上要穿的小禮服送去了管止深的車上,鞋子的問題,管止深挑選了一雙平底鞋,阿年沒有意見,比他矮很多是事實,穿了高跟鞋也是矮,所以怎麼矮都是矮,不如當個安全的小矮個兒。

店內的人開口問:“管先生,您女朋友化妝上……”

他打斷說:“來一支唇膏給她。”

來的路上,他和阿年研究了化妝問題,懷著孩子,不是絕對不能化妝,但最好是不要再化妝。研究之後,他和阿年一致決定,素顏,一支唇膏勉強增色一下臉部就可以。店內工作人員給了阿年一支顏色很淡的唇膏,開始奉承:“您的皮膚好好啊,長得好白,真的是完全不用再化妝。”

濃妝大姐的一個“您”字,把阿年叫的不好意思了,臉紅起來。始終習慣不了,比自己大的人稱呼“您”,還是叫“你”自在一些。

外麵,在車上阿年說:“會不會帶不出手啊。”

“怎麼會?”管止深打了一下方向盤,離開。他開腔安撫她說:“胡蘿卜雕花了它還是胡蘿卜,我今晚帶出去的是老婆,一直追求的也是準老婆,不是一個好看的擺設,況且你現在是懷了孩子,都能理解,也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化妝的女人,比如我。”

“無語……”阿年。

他提了一句:“晚上切記,不要走離我身邊。”

“遵命老公!”阿年扭過了頭朝他敬了一個學生禮。

燒傷基金的慈善晚會跟阿年想象中的差不多,當地媒體有提前大肆報道,晚會現場也會有媒體人員。

管止深叫張望吩咐下去,臨時邀請了喬辛和向悅,他會一直帶著阿年在身邊,可他也擔心阿年會累,疲於應酬這類場合的人們,如果有兩個她的同學在場,起碼可以有人幫他照看一下阿年。

去慈善晚會現場的路上,管止深決定不帶阿年在每一個人麵前都打招呼,那樣時間會耽誤的很長,每一個人都聊上幾句,阿年會挺不住。隻能是在重要環節上,他帶阿年麵對媒體,公布一下早已登記注冊結婚的實情,並且公布妻子已經懷孕的消息,如此即可。方雲同意,爺爺同意,在北京的管父來電也同意,阿年看上去就是個普通的孩子,宣布之後,還要盡快安排阿年離開,過於招搖未必是好事。

慈善晚會現場,旁邊某一間房間的桌前坐著三人……

“3個9。”向悅出牌。

喬辛管上:“3個……”

阿年壓上:“倆王……”

三月份管止深和阿年從南京回來,到現在的四月份,轉眼這已是一個多月過去。在這中間,管止深一邊要忙碌集團的事,一邊又要忙碌安排基金晚會的事,以往舉辦晚會的地點,或是定在北京,或是定在上海,這是曆年來他第一次把“某燒傷基金慈善晚會”的舉辦地點定在了中市。

受邀而來的人們,自然地在此享受著最高級別的待遇,走著嚴謹程序,陸續地進入了這處中市最豪華的酒店。

此刻的酒店晚會場地,身影交錯。

晚會的場地裏,個別地方燈光尤其的昏暗,張望叫人安排了一名酒店的工作人員,專門負責跟著阿年她們三個。稍後管止深一定會有急事需要阿年,阿年對這酒店的各個地方都很陌生,一時很難找到人,懷著孩子更加要萬分小心,摔不得,也碰不得。

這名工作人員要負責帶路,讓管止深在需要阿年時,安全快速的見到阿年。

阿年一直贏,喬辛和向悅輸的很慘,額頭被阿年彈了三十幾下了。

喬辛再一次開始洗牌,抬頭叫工作人員一起來玩牌,說道:“我們三個人玩,一個人在一旁站著,氣氛好怪。你總是站著也累啊。”

工作人員微笑拒絕了,聲稱不累,大家繼續……

喬辛看了一眼向悅,向悅了,有這位工作人員在看著,怎麼偷牌?

大學四年,幾個人在同一個宿舍裏,撲克牌玩了數不過來有多少把,完全可以一打一打的計算了,影子通常是不參與的,人也很少會在宿舍。

喬辛和向悅倆人偷了四年的牌,阿年一直都發現不了。

阿年手裏抓了一把的撲克牌,18張,阿年光是認真組合怎麼出牌就要組合很久,每次也猶豫很久才出牌,喬辛和向悅手快的偷了牌阿年都不知道,每次4個2都出完了,喬辛在出完的牌裏摸一張2小心擱在手裏,再出一遍阿年都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