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聶在天人大戰,亂離看著藍晟宇連神智都開始不清晰了起來,更加的著急起來,輪流的換著太醫進來給藍晟宇診脈。
蕭聶看著太醫各個搖頭出來,笑了起來,那是自己從苗疆拿來的毒藥,中原內,就不會有大夫能解。蕭聶看著藍晟宇車隊聰明的樣子,對著自己的收下使著眼色。
對他不能夠在等了,要不然回到了京城,害怕在有變故,現在就下手,在金鑾途徑一個空集一點的鄉鎮時,突然後麵有騎馬的嘶叫聲,段離讓隊伍停了下來,看著蕭聶帶著大隊人馬衝了過來,微微的蹙眉,上前說道:“皇上身體不適,需要回宮休養,盧王這是作甚?”
蕭聶帶著一些得逞的笑容說道:“我做什麼,你等會就知道了。”說著等了一下,確定藍晟宇沒有力氣出來了,直接在戰馬之上,拔出自己的青峰,對著身後自己的人馬說道:“衝啊,殺了齊國君主,有賞。”
後麵的人馬配合著對著藍晟宇的位置喊道:“衝啊,衝……”一時間蕭聶的人馬分了五個小隊朝本就減少了一部分的藍晟宇隊伍衝去。
蕭聶看著自己人數占多的事情,笑了起來,現在人數就是優勢,可是還沒有得意多久,就被一柄劍刺了過來,蕭聶看著眼前的段離,帶著憤怒,使用青峰,回擊起來,兩人開始交戰。
蕭聶太過專注,沒有注意到一旁自己的人馬外麵,有著另一批的人馬慢慢的趕過來,將他們包圍了起來。
蕭聶看著段離轉身一個空隙的時刻,立即輕功一躍,跳到了龍輦之上,對著黃色幔帳就是一陣亂刺,卻沒有任何的聲音,連血也沒有看到。
蕭聶帶著懷疑的神色,掀開了幔帳,看到了完好無損,一點中毒跡象都沒有的藍晟宇。
“你,你……你怎麼會?”蕭聶有些驚愕的看著眼前的人,心裏知道自己這次恐怕要敗了,藍晟宇看著他驚嚇的樣子,勾唇,邪魅的說道:“雕蟲小技,怎可瞞過朕,蕭聶,今日就是你葬身之日,你真的以為你的狼子野心,朕不知道嗎?”
藍晟宇說的大氣凜然,看著蕭聶帶著王者的氣勢,就是這樣的氣勢也比過了蕭聶。
蕭聶花了一小會消化這件事情,妖孽的臉上,又出現了笑容,看著藍晟宇說道:“你沒中毒,但是一樣會死在我的劍下。”說完青峰對著藍晟宇的咽喉刺去。
亂離焦急的殺著阻擋著自己前去救駕的士兵,有些擔憂,藍晟宇看著蕭聶的青峰靠近的時候,點著足見後退起來,龍攆華麗的裝飾全部付之一炬。
兩人交鋒了起來,藍晟宇沒有武器微微有些吃虧,不過好在他也是在馬上征戰過來,從小習武,所以並沒有落下太多,躲著蕭聶的青峰,看著下麵的局麵,藍晟宇突然停止了躲閃,站在一旁的巨石上,帶著笑意對著蕭聶。
“蕭聶,你停下來看看,看看你的人馬已經全部被包圍了。”蕭聶停了下來,看到了自己的人果然都被圍住了,看樣子是挑好了地方,做好了埋伏,自己還是不夠耐心,不然怎麼也不會上當。
蕭聶知道現在去想這些已經遲了,現在要想的是如何的逃脫,必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至於那些人馬可以回去在召集。
蕭聶四處找著包圍圈的漏洞,發現要突出重圍還是有些困難的,藍晟宇看著他為難的樣子,帶著必勝的氣勢說道:“蕭聶,你若現在投降,朕必定留你一條性命。”
藍晟宇的話清晰的傳了過去,蕭聶卻依舊的執迷不悟,“留我性命,在你手上被留下性命比死還慘,我不若拚死一搏。”說著趁著藍晟宇還在跟自己的說話的空蕩,一柄青峰的揮了過去。
藍晟宇急忙的躲閃,側身,接過段離拋過來的寶劍,一個迅速的轉身,攻其不備的刺了過去,蕭聶險險的躲過,然後向後撤去,藍晟宇乘勝追擊,一旁的侍衛看到了皇上過來,開始慢慢的後退,讓開了一條道路。
蕭聶被藍晟宇迫到了無退路時,憤然迎戰,段離急忙的跟著過去,看到了兩人的交戰,藍晟宇穩穩的占著上風,蕭聶左肩已經受傷還在流血。
蕭聶又被刺中了一劍之後,找到了一個缺口,立馬飛身過去,藍晟宇追了過去,侍衛熟念的讓出一條道路,趁著侍衛讓路的時候,蕭聶拿出煙霧彈,對著地下用力的丟下。
一時間煙霧四起,蕭聶的人馬急忙的躁動起來,有的趁著煙霧時期殺了起來,有的趁著混亂逃離了現場,段離準備起身去追的時候,被藍晟宇拉住。
“窮寇莫追,等煙霧消了,清點人數,趕緊回宮發通緝令。”段離明白了藍晟宇的意思,回應地說著:“是,皇上。”藍晟宇將手裏的劍,還給了段離。
煙霧消散,最終蕭聶的人馬還是沒有跑掉多少,藍晟宇直接打馬而上,之前坐在龍攆之中,就是為了引蕭聶上當,文武雙全的藍晟宇,出行都是自行騎馬。
一旁的段離騎馬陪在身邊,兩人都沒有看到遠處一個身穿絳紫色罩衫的男子,在遠遠的注目著一切,然後打馬離去,好像是自己沒有來過,沒有看到一般。
宮中和往常一樣的平靜,並沒有收到皇上被刺殺的消息,所以仍舊各自忙碌,直到藍晟宇帶著一些人馬回來,其中還包含著蕭聶的俘虜,各宮才開始打探消息。
藍晟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發布了通緝令,蕭聶隻要還在京中必然會被活捉,如果出京,就看看哪個附屬國敢收留了,南夕國的前車之鑒還在,藍晟宇想應該不會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冒著滅國的風險,收留他一個殘兵敗將。
後宮收到消息的時候,事情都已經平息了,皇後依舊平淡,對於這樣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自己父親的位置擺在那裏,這樣的事情,隻會讓她父親更有機會立功。
倒是太後不滿了起來,急忙的去往永和宮,“參見太後,太後萬福金安。”趙傳智急忙的跪下請安,藍晟宇放下手裏的地圖,給了段離一個眼神,走了出來。
“參見母後,母後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已經過了掌燈十分,按理說這快落燈的時辰,後宮的女子是不該在外的,“哀家怎麼能夠不過來,你說說你今天都做了什麼。”
藍晟宇急忙起來,扶住太後,帶著一點歉意,語氣柔和,“母後,兒臣知錯了,以後不會了。”太後依舊盛怒,坐了下拉,趙傳智急忙的去倒茶。
“以後,你還想要有以後,你要知道,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也不是哀家的,是整個齊國的,你若是出事,連個子嗣都沒有,齊國要怎麼自處?”
太後震怒的聲音從永和宮殿內一直傳到了殿外,所有人都能夠感受到太後的盛怒,藍晟宇也隻能夠服軟的說道:“母後,兒臣知錯了,這次兒臣是有把握的,沒有十足的把握,兒臣怎麼會以身犯險呢,母後要相信兒臣。”
“把握?你有把握還讓他逃掉了嗎?”太後的護子心切,讓藍晟宇無奈起來,點點頭,迎合的說道:“是,母後說的是,兒臣以後不敢了,不會再有下次了。”
藍晟宇好說歹說才把太後說的氣消下去,太後趁熱打鐵教育著,“皇兒也老大不小的了,先皇像皇上這會都有了三位皇子了,皇兒卻隻有一位公主,最近後宮也清理的差不多了,剩下來的都是規矩懂事之人,皇兒要以有後為重。”
太後知道因為陰茉璃的事情,藍晟宇已經對日沒有踏入過後宮了,可是太後不能夠給他時間,讓他平息傷痕。提起後宮的事情,藍晟宇眼眸陰沉了下來,帶著一些無奈說道:“兒臣知道了。”
看著自己兒子那樣消沉的樣子,太後隻能夠勸解兩句,“璃妃逝去確實無辜,不過羽嬪也得到了懲罰,皇上還是不要過於哀傷了。”
藍晟宇頷首,像是聽進去的樣子,“兒臣知道怎麼做了,有勞母後費心了。”藍晟宇恭敬的說著,太後也沒有在說什麼,提點了幾句之後就離開了,藍晟宇卻看著一時間沉靜了。
趙傳智看著太後離去留下的眼神,有些躲閃的拿著侍寢的牌子遞了過去,聲音輕巧,深怕驚動了藍晟宇一般的問道:“皇上,今晚上是……”
藍晟宇看著他手裏的盤子,緊緊的攥著手,然後鬆開,擺擺手說道:“今晚上免了吧。”趙傳智欲言又止的停頓了一下,“皇上,可是太後她……”
藍晟宇搖搖頭,“下去吧,朕自會解釋。”趙傳智將手裏的盤子帶了下去,微微歎息,他不明白為什麼那麼重視,卻在她被冤枉時,狠心打入冷宮。
藍晟宇熄了燈,卻沒有睡下,獨自一人去往了棲鸞殿,這裏沒有人掌燈,自然是黑暗一片,不過她留下來的香味還在,淡淡的茉莉花香帶著一層思戀,讓他無法入睡。
直到天亮捧著龍袍的趙傳智找到了藍晟宇,才將他從哀傷中拽了出來,藍晟宇留戀的看著棲鸞殿一眼,輕聲的說了一個字,“封。”
一夜夢中翻醒來
四季如春,蝶衣蒲扇,山穀裏像是世外桃源一般,沒有外界的消息,也自然沒有外人進入,每日都是一名叫做啞杉的女子照顧著陰茉璃,同她的名字一樣,她是個啞巴。
陰茉璃現在終於可以像是夢想中的那樣,彈琴賦詩琢弦樂,田園山光無人驚。偶爾藍淩漠會過來,不過陰茉璃已經能夠猜測出,宮中最近必然出了大事,因為藍淩漠已經三日未過來了,這是在山穀中他未到最長的一次,想必這次事故定然不小吧。
陰茉璃看著手裏的詩賦,輕輕的折起一個標記,放了下來,看著啞杉微微的勾唇,“啞杉,你過來。”啞杉乖巧的靠近,看著陰茉璃琉璃一般的眸子,好看的傻了眼。
她沒有見過幾個人,不是調教奴婢的嬤嬤,就是帶自己出門的侍衛,還有同樣啞著的奴婢,哪裏見過這麼漂亮的人,一時間都忘記行禮了。
陰茉璃看著她單純的樣子,等了一會,見她回過神來急忙的跪下,微微的蹙著眉攢,“起來吧,我不是說過不用和我下跪了嘛,起來。”
啞杉哪裏敢讓陰茉璃去扶,急忙的起來,看著她清淡的笑容,用手語問著她,“什麼事?”陰茉璃指了指手上的宣紙說道:“宣紙太薄了,有絲絹嗎?”啞杉點點頭,出去沒有一會拿了絲絹過來。
陰茉璃在絲絹上用著小欑寫著什麼,然後拿著一旁花蜜水浸泡了一下,自己就消失了,陰茉璃看著啞杉那吃驚的眼神,笑了起來,“幫我帶給王爺。”
啞杉點點頭,急忙的下去,臨走還像是看著怪物一般的多看了陰茉璃幾眼,果然當晚藍淩漠來到了山穀。
深夜,黑夜如墨,山穀敞亮的繁星卻照不到地下,藍淩漠到陰茉璃的房間時,正好推門,泄灑了一地的月光,陰茉璃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動靜一般,輕輕的翻身,眼眸仍舊是閉著的。
確定是聽到了門的聲音才微微睜開雙眸,看到了藍淩漠的影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做起了身,“怎麼這麼晚還過來。”聲音裏帶著慵懶,比起平常的清冷,更加的惹人憐愛。
“看到你的信,就過來了。”藍淩漠坐到了一旁的桌椅上,陰茉璃點點頭,披了層輕紗,走了過去,倒了杯桌上的茶遞了過去,“最近可是出事了?”
藍淩漠微微的蹙眉,看著她,點點頭,“蕭聶出事了,現在正在被通緝。”陰茉璃沒有因為自己被蕭聶陷害,他出事了的快感,也沒有因為宮中的變化萬千而傷感。
“你……你和蕭聶?你被連累了?”陰茉璃知道藍淩漠和蕭聶或多或少是有一定的關係的,不然蕭聶為何要把自己送給他而不是送給別人。
藍淩漠微微的搖頭,“並沒有連累,皇上並不知我與蕭聶的有過交集,不過安全期間,我還是安穩一些。”陰茉璃知道他做事謹慎,便也沒有在多說什麼。
“你讓我找的人,確定還活著嗎?”藍淩漠有些好奇的問著,陰茉璃搖搖頭,帶著一些傷感以及無奈,“你試試找找吧,我也不能夠確定。”
藍淩漠知道她又感懷身世了,便不再多說什麼,陰茉璃看著窗柩外的天色,一片平靜,好像是沒有接觸過外界一般,藍淩漠不知道她這樣好不好,可是她更愛那個會和自己作對的陰茉璃。
“羽嬪被斬首了,那場火是羽嬪放的。”陰茉璃隻是稍稍的挑眉,明顯已經猜到了過半,確實那樣蹊蹺的一場大火,出了後宮中有人這麼憎恨自己,哪裏還能找到別人呢。
藍淩漠看她依舊平靜,接著說道:“馨嬪被禁足,罰了俸祿。”陰茉璃隻是點點頭,預示著自己知道了,一時間房間裏安靜了下來,藍淩漠噤了聲,不在說話。
耳邊能夠聽到風吹動蠟燭的聲音,“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至於那個人,我會盡力幫你找到的。”陰茉璃給了他一個感激的眼神,輕聲道謝,“謝謝你。”
自從知道了他是因為報仇才會那樣利用自己之後,她對藍淩漠已經改觀很多了,藍淩漠點點頭,想要說什麼又收斂住了,藍晟宇的一切和她都沒有關係了。
藍淩漠走了以後,陰茉璃在窗前坐了很久,感受到冷風襲過才關了窗柩,睡去。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想要什麼,不過她確定,自己不想要回到宮裏,一點都不想。
宮中恢複了以往的平靜,馨嬪以為棲鸞宮被封了,自己就可以有希望代替了陰茉璃的位置,可是藍晟宇卻始終不造訪後宮,馨嬪整日想著如何超過陰茉璃的位置,當晚就做夢,夢到了陰茉璃。
夢中陰茉璃帶著更勝以往的氣勢,回到了宮裏,不但奪回了自己的位置,再次重新贏得了皇上的喜歡,還對自己冷言冷語,自己的位置比起以前更加的岌岌可危。
馨嬪嚇醒了過來,看著窗外天才將蒙蒙亮,自己卻是滿頭大汗,在這樣的冬天,她緊緊的抱緊自己的雙肩,沒有叫醒侍女,獨自一人趁著天還沒有亮,去往了翠華宮。
翠華宮已然是一片廢墟,以前的樣子完全找不到,走到了內殿,已經全部燒毀了,可畢竟是冬天,能夠留下來的殘渣還是比較多的。
趙雨馨伸手翻弄著腳邊的燒焦的廢渣,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覺得不安心,尤其是在那個夢之後,她更加的不安心起來,翻看了一會,她仍然沒有翻到屍骨,按理說,被燒死也是應該有屍骨的。
趙雨馨更加的起疑了起來,看著滿是殘渣的翠華宮,冷笑了起來,不消一個時辰,趙雨馨喊來了侍衛,進行了仔細的搜查,“娘娘,這裏有具屍體。”
趙雨馨看到屍體已經被燒的麵目全非,不過從剩餘的衣服碎片來看,是個女子,“娘娘,屍體是個女子。”趙雨馨聽到了滿意的答案,勾唇笑了起來,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陰茉璃怎麼可能躲過這樣的大火。
趙雨馨還在得意的時候,看到了侍衛將屍體翻了過來,屍體下麵壓著一個燒不爛的銅牌,是宮女的標誌,雖然上麵的名字已經模糊了,不過這是宮女的牌子無疑。
這麼明顯的表明,這具屍體,是名宮女的,趙雨馨緊緊的皺眉,帶著一絲著急說道:“給本嬪仔細的翻,在翻翻看,還有沒有別的屍體。”
趙雨馨的意思急切的表明了,自己想要看到別的屍體,可是天不從人願,最終除了那一具屍體什麼都沒有翻到,趙雨馨緊緊的攥著手,全身都是冷意,她知道自己的夢可能是預兆了。
她不能夠讓自己辛辛苦苦努力的事情,就這樣白費了,趙雨馨急忙的往椒房殿跑去,她一定不能夠讓陰茉璃回來。
“哎呦……”趙雨馨跑的有些急忙,撞到了在椒房殿門外玩雪的長公主紫鳶。
“什麼人,連本公主都敢撞?”紫鳶帶著小公主的氣勢,坐在地上,看著沒有什麼傷痛的趙雨馨,小臉上滿是不滿,宮裏的女子都沒有那日碰到的神仙姐姐好看,這個更是衝撞了自己,一時間更加的生氣起來。
趙雨馨一聽是公主,就是到了是皇後的長公主,知道她一貫驕縱,趕緊的道歉起來,“公主金安,嬪妾是馨嬪,有要緊的事情要見皇後娘娘。”
紫鳶皺著個小臉,讓一旁的嬤嬤扶了起來,明顯是非常不滿意,“你為什麼撞本公主,有什麼事比我還重要嗎?”紫鳶不滿的說著,居然有事比她一個公主還重要,她自然很不甘心。
“沒有,沒有,嬪妾隻是一時走路不慎,還望公主恕罪。”說著輕輕的扶了扶身,焦急說道:“公主,嬪妾真的有急事要和皇後娘娘商議,還望公主高抬貴手。”紫鳶看著她著急的樣子,緊緊的皺眉,看著她說道:“你說說看是什麼事,真的比我重要,我就放過你。”
紫鳶一向是驕縱,得理不饒人,這可極壞了趙雨馨,還好這個時候,皇後聽到聲響出來,看著紫鳶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有些寵溺的說道:“紫鳶,你又無理取鬧什麼呢,讓馨嬪進來。”
“母後,紫鳶沒有無理取鬧,是她撞了我。”馨嬪扶了扶身解釋的說道:“是嬪妾不小心撞了紫鳶公主。”皇後點點頭,“進來吧,看你著急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呢。”
秦綺夢說著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萬嬤嬤,快晌午了,帶公主回去。”紫鳶知道她們一定要說重要的事情了,所以才會讓嬤嬤把自己的帶走,不過她也不是那麼容易就帶走的,紫鳶倒是想知道,是什麼事嚴重到了比撞了自己還嚴重。
假意跟著嬤嬤和秦綺夢告辭,在秦綺夢和趙雨馨進門之後,立即偷偷折返了回來,對著椒房殿裏麵偷看起來。
椒房殿內,趙雨馨剛剛進來就急忙的說了起來,“娘娘,璃妃沒死。”秦綺夢帶著奇怪的眼神,看著她,有些不敢質疑的說道:“怎麼會?羽嬪明明說被人放火燒死了啊?”
趙雨馨深怕秦綺夢不相信,趕緊的加深了語氣,“娘娘,璃妃真的沒有死,奴婢做夢,夢到了璃妃,去往翠華宮盤查的時候,發現並沒有璃妃的屍體,有的隻有一個宮女的屍體。”